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星剑(上官鼎)_第二十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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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八章 (第5/10页)

地说道:“姊姊!我错了!”“太过狭隘的情感是人所难免,这不是你的错,而错在这件事的结果,伤害了祁灵,伤害了你,也伤害了我,尤其最重要的,你一时的行动,以报仇为名,以殉情为实,如此只身来到天都峰,自知无法取胜,而甘冒如此危险,设若你丧命在天都峰,伯母在天之灵,姚师伯十数年教养抚育之恩,何言以对?meimei!

    只怕你虽然死在九泉,也难能心安。”

    丛慕白这一顿义正词严的呵责,须少蓝既愧且悔,伏在丛姑娘怀里,泪流不止,口中不断地响喃地说道:“姊姊!你斥责得对,我错了!是我错了!”

    丛慕白长叹了声,双手推起须少监,眼睛看着那一张泪痕满面的脸,宛如带雨梨花,无限惹人怜爱。当时丛慕白轻轻拭去须姑娘脸上的泪水,轻轻地说道:“meimei!你休要如此羞愧悔恨,事到头来不自由,岂止是你一个人的错?姊姊我也和你一样的错了。”

    丛慕白她轻抚着须meimei的肩头,我也是盲然自求解脱,忘记了亲仇师恩。

    忘记了自己应有的责任。”

    须少蓝姑娘呆呆地望着丛慕白,怔怔地听她不停的自责,有一种难以相信的神情,她仿佛是自语,又仿佛是问丛慕白姑娘,如此轻轻地说道:“这是为什么呢?为什么也会这样呢?”

    丛慕白这才抬起手来,试去自己脸上的泪痕,望着须少蓝说道:“须meimei!方才我不是说过,我究竟是为什么要如此只身仗剑,前来天都峰?”

    须少蓝说道:“姊姊你没有说明原因,难道姊姊和祁灵有什么不愉快之事么?”

    丛慕白摇头说道:“舜耕山之夜,就是因为你没有露面,使我对你有了一份歉疚,而且,也觉得如果不是自己横梗之中,祁灵和meimei,岂不是天生一对璧人?加上亲仇十数年未报,一股沉郁之情,蓬然而起,我从天柱山和祁灵分手之后跑了一趟泰山,便赶到天都,说穿是报仇之名,行殉情之实,以一死了万愁,这是多大的错误啊!”须少蓝听到丛姊姊如此直率地说出来,心中感动不已,搂住丛姑娘轻轻地说道:“姊姊!我真感激你。”

    丛慕白也搂着须少蓝姑娘,轻轻地说道:“meimei!当局者迷啊!我何尝不要感激你呢?如果不是meimei你来到此地,我又如何能发觉自己和你有着同样的错误呢?”

    须少蓝仰起头来望着丛慕白说道:“姊姊!你真了不起,”

    丛慕白脸上这才露出一丝圣洁的笑容,也望着须少蓝说道:“错误中及时觉悟而回头的,都了不起。meimei!你和我如今总算是回头未晚,meimei!你同意姊姊这句话么?”

    须少蓝嗯了一声,她又想到“回头未晚”这句话所包含的意义不禁又羞意无限地伏到丛慕白身上,抬不起头来。

    丛慕白说道:“须meimei!你我等天天明时,即刻赶回少林寺去。”

    须少蓝闻言惊道:“我们赶回少林寺去做什么?”

    丛慕白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从泰山离去之时,恩师和师伯他们均以前往嵩山少林寺,邀约大家于腊八前来天都峰,要将鲁半班昔日的恶罪,当天下群雄,予以揭穿,以刷清许多蒙不白之冤的人士清白。我却拜托回春圣手逯雨田给恩师带去书信,说明此行的用意,只怕恩师他们早就为我这种行为而担心无限,所以,我要趁早赶去认罪,不让他老人家为我担心。”

    须少蓝也叹着气说道:“如此说来,我是更应该早些前去请罪,自从北岳生花谷我私自离去之后,自知罪孽深重,不敢去见恩师,可见得悔过认罪,也是需要极大的勇气呢。”

    丛慕白问道:“少蓝meimei!你只身至此,没有任何人知道?”

    须少蓝说道:“自从北岳出走之事,我便直奔中岳嵩山,在少室峰下,我去找少林寺老掌门人闲云老和尚。因为一则我和闲云老和尚,在北岳生花谷,曾经得到他的一次承诺,要助我解决一次困难。再则,闲云老和尚他久掌少林,熟知掌故,说不定他会知道万巧剑客鲁半班的下落。

    丛慕白摇头说道:“铁杖僧蒙冤十数栽,少林清誉爱损几许,老和尚如果是知道鲁半班其人,恐怕武林中早就掀起无尽的纷争,何至等到现在?”

    须少蓝苦笑说道:“离开恒山之后,宛如狼打飘萍,毫无凭藉,也就想不到如许之远了。”

    丛慕白点头说道:“闲云老和尚欲助无力,你便狼迹武林,仔细追寻这无可追寻的万巧剑客鲁半班其人了。”

    须少蓝说道:“闲云老和尚知道我不是万非得已之时,断不会登门求助,所以他极力不使我全盘失望,自己静坐入定,默求先机,然后他赠马一匹,叫我取道东南,或有所遇。不过老和尚也说这种默求先机之法,只是,一种心灵中的感应,一切都是机缘,未尽然就是灵验可靠。于是”

    丛慕白点头说道:“于是你便从中岳少室峰下,骑火赤龙驹,取道东南,在舜耕山附近与我相遇。meimei!就凭这件事看来你我之间,早有缘份。”

    说着话,她又屈指数着,连忙说道:“啊呀!这真是山中无甲子,岁月逐云飞。算来距离腊八日的约期,已无几日,说不定祁灵就会这几天前来天都峰赴约,我们是在此等候,抑是暂时离开此地,等到腊八日再来?”

    提到“祁灵”二字,须少蓝已经止不住有一份羞涩之意,当时轻轻地说道:“既然来不及赶回少林寺,我们还是在此地等候几天的好。”

    刚一说到此处,须少蓝和丛慕白双双变脸,各身一转身形,厉声叱道:

    “是何人如此鬼鬼崇崇?若再不现身答话,休怪我们手下无情?”

    两人如此一声断喝,只听得远远地在十数丈之外,有人冷呵呵地笑了一阵,接着说道:“二位不必再走了!既然前来天都峰,焉有过门不入之理?

    明日清晨请二位入山,让我们稍尽地主之谊。”

    须少蓝立即厉声叱道:“你是谁?”

    那人说道:“我是谁明日自有分晓。”

    说完话顿时杳影杳然,须少蓝一时热血沸腾,立即就要只身前往,丛慕白伸手拉住,轻轻地说道:“meimei!少时就要夜尽天明,届时再作打算,此时理会他作什么?”

    深山虽无村鸡报晓,却有百鸟噪鸣;曙光乍现,山中一片清新。虽然这是寒冬季节,天都峰上遍是丛杉虬松,依然是翠绿一片。

    丛慕白和须少蓝抑压住心头的激动,等待到夜尽天明,须少蓝姑娘先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向丛慕白说道:“姊姊!人家昨夜指名挑衅,今日天明,我们将如何处理?是默然不理而走去么?”

    须少蓝言下之意,不难听出,昨夜已经憋了一肚子气,如今已有不顾一切登山应约之概。丛慕白平静地点点头说道:“meimei!我了解你此刻的心情,因为我也和你一样,我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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