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可口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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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4/6页)

挑起眉。

    “你们从很久以前就盯上我爹了?”她平静的声音掩不住眼底里的怒气。

    银狐耸了耸肩,不置可否。

    “所以,今天即使不是尉可口,也会是别人。总之,我爹最后一定会死在你们手上,是不是?”

    “你说得一点儿都没错。凌滔那老贼是罪有应得,就算你是他女儿,我还是会这么说。”银狐毫不留情,十八岁的年纪还未学会对女人温柔“但惟一的区别是,这个案子如果换了是别人来接,此刻的你一定会是在刑部大牢里陪着你爹爹等死,而不是好端端地坐在这里摆脸色给我看。”

    寒脂别开了头。此刻她最不需要的就是有人来提醒她,尉可口对她有多么好。

    “无妨,你尽管对尉老二冷淡下去好了。你这样对他,我只会开心。”银狐突然抛出惊人之语,让她竭力摆出的冰冷表情震动了一下。

    “你什么意思?”

    银狐撇唇一笑“我妹子紫貂——你见过的,对尉老二痴心不改已经有好几年了。论相貌、论人品,她没有一样输给你。难得你这么识相,愿意把尉老二还给我妹,说起来我还得感谢你呢!”

    寒脂蓦然握紧了自己冰冷的手,脑中浮现出一张与她不相上下的美丽容颜。那个温柔似水的紫衣姑娘…原来她就叫紫貂,送药的时候她见过几次,的确是一位美女。瞬间,她的心头紧紧地揪了起来。他…永远是不缺女人爱的啊。极力想摆脱心里的酸涩感,她有些恼羞成怒地问:“你来这里,就是为了要跟我说这个?”

    “不止。我还要说,如果你真的对尉老二无心,就请你快快滚出‘烟柳堂’,永远别再让我见到你!我看到你就不爽,已经很久了,如果不是你,我妹跟尉老二早就…”

    “银狐!”门外猛然响起一声暴喝。尉可口迅疾如风地冲进来。他一把抓起银狐的领口,怒吼道:“你在胡说些什么!”

    “事情本来就是…”

    “你给我出来!”尉可口震怒之下,什么也不顾地拖起银狐就往外冲去。

    一路上两人拉拉扯扯搞得乒乓作响,等到了中堂时“烟柳堂”几乎有一半的捕快都探头探脑地望向他们。

    尉可口一把甩下银狐,阴地瞪着他“是谁允许你对寒脂说那种蠢话?”

    银狐整了整领口,不甘示弱地吼回去:“我只是说事实!那种女人,真搞不懂为什么你要…”话没说完,一拳就已经招呼上银狐的鼻梁,要不是银狐闪得快,此刻铁定鼻血四溅。

    “什么叫那种女人?你给我说清楚!”收住了拳风,尉可口愤怒地质问。

    “你居然为了一个女人打我?”银狐也生气了,当下一拳回了过去。两人就着中堂的狭小之地,上窜下跳地打了起来。

    “哥!二师兄!”和叶秉烛一起闻声赶到的紫貂刷白了一张俏脸,这两人怎么动起手来了?她正要提气跃起想冲入两人之间劝架,叶秉烛一把拉住了她。

    “大师兄?”紫貂不解地回过头,只见叶秉烛手一抬,朗声道:“银狐!住手!”

    紫貂暗松了一口气,大师兄的话哥总会听了吧?

    谁料下一秒钟,叶秉烛又道:“把你的上衣脱下来。要打就光明正大地打,不许使暗器。”

    啊?紫貂的下巴险些垮下来。大师兄不但不劝架,还说这种煽风点火的话?

    果然,银狐马上停手,三两下利落地扒了自己的上衣,露出健壮的胸膛。他将黑衣向后一抖,只听得“哗啦啦”一阵响,数十枚狐尾镖散落在地。然后,他双手环胸,挑衅地睨着尉可口“还打不打?”

    话音未落,尉可口快如闪电的铁拳挥了上来,银狐哇哇大叫:“尉老二!你使诈!”手下却硬生生地接了他这一拳。两人原本都有些怒气,这一下全都爆发了,有别于以往师兄弟之间练习性的过招,这回却是不依不饶的真打。

    紫貂看在眼里,心里好不着急,求救地看向叶秉烛“‘大师兄…”

    “紫貂,你注意看。银狐的功力比起上一次跟我过招时,显然又进步了不少。”叶秉烛潇洒地挥开折扇,浅浅地笑着。到底是年轻人,银狐这少年的将来…定是无可估量。

    都什么时候了,还让她注意看?注意看那两只蛮牛有没有受伤才是真的!一边是至亲的兄长,另一边是曾经的心上人。两人每挥一拳,紫貂的眼皮就跳一下。

    而叶秉烛则缓缓地将视线调往中堂边门的檀木屏风处。在那里,他看见一片浅蓝色裙角忽地闪了一下,复又往内堂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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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战了六百余回合之后,双方都不约而同地住了手。原因无他,再打下去,势必两人都要十天半个月 地下不了床。

    “二师兄,换药了。”白嫩如葱心般的玉指在尉可口的胸膛上移动,只见它缓缓地褪下染了血迹的上衣,然后…呃…绕上一层纱布。

    “喂,你只管替他包扎,都不管我啊?我才是你哥啊!”另一边,脸上同样挂彩的银狐不平衡地嚷嚷着。

    紫貂没好气地白了大哥一眼,顺手丢了瓶药酒过去“自己擦。”

    什么?银狐气得差点儿想跳起来和尉可口再干一架。虽说是他不好,把尉老二一脚踹到碎裂的桌椅上,害得尉老二被木刺扎伤了胸口,可是他也挨了这家伙好几记闷拳啊,只不过没见血罢了。紫貂有必要偏担得这么明显吗?真是重色轻“哥”再看那边——

    “我替你把木刺挑出来,可能会有点儿疼。二师兄,你忍着点儿。”紫貂手持一根细如毛发的银针,放在灯火上炙烤片刻后,靠上了尉可口的胸膛,开始疗伤。她温声软语、心疼得几乎要红了眼眶;他牙关暗咬,抽动的颈部肌rou显示他此刻正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看见此情此景,银狐只得没趣地摸摸鼻子,丢下一句:“我去叫大师兄帮我擦药好了。”便起身离去。今夜花好月圆,尉老二又受了伤,正是紫貂展示她女性温柔的天赐良机,闲杂人等最好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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