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水不流外人田_肥水不流外人田来伸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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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肥水不流外人田来伸掌 (第4/6页)

陈美玲到底是什么变的,十分钟能让你看到几个的她,人的多面性也许就在这儿。

    每个周六和周日,女儿接回来,她就是一种“原生态”,女儿只要一回校,她就可以穿着粉红的内裤和一件白色长衫光着那双修长的美腿在室内晃来晃去。

    我告诉她多次不要这样,说不定对面的窗子里有许多双眼睛在看着呢。

    陈美玲笑说,那就让他们边看边流着口水慢慢地死去。

    她说完这句话时,会再次地放大尺度,把长衫的两个衣角提起然后打成结,上边突出深凹的rufang下面露出小酒窝肚脐。

    我饥渴着,我不是指肚子,而是指性。

    说真的,自从丽斯走后我却把这件事给忘了,像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家伙。

    你别这样行嘛,我对她说,不是别人流着口水,而是我会把持不了自己,会犯错误。

    我把“犯错误”说得特重。

    陈美玲说,你没犯么?我怎么了?我有点疑惑,不明所以。

    那你去跟阿梅说,你没和我怎么怎么着,她信嘛。

    说完她哈哈大笑起来。

    我不是童子鸡她不是处女,这事还不像暗恋中的男女那么羞于表达。

    再说,像我们这对离婚男女独处一室能说得清么。

    我们终于死缠在一起,陈美玲疯到极点,把我的头摁在她硕大的rufang下乳沟里,差点把我憋死。

    陈美玲咯咯娇笑着,笑得长发乱颤,胸脯起伏,几乎前仰后仰,但依然不妨碍她光滑的玉手箍紧我的脖子往她的rufang使劲儿压去。

    也许愈是箍得愈紧,将她饱满的rufang压扁她就愈显得性奋,她边用胸脯磨蹭我的鼻子与嘴巴,边说,阿杰,我的奶子好吃不好吃,我知道你一直想摸我的奶子,添我的rutou对吧,从我第一次见你,你的色眼一直在我胸脯上打量,怎么你们男人就喜欢这样,在女人rufang面前都是一个小孩子,喂不饱似的。

    我好不容易将她推开,快要窒息的鼻腔终于闻到新鲜的空气呼吸,笑道:男人不这样,怎样才能激发你们女人母性的光环,爱心泛滥呀。

    陈美玲听后,嘴角上扬,变得更骄傲,那是当然,女人不单要长得好看,还要有个好胸脯,吸引你们这些男人,更要有个好闟(xue),将男人吃得死死的,不然的话,老天爷都看不过眼。

    这时我的目光落到她的下体上,yin笑一声,那我们现在是不是该行动了?陈美玲脸红一阵,终于开口说,阿杰,快点cao我吧,我下面好痒啊,你看,yin水都流出来了,人家痒得我好难受嘛,快点呀,我要你的老二给我止痒。

    我闻言嘿嘿一笑,解开裤子,掏出红嫩的热狗,对着yin水打湿的那片黑色森林下面的蜜洞刺去,刺得陈美玲直叫舒服,眼神开始迷离,嘴里哼哼不停。

    听着陈美玲发出的原始的交媾乐章,我觉得心都飘上天。

    男人要是遇到这种狼荡放得开的女人,还能不竭尽全力,尽情一搏,还是个男人么。

    我挺着男根,蠕动屁股往蜜洞那里一刺到底。

    那种guitou被陈美玲yindao里面的褶皱嫩rou包裹的紧迫感使我兴致盎然,性奋高亢。

    半个小时的消火败毒,折腾完毕,她打开窗。

    我看着窗外,感觉天空的色彩比昨天更浓。

    在床上,陈美玲要有多灵光就有多灵光,每一个动作都表现得那么的极致,论床上功夫,和她的容貌一样无可挑剔,每一次享用之后都有这样的感受。

    我现在想不通陈美玲的前夫为什么要抛下这样的美人,真是他妈的傻逼一个。

    我更想知道,她前夫现在怀抱的那个女人又是何等的尤物,竟有那么大的能耐替代了她。

    吃人家的嘴软,拿人家的手软,可要是睡人家的就什么都软了,难怪那些当官的不是栽在金钱上而多是栽在女人的床上。

    陈美玲不提,我也不提,房租这两个字在我们的字典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开始自我安慰,房子空也空着,多一人不多,少一人也不少,有她在我也不吃亏,既有人洗衣做饭拖地板,还能解决生理问题,这和那点房租算起来我可算是捞着了,比起雇佣保姆可划算多了。

    那事儿归那事儿,平时我们还是各住各的房间,床上是小人,床下我得像个君子。

    在这一点上,我并不像陈美玲,她还是那样一下班回到家里就放大了尺度。

    我曾调侃过她,还不如来个全裸最好。

    有时陈美玲会得寸进尺,做出要全裸的动作,那我可脱啦。

    别,我立即打住,要是有人遛门那就全欣赏你了。

    我忘了缴纳水电费,自来水厂又把催缴的单子贴在门上。

    我揭下一看,天啊这么多,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数字,五十五吨。

    电费更是出奇得多,三百七十块。

    我把缴纳的票据扔在她的面前,你想杀人呀?陈美玲拿起票据看着。

    你那点破工资,不,是我挣的那点钱够你这样折腾么?我开始牢sao大发,电脑开着不关,晚上睡觉也不关灯,空调打到十八度;你洗那几个碗放一盆水不行嘛,非得长流水?还有你洗澡,一洗就半个钟头,你身上有垢啦?能不能不把我当成你爹。

    陈美玲并没有装出楚楚可怜或是委屈的样子,而是回房间取来小包,拿出五张大钞。

    她不是扔,也不是抛,更不是递给我,而扳开我的胳膊把钱塞在我的腋下。

    夹好啦,这可是钱嘞。

    她说完转身回房,然后就是门发出“嘭”的一声,我还能听到她反锁的声音。

    陈美玲真够狠的,每一次她没理,还能让我败下阵来,现在这一弄又把弄得像个守财奴似的。

    人能爱上人,也能宠坏人。

    陈美玲的存在让我告别粥店与小饭馆的生活。

    每天跑车拉客,早晚不论,因为我没有家的顾及,早回来晚回来都会是一个人面对空荡荡的房间。

    而现在,我到饭点时就会按时回家,这是陈美玲让我养成了习惯。

    家里有个女人和没有女人就是不同,如两个不同的世界,确切地说,就是天上人间。

    和往常一样,第二天晚上不到八点我又回家了,竟把昨天对陈美玲牢sao大发的事给忘个一干二净。

    打开门,室内黑黑的没开灯,空调也没打开,那五张大钞还在桌上,另外还有一份租房合同,我想这一定是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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