这才是宋史2·真宗英宗仁宗神宗卷_六拗相公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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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拗相公 (第2/3页)

的文章传给同辈们看,均赞不绝口。

    欧阳修对苏轼的试卷备加赞赏,却产生了一个误会,他以为这份试卷是他的朋友曾巩的大作,为了避嫌,把本来列为首卷的这篇文章改列为二卷。结果,苏轼那次考试,本来应该是头名状元,却列为第二名探花。

    原来,当时应试,考生的试卷上交后,先由书记员重抄一遍,以免认出试卷的笔迹。在重抄的试卷上,略去了考生的名字,另存档案。偏偏欧阳修认为,这样的好文章,只有他的好友曾巩才写得出来,故使苏轼阴差阳错从第一名变成了第二名。虽然是第二名,也足以让年仅二十一岁的苏轼以全国第一流的学者知名于天下。

    欧阳修是当时的文学权威,一字之褒,一字之贬,足以关乎一学人之荣辱成败。当年的一个文人曾经说,学者不知刑罚之可畏,不知晋升之可喜,生不足欢,死不足惧,却怕欧阳修的意见。可见欧阳修在当时文坛上的分量。

    欧阳修对苏轼有一个评价,他曾对人说:“读苏东坡来信,不知为何,我竟喜极汗下。老夫当退让此人,使之出人头地。”

    欧阳修的这段话流传出去后,苏轼一时名声大震。

    传说欧阳修还对他的儿子说:“记着我的话,三十年后,无人再论老夫。”后来,他的话果然应验。苏轼死后的十年之内果然无人再谈论欧阳修,大家议论的都是苏轼。

    仁宗皇帝当年选用苏氏兄弟时也曾说过,朕为后代选了两个宰相。就是这样一位人物,为王安石所不容,被逐出京城,出判杭州。

    杭州在当年是江南的一个大都市,那里有山林湖海,是一个妙不可言的地方,有句谚语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

    苏轼在杭州任通判,除去审问案件,公务并不是很多。而他所审理的案件,多是一些违犯王安石新法的良民,犯的那些法条,都是他所反对的。可那又都是法律,他无权更改,不喜欢还得执行。因此,公务闲暇之余,他便寄情于山水。或与亲朋、名妓荡舟于杭州西湖,或与文人墨客游玩于名刹古寺。不仅留下了许多脍炙人口的诗篇,还留下了很多喜闻乐道的故事。其中尤为让人乐道的是他与佛印的故事。

    佛印出身富家,原本没有打算出家。传说他的生母就是李定的母亲。显然,他的母亲曾出嫁三次,和三个丈夫各生一个儿子,这在当年是不多见的。

    在皇帝对佛教徒赐见时,苏轼便把此人推荐上去。佛印在皇上驾前力陈对佛教的信仰。皇上见他颀长英俊,面容不俗,说他若肯出家为僧,就赐他一个度牒。度牒是僧人的一个资格证。当时,持有这个证件的僧人可以免除各种赋税和徭役。赐他一个度牒,是皇上对佛印的恩赐。佛印当时进退两难,只好答应出家。

    佛印机智敏捷,他和苏轼交往,留下了很多有趣的故事。一次,他们两人去游一座寺院,进了前殿,有两个狰狞可怕的巨大金刚把守大门。

    苏轼问:“这两尊佛,哪一个重要?”

    佛印回答:“当然是拳头大的那个。”

    进了内殿,又是一尊手持串念珠的观音菩萨。

    苏轼指着观音菩萨问道:“观音自己是佛,还数手里那些念珠何用?”

    佛印回答:“噢,她也像普通人一样祷告求佛呀!”

    “她向谁祷告?”苏轼再问。

    佛印回答:“向她自己祷告。”

    “这是为何呀?她是观音菩萨,为什么向自己祷告?”苏轼有点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味道,实际上是在刁难佛印。

    “你知道吗?”佛印笑着说“求人难,求人不如求自己。”

    两人一问一答,妙语连篇。

    还有一次,苏轼想借一个“鸟”字开佛印的玩笑,他熬有介事地对佛印说:“古代诗人常将‘僧’与‘鸟’在诗中相对。比如‘时闻啄木鸟,疑是叩门僧(声)’,还有:‘鸟宿池边树,僧敲月夜门’。我佩服古人以‘僧’对‘鸟’的聪明。”

    很显然,苏轼是在取笑佛印。不料佛印回答得更妙。他对苏轼说:“这就是我为何以‘僧’的身份与你相对而坐的理由。”

    一句妙答,令苏轼哭笑不得。

    其实,这都是野史的记载,正史无从考察。至于苏轼有一个才华出众的meimei苏小妹,许配给秦观,新婚之夜拒绝新郎入洞房,非要等新郎作好她给出的一副对联才给他开门,由于上联出得很难对,秦观搜肠刮肚就是对不出来,苏轼助了他一臂之力,才对出下联的故事,实属是虚无之说,因为苏轼根本就没有这样一个meimei,更没有秦观这个妹夫,苏轼与秦观虽然是好友,但并没有郎舅关系。

    3、狐假虎威

    苏轼携眷离京去了杭州,欧阳修退隐于安徽富阳,张方平回了河南老家淮阳,司马光和吕公著隐居在西京洛阳,富弼也贬出了京城。当年仁宗皇帝在位时的名臣儒吏已被清除净尽。朝廷平静了,死一般的平静。

    苏轼离京之前,京中曾发生过一次不大不小的暴乱。

    前年冬天,保甲法便已实行,新兵在乡村接受军事训练,他们疑心受训的用意,以为要离开家乡,调到北方去与外族打仗,于是临近京城的村子里发生了示威游行。sao乱的另外一个原因,当时的官府命令农人自备武器,其实也只是弓箭而已。乡民们认为这是要远征了,父子、兄弟相拥而泣,有的人甚至断腕以躲避征调。

    乡民的暴乱,实际上是抵抗离乡背井到边境去打仗,但表现出来的是反对新法,而且是以这种过激的方式。

    韩维当时是开封府知府,在他的辖区内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责任难逃。他立即将暴乱的经过向朝廷作了汇报,并请求将军训推延到冬天进行,因为那时是农闲季节。

    王安石岂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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