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瑞克_第四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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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2/4页)

的比之前更正式些。

    大卫的失踪写在开头,莱斯特仅仅被称为吸血鬼莱斯特。而这时亚伦的语句中反映出相当多的警告和一些悲伤。

    他描述我是怎么在巴巴多斯岛完全消失的,没有给任何人留下口信,我遗弃的手提箱、打字机、书籍和手稿,他亚伦全部取了回来。

    亚伦收拾这些我生活的残渣又没有我道歉的只字片语时,肯定是非常痛苦的。

    “是否我不该如此忙于梅菲尔家族女巫的事,”他写到“也许这样做,他的失踪就永远不会发生。我应该多关照大卫。我应该坚定的向他表示我的关心,借此更加确定的获得他完全的信任。现在看来,我只能猜想他变成什么样子,而且我害怕他已违背他意愿的遇上了超自然的大灾难。

    “毫无疑问,他将与我联系。我对他非常了解以至于想不到其他的。他会到我身边来。他将如何——他的精神状态如何,我无法合理的解释这些疑问——如果你平安无事,到我这里来,来给我些安慰吧。”

    看这篇手稿深深的刺痛了我,因此我停了下来,把手稿放在一边。在此刻,我意识到的仅仅是我自身的缺点,我糟糕的缺点,我令人痛苦的缺点。

    但这里还有两页多手稿我还没看,我必须看完。最后,我拿起手稿,看着亚伦最后的记录。

    我希望我能坦白地向长老会寻求帮助。我希望在我为泰拉玛斯卡工作这么多年后,我已完全相信我们的组织,也完全相信长老会的权威是无庸置疑的。然而,我们的组织,就我所知的范围看,组织变成了易犯错误的普通男人和女人的组织。我无法与任何人沟通,除非将我不愿与人分享的知识告诉他或她。

    泰拉玛斯卡在最近几个月里有很多内部问题。直到长老会的地位问题以及与他们确定的联系方式问题解决,在此之前,这份报告必须保留在我手中。

    同时没有东西能动摇我对大卫的信任,或是动摇我对他善良本质的信赖。不管我们在泰拉玛斯卡里遭遇到腐败,这绝对没有腐化大卫的道德,否则象那样的许多人会喜欢他的,然而我不能充分信赖他们,我从如果大卫不来见我,也会在他们面前露面的事实中感到安慰。

    事实上,因为我如此思念大卫,所以有时我的思想会跟我玩些小把戏,我觉得我看见他了,但我马上意识到我错了。夜幕降临后,我在人群中寻找他。我曾回迈阿密去寻找他。我曾用心电感应的方式向他传递我的口信。我毫不怀疑在不久后的某晚,大卫将回应我,即使仅仅说声再见。

    这种心痛让我有种被撕碎的感觉。时间在我一事不做,只是回味我对亚伦造成的巨大不公中流逝。

    最后,我强迫自己移动胳膊。

    我小心翼翼地折好手稿,重新放进信封里,又一言不发的坐了很长时间,我的双肘支在书桌上,我的头低垂着。

    拨弦钢琴的音乐早已停止很久了,因为我非常喜欢这音乐,在某种程度上它干扰了我的思绪,所以我珍视这平静。

    我比我以前更感到撕心裂肺的悲伤。我比我以前更加绝望。亚伦的死亡在我眼前如同他活着般真实。而且这两者竟能奇迹般的同时存在。

    就我对泰拉玛斯卡的了解,我知道它能自我愈合它的伤口。我从未真正惧怕过它,然而亚伦对长老会的质疑是对的,直到他们的地位和权威性的问题解决时,他都是对的。

    当我离开组织时,关于长老会地位的问题已经激烈的讨论过了。伴随着组织的秘密,这场争论引起了腐败和背叛。亚伦的谋杀也成为其一部分。引诱莱斯特的著名rou体窃贼曾也是我们的一员。

    谁是长老会的成员?他们本身就已堕落了?我无法想象。泰拉玛斯卡曾是个古老、极具权威的组织,就像梵帝冈的时钟般在一尘不变中缓慢的变化。它曾如此接近现在的我。人类不得不清理并改进泰拉玛斯卡这个组织,就像他们已开始做的那样。在这样的努力下,我对他们无能为力。

    但就我所知道而言,泰拉玛斯卡内在的困难已经解决。这种解决之道是怎样精确实施,是由谁领导,我不知道也确实不想知道。

    我仅仅知道,包括梅丽克在内的这些我爱过的人在组织中是沉默的,但对我来说,梅丽克及其他那些我过去和现在在其他地方追踪过的人对组织有了更多的“现实性”的看法,并且组织有比我以前经历过的更难的难题。

    当然,我与梅丽克交谈的内容仍是我和她之间必须保守的秘密。

    可我如何与一个施加如此迅速、有效、放纵咒语在我身上的女巫保守秘密?想起今晚的事我又生起气来。我觉得我应该带圣彼得的雕像。那样做也许我能正确的对待她。

    但在整件事中梅丽克的目的是什么——向我提醒她的力量,使我深深意识到我和路易同地球上的生物一样对她很难有免疫力这一事实,或是我们的计划是非常危险的一个计划?

    我突然间感到昏昏欲睡。像我曾提到的那样,我在见梅丽克以前已进过食了,我对鲜血没有需求。可因为与梅丽克的rou体接触,我曾激起对鲜血的巨大渴望,以及对她有难以用语言描述的幻想,而现在由于今晚争斗我感到昏昏欲睡,还因为我对已走入坟墓没有得到我一句安慰的亚伦感到悲伤,悲伤的我感到昏昏欲睡。

    当我听到一个我能认出的而且这么多年里我从未听过与之相近的非常愉快的声音时,我正要躺在沙发上睡一会。那是金丝雀的声音,它在唱歌,它在笼子里来回飞动弄的笼子发出金属的响声。我听到翅膀振动的声音,小支架或是秋千或任何你想得到叫法的那个小支架的嘎吱声,笼子铰链的嘎吱声。

    拨弦钢琴声在此时再次响起,音乐声反复着,这种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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