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女孩叫Feeling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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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3/4页)

?”阿贤第一个跑出来骂人。

    “这样飞得上去。我家的狗就会蹲马桶了。”阿群也跳出来补上一句。

    “唉,跟一个智商负数的人放鞭炮不好玩。”霸子加人骂人的行列。

    后来阿群、阿贤、霸子都各放了一支超大冲天炮,没有一个人成功。

    子云一次骂三个人,感觉好像很爽。

    “喂!你们鞭炮要放,烤rou也要吃啊!”一手拿着酱刷,另一手拿着鸡腿的昭仪嚷着。

    “昭仪,我要鸡腿!”我拿着打火机点着仙女棒,炫亮的火花在我眼前跳跃着。

    “我也要!”

    “我也要!”

    “我也要!”

    “再加上我一共四支鸡腿!”

    阿群、阿贤、霸子跟子云人口一声,然后又开始玩他们的鞭炮。

    昭仪没有答腔,大概过了五分钟,她递给我一根鸡腿。

    我大概看得出来,阿群他们几个人脸上的表情都写着:“不会吧…?!

    只有子云很镇定的走到烤rou架旁边,还装做差点被烫着了的样子转移大冢的注意力。

    而我也大概看得出来,我手上这支鸡腿,是昭仪刻意给我的。

    “唐祥溥,我爱你…”昭仪似乎用尽了气力,往海上呐喊去。

    回音似乎从海的那一端传回来,又在我耳朵里回荡着,回荡着。

    我们没有再说话,在接下来的五分钟里。

    我以为是我听错了,也希望是我听错了,但我不能确定,也不敢确定,于是我让气氛安静,让彼此安静。

    她没有坐下来,我也没有站起来,海风很大,吹得我眼睛有点痛,大概是风里有盐的关系,我揉一揉眼睛。

    “喊完!回家!”昭仪拉了拉我的衣领,一个人往堤防边走下去。

    堤防不高,我用跳的。

    “你刚刚喊的是三字经,对不对?”

    “哪有?我虽然没什么气质,但是我不骂脏话的。”

    “有啊!‘唐祥溥’是三个字,‘我爱你’也是三个字。”

    我不敢再说话,但心里却有种莫名其妙的激动,感觉有什么东西侵入,心里酸酸的。

    “好吧…我逗你的,那不是三字经我知道。”直到我载她回到她的租屋处,我才开口挤出这句话,尴尬的笑着。

    “那本来就不是三字经…”

    “你…是开玩笑的吧…?”

    “…”她顿了一下,没有回答,晃了晃自己的手。

    过了一下子,她转头,拿出钥匙,打开门,走进去。

    “你…你说呢?”在关上门之前,她躲在门后,看着我,然后低r头。

    “碰!”又是一阵鞭炮的爆炸声。

    “哇铐!这一声碰花了我一百块…”子云拿着打火机,望着刚

    那一年,一九九九年的中秋节,如我所说,印象深刻。

    在我家的项楼上,阿群、阿贤、霸子、子云、昭仪、还有我,我们放了一夜的鞭炮,吃掉了好多好多烤rou,也喝掉了好多好多饮料。

    昭仪说她是开玩笑的,关于那天海边的呐喊。

    我不舍她的付出,却放不下自己的付出

    中秋节过了,大家又开始忙碌;昭仪开始天天打电话给我,还是一样东扯西扯。

    前几天,她在电话那一头放了一首歌给我听,电话里听得不是很清楚,所以我也没有特别注意那首歌是什么,只知道那是个女歌手唱的,旋律带着深深的哀愁。

    “你要记得喔!”

    “记得什么?”

    “厚!才告诉你,你马上就忘记…”昭仪在电话那一头,用很不自然的声音说。

    我没听过她用这种声音跟我说话,感觉像是某一个替老公放洗澡水的广告。

    “再说一次,我保证一定记得。”

    “我说,我下礼拜就要回新竹了,我要跟你打最后一次篮球,我在篮球场等你,你一定要来喔!”

    “为什么要回新竹?”

    “喂…你真的没在听我说话…”

    “再说一次,我真的保证一定记得。”

    “我六月就毕业了,现在都已经快十月了,我还待在高雄,mama快骂死我了。”

    “喔…对喔…”

    “所以我要跟你打篮球,最后一次。”

    “下礼拜几号?几点?”

    “九月二十号,下午四点。”

    “好,我会去。”

    我挂了电话,走下阶梯准备回电信室里继续值班,旁边正在跟女朋友讲电话的学弟很顺口的说了句“我爱你”还外加KISSBYE。

    我脑海里立刻闪过一个画面,昭仪对着大海的呐喊,那一段对着大海,开玩笑的呐喊。

    “开玩笑”这三个字,在以前或许很单纯,但现在这三个字被滥用,变成是一种逃避的最佳方法,变成一种推卸责任的借口,变成是一种刺探对方的理由,变成一种掩饰不安的心态,变成一种为自己的错误脱罪的供词。

    以前的小男生因为喜欢某个女生,但自己脑袋瓜子还没长全,想不出接近那个女生的好方法,当然唯一的途径就是惹她生气,让她注意自己。

    你可以去扯她的辫子、打她的头、在她盼课本上画乌龟、在她的座位上放假蛇,或是用最常用、最刺激、最差眼、却也最讨打的手段,掀她裙子。

    她跑去找老师告状,老师跑来骂你,你害怕,随口说出一句“我在跟她玩,我足开玩笑的”老师不会相信,因为他(她)小时候不是掀过别人的,就是被别人掀。

    老师打电话告诉家长,小朋友回家后,爸妈很严肃的询问状况,他还是用一句“我在跟她玩,我是开玩笑的”对爸妈说。

    爸妈开始教训这个小男生,痛骂劝导双管齐下。

    mama心里想着:

    “完了…这小孩子像他爸爸…”

    爸爸心里想着:

    “嗯,他果然是我生的。”

    “对着过来人扯谎是最笨的聪明人”我曾在某篇报章杂志上看到这句话,从此发誓,我只对小朋友说谎。

    但现在的开玩笑,完全跟以前的开玩笑不一样。

    曾经有个新闻报导,一群高中生对一个弱智的同校女生进行性虐待,因为没有犯罪头脑,所以一群人在当天晚上就被逮捕。警察问供,要他们说出为什么要这么残害女同学。他们的回答很一致,都说是开玩笑的。

    由此可见,哪天有个新闻说某个人在大马路上明目张胆地开枪把另一个人给挂了,被扭送警局之后,对着新闻媒体的镜头说他是开玩笑的,他不知道板机扣下去就会有子弹跑出来的话,我想,我们也不需要觉得太扯。

    对不起,我太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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