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融大风暴_16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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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 (第4/5页)

  贬不会尤枫已经发现了殷家宝就是袁大卫,就是东方神奇小子,就是害惨了尤氏一家凶手的秘密?

    于是,尤枫决定离开家宝,各走各的路。永不再相依相聚了。

    真会如此吗?

    殷家宝竭尽全力吁出胸臆之间那一股再不吐出来就会龌龊而死的乌气,立定主意,让一切随缘吧!

    任何误会都会有澄清的一天,任何冤屈都会有伸雪的一日。何况,在殷家宝的心上已有一套既定的概念,只要合适的时候一至,他就会让这个概念变为清晰的计划,赴诸实行。

    殷家宝并没有忘记傅卡碧和小宝下葬时,他心中所起的誓言。

    最后的一个电话留言,是把女声,却仍不是尤枫给殷家宝留下的。

    起初,殷家宝觉得对方的声音有点熟谙,却不敢肯定是谁,好像带着哭音,有一点点含糊不清。

    “是殷家宝吗?…你在哪儿?我…要找你,有很多话,我要给你说,请回我电话,不…不…来不及了,请来见我一面…”

    殷家宝焦急地听了两遍,仍无法辨认出对方是谁?

    绝对不是尤枫。就算在梦里听到尤枫的叫喊,殷家宝也会认得出来的。

    也不会是尤婕。从新闻报道和市场人士口中,殷家宝知道尤婕因刺激过暴,已经神智不清,被送到精神病奔院的隔离室内接受治疗。

    尤婕最可怜的地方是,可怜她遭遇的人几乎没有一个。

    听说连她的亲生母亲都没有以家属的身分去照应她。

    包不可能是母亲。樊浩梅才刚留给殷家宝一个口讯,好端端的,正常不过了。

    贬不会是方明?

    这个念头一旦冲进殷家宝脑海里,直觉告诉他,要立即摇电话给方明证实。

    方明的手提电话响了两下,就由秘书台接听了:

    “请问是谁找方小姐?”

    殷家宝没好气地挂断了,再摇电话到方明家去,电话一直响了五分钟,再五钟,仍然没有人接听。

    殷家宝拍拍司机的椅背,说:

    “停车吧!”

    然后他给李善舫说:

    “让司机先把你载去按摩,我要到方明家去看望她。”

    说罢了,也不等待李善舫反应,就跳下车,伸手截停了一部计程车,直开去半山方明的住处。

    自从方明搬到半山去跟陈伟业同居之后,别说是樊浩梅,就连殷家宝也未曾来探访过她。

    彼此都有不言而喻的心理故障。

    方明心知肚明母兄并不能接受她无名无分的跟了陈伟业的这个做法。

    殷家宝虽说是比较开通,但毕竟他跟陶子行有交情,自然很难接受方明一脚把子行踢开的事实。

    这天还是殷家宝第一次探访方明。

    他到了这幢华丽的住宅的大门口,仍作最后的吃,把电话搭进方明家,候了三分钟才放弃。

    电话无人接听,可以推论上楼去按铃也属枉然。于是殷家宝跑到管理处去,打算表明身分,说明原委,让管理处给他想办法打开方明的大门。

    出乎意料之外,当殷家宝给管理员打了招呼,道明白了方小姐的电话无人接听,他很想进屋子里看看时,管理员一点骇异和抗拒的表示也没有,还说:

    “成了,我开门让你进去看看吧!陈伟业先生刚差人把门钥匙送了来,并且嘱咐如果方小姐外出,有人要看房子的话,就由我们带着去看。”

    避理员相当礼貌而且热诚地陪着殷家宝到大堂,等候电梯上楼去。

    “先生,请问你贵姓?”管理员和蔼地问。

    “我姓殷。”

    “殷先生,我叫阿全。麻烦你记得告诉陈先生的办公室,是管理处阿全带你去看房子的。陈先生也把房子交了给一些地产经纪出售,可是如果买家是我带去的,陈先生会赏多一点佣金给我呢。”

    殷家宝骇异地说:

    “他们要出售这个单位吗?不是方小姐用来自住的?”

    “哎呀,这是个什么时候了?金融大风暴把伟业集团吹得七零八落,陈伟业何只要变卖这个单位套现,他还特意的关照我们说:”有看中了这个单位的,我可以连里头的女人也一并出让。‘“

    避理员阿全说这番话时,刻意地对殷家宝抛下了一个阴恻恻的微笑,示意他所言非虚,来者不妨物业与女人,齐齐看个清楚,再行议价。

    殷家宝几乎忍不住想一拳就向阿全的鼻子打去。

    怎么可能沦落到这个地步了?

    殷家宝不敢想像等下开了房门,把方明寻着了时,他会对这妹子说些什么话?

    最终,他的这个顾虑被证实是多余的。

    方明住处的大门给阿全用钥匙开启了之后,殷家宝冲进去,大声叫喊:

    “方明,明明…明明。”

    当他推开睡房的房门时,他知道什么事发生了。

    方明已经倒卧在床边,昏死过去。

    “天!”连阿全都没有想过,会弄出命案来。

    殷家宝强叫自己冷静,他嘱咐阿全立即报警及召十字车,然后轻轻抬起方明的手。

    方明的手冷冰冰的,却依然紧握着一张白纸。

    殷家宝拿起那张白纸来看,上面歪歪斜斜的写着一行字:

    “哥哥,没等到你来,我就要走了,原想给你说的话很多很多,都给拍录下来了。明明。”

    殷家宝慌忙地冲到房间的电视机前,按动录影机,火速地把录影带倒过来,从头收看。

    荧光幕上的灰白雪花渐渐消失,呈现在眼前的是一张明丽却显得异常忧伤的脸孔,那是方明。

    方明的嘴唇开始蠕动,可以看得出来,她正在非常吃力的组织辞句。

    “哥哥:

    “我没有办法再执笔写信给你。因为我痛恨文字,讨厌文字,几乎十年了,从大学毕业到执教,我每天都要封牢一大堆蝇头小字干我的活,我实在累透了。

    “我一直觉得我的工作可以干得更出色,事业可以发展得更好,只要天时地利人和一旦配合就成。

    “在学校里,有很多位行将退休的教师,每天在没课上的休闲时间,就按动计算机核算自己的退休金。结果,其中一位决定在退休之后到温哥华的东边近郊买一层小鲍寓养老,另一位干脆现在就透过香港的房地产公司,预购了广州的一个住宅单位,打算以后周日住在国内,假日才回香港来看望亲友。

    “看到他们的计划,叫我心寒起来。

    “如果作育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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