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女孩叫Feeling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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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2/4页)

就是不能忍受别人当我小狗!”

    “对喔…你被狗咬过…”

    “闭嘴!买你的礼物去!”

    我一路一直笑,一直笑,子云在我背上发了几个龟派气功。

    后来我们并没有买礼物,因为最适合的礼物一直摆在我房里那个已经不使用的衣橱里。

    “唐样溥,我真是倒了八辈子楣认识你,***!”

    “别这样…等等请你吃麦当劳薯条!”

    “好!你说的!”

    “你要吃几包都没问题!”

    “那这些多出来的怎么办?”

    “丢掉吧!”

    “天啊!真不敢相信,我们竟然数完了四万一千三百…”

    “等等!我去找大一点的箱子。”

    一九九九年的四月十三日,我依旧没有见到Feeling。

    我到了她高雄的家,把礼物交给管理员,里面同样附上了一张生日卡。

    Feeling:

    这么多年来,我第一次叫你Feeling,相信你不会介意吧!

    这是个完全没有用途的生日礼物我知道,但是不把它送给你,我会觉得很可惜。

    我花了三年多的时间,摺了这四万一千三百只的纸鹤,因为你的生日是四月十三日,所以我取这个数字。

    你知道吗,每一只级鹤,都代表了一个东西,如果你想知道是什么东西,哪天见面了,我再当面告诉你。

    生日快乐。

    五铢钱一九九九年四月十三日

    如果纸鹤会飞,那么这四万一千三百次我对你的思念,会飞到你身边

    “那是开玩笑的。”

    “什么?你说什么?我这里很吵,你讲大声一点。”

    “没啦!没事啦!我等等到你家楼下等你。”

    “喔!好,我马上就要出营区了!”

    “子云回来了吗?”

    “应该到了吧!”

    “那我先去找他。”

    “好,他会去买鞭炮,你别骑车了,让他载吧!我家楼下见,Bye。”

    昭仪说了声再见,挂了电话。

    我提着行李往海军军区大门快跑,一九九九年的中秋节,我早早就约好一堆朋友,准备在我家顶楼,来个世纪末鞭炮大展。

    我很早之前就一直在想,世纪末的最后一年,一定要做些印象深刻的事情,将来老了,没什么事做,一天到晚窝在老人亭里泡茶骂政治人物时,还可以拿出来当中场休息的笑料。

    我很会乱想这方面的事情,尤其是进了海军之后,因为海军窝在船上没事做,就连值班也没几份电报要翻译,想这些风花雪月、阿里不达的事情变成了另一种消遣。

    不过,教会我想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的凶手,不是别人,就是子云。

    我记得我开始被他“思想变造”是因为他跟我提出了一个提议。

    那时候我们才高中,他跟我说,长大后,买了汽车,却没有情人,陪着过情人节的时候,我们就买九朵玫瑰花,在二月十三日晚上十一点五十分,从高雄的中正交流道上高速公路,每过一个收费站,除了递回数票给站员小姐之外,同时送她一朵玫瑰花,并且大声对那小姐说:“情人节快乐!”

    顺便一提。我会认识子云,是在我家附近的一个篮球场。

    那是个社区篮球场,在几栋小高楼的中间,以地形图来说的话,它活像个盆地。

    那篮球场里只有两个篮框,不标准的三分线距离、不标准的半场距离、不标准的全场距离,还有一个不标准的兼职球场管理员。

    因为他姓白,个子不高,福态福态的,常顶着个啤酒肚晃到场里看我们打斗牛,所以我们都叫他“白叔”但是这称呼是有阴谋的。基本上我们看见他叫他“白叔”他耳朵里听的也是“白叔”其实在我们心里所想的是“白鼠”

    大概每天放学之后的时间,球场就会开始聚集一些人。

    奇怪的是,这个球场不会有新人出现,再怎么聚集,永远都是那十来个人,不会多,也不会少。

    更奇怪的是。在这里聚集的人,年纪都差不多,顶多大个三岁,或小个两岁。

    最奇怪的是,大家都打得很好,每个人的球技都有一定的水准。

    我有很多朋友都是在那里面认识的,包括了阿群、阿贤、霸子…

    第一次看到子云的时候,他在较靠近后面的篮框一个人很认真的练球,后来人聚集的差不多了,我们开始打斗牛,大伙儿不忍心看子云一个人在后场练球,就要我去邀他一起来。

    这一邀,也邀到了我们两个近十年的友情。

    每到晚上吃饭的时间,大伙儿都回家了,就只有我跟子云会留下来,我们会开始聊到在学校发生的事,或自己从小到大的趣事与糗事。

    记得我跟他第一次说话,在夏天的晚上。

    我问他有没有听过玛丽亚凯莉的歌?他说没有,我问他想不想听?他说好,我马上冲回家拿录音带(当时CD是奢侈品)跟随身听,再跑去买新电池,他也很乖的在球场里等我。

    我介绍他听“Withoutyou'’,他说赞;我又介绍他听“MusicBox”他又说话;我问他会不会去买,他说不会;我问他为什么,他说他英文破。

    我们越来越熟稔之后,第一次去他家,我看见他新买的CD音响旁边,放了一片玛丽亚凯莉的专辑:“MusicBox'’。

    我问他你不是说不会买,他说听听也不错;我吐槽他说你不是说英文破,他说就是因为英文破才要买。

    从那个时候开始,我觉得他将来会有跟别人不一样的成就,就算成就不高,也一定与众不同。因为他给我一种很稀有的感觉,像是快绝种的台湾黑熊。

    后来,在一九九九年的七月,我们出现了一次奇怪的对话。

    “我下星期六休假,我们去台东玩。”

    “没办法,我有事。”

    “什么事情比玩重要?”

    “签名会,我的。”

    “你的?哈哈哈哈…别闹了,不好笑耶,而且你要签哪?国立政治大学落榜名单?”

    直到我在他的签名会会场外看见他坐在那儿帮读者签名,我才知道他已经出书,而且已经在BBS上面混很久了。

    好笑的是,他的双亲大人跟我同时知道他出书的事,全都是一脸愕然。

    “快快快!快找掩护!要冲了!要冲了!”子云点着了扎在保丽龙上的超大冲天炮,大家急忙闪到边边去。

    碰的一声,超大冲天炮因为扎得太紧,没有冲到天上,在原地爆炸。

    “我铐!啊你是白痴喔!没事扎那么深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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