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魔不由自主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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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2/3页)

个是七夕,隔三天就是节气立秋,秋老虎发威的日子,如果要走最好是留待中秋或重阳之后,不然至少也得等到八月十二日白露,等收集到那天集天地精华的露水之后再走不迟。”

    华自芳轻轻摇着团扇“师父都这么说了,待下吧。”他半命令半请求地道。

    姚尔尔怯生生地闪躲着凝视自己的目光“彩衫?”干脆将难题抛给了弟弟。

    姚彩衫愣了一下,而后他朝着季清澄投以强烈得令人无语的眸光,后者急忙撇开脸。

    接着便听到姚彩衫出声求宿,季清澄闭上了眼。

    *********

    夜幕渐渐落下,用过晚膳后,季清澄独自一人端坐,煮水烹茶,沉淀浮躁的思绪。

    其实这么说很残忍,但是看着华自芳强烈在乎姚尔尔,而这儿又有个现成的名医为她诊治,她倒宁愿如之前旅途不要停歇。

    因为这样一来,姚彩衫便会因为姚尔尔而无暇旁顾。

    她不脑控制心情起落,只能强迫自己不因为他所作所为有所感,明知他自行认定她是友人,但她无法不为之喜悦,接着再为之悲苦。

    当日子一天天过去后,连这种只进不出的决定都令她痛苦。

    她悄悄地掏出衣襟里的手帕…

    未落锁的门板被人推开,姚彩衫灿笑后,如入无人之境。

    “清澄,你怎么刚吃饱就躲回房里?”

    听着他的热情问句,季清澄感觉内心的野火随之增生,烧灼。

    她暗暗停下手,强迫自己专注烹茶。

    “有些渴。”

    这冷淡的回答并没有吓退姚彩衫,只见他如只可爱的大狗,趴在桌案上,扬起光瞅着她。

    “你好些没?要不要我请阮大夫也帮你把把脉,你看看你,整张脸还是好红喔…”

    本来还能够强自镇定,冷漠以对,但见他说话的同时,大掌霍地探来,季清澄如惊弓之鸟弹了起来。

    “别碰我!”

    失声惊叫如碎瓷又尖又利,姚彩衫怔住了,手也忘了收回,四目相对的眸光里写满无辜。

    “我只是想探探你的额而已。”

    不会只是“而已”!

    对他而言只是“而已”对可悲的她来说,却可能会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季清澄惊慌地抓紧自己的领子“求你不要再随便碰我。”

    她禁不起他的温柔,也禁不住他的热度,禁不了他的节节入侵。

    姚彩衫大眼一转,慢慢收回了手。

    “你是怎么了?我只是关心你的身子,也没想做什么,干什么那么生分地提防我?”

    季清澄深吸了一口气,心一横。

    “姚彩衫,你这么常寻理由碰我,你…是不是好男色?”她豁出去地残忍卧曝着。

    只要不去想,否认到底,别让他靠近自己,内心就什么都不会成形!

    姚彩衫闻言瞪大双眼,错愕、不解、悲哀的眸光迅速转换后,他猛地起身,不敢置信地大怒拂袖而去。

    *********

    月如勾,星耀夜,但姚彩衫如阵狂暴夏岚,脸色阴沉地穿廊过院,散发阴暗的气息,待回到和乐逍遥共住的客房之后,一口哽不下的被辱恶气,还是在胸膛剧烈翻搅,发出撕裂的绞痛。

    季清澄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那么警戒,那么惊惶,那么不愿意他亲近,居然是以为自己想染指他,怀疑自己对他有非分之想。

    亏自己还时时为他设身处地着想,以为他是不习惯被人触碰,小心别碰着他半下。

    好样的,打出娘胎,他姚彩衫还是头一遭被人这么认定,而且还不是别个阿猫阿狗,而是视为半个兄弟的男子,这叫他怎么忍受?

    士可杀不可辱,这不实的指控太伤人了!

    他纯粹出自关心,担心因为大姐为了二姐而被逼离家,随同奔波三个多月的季清澄,身为亲属,自己是不能有半句怨言,但是对于他,除了罪恶感还有好感在作用,所以真的放不下他…

    脑中闪过一个字眼,姚彩衫凌驾理智的怒火忽地熄了,疑惑取而代之,在心头飘过一片乌云,打雷下雨。

    “好感…我对他的这份好感…真的是正常的吗?”狂怒过后,姚彩衫不由自主也有些惶惑,自言自语着。

    会不会是自个儿也没有发现的异常,而敏锐细心的季清澄早一步发觉了?

    季清澄斯文清秀的面容不是时候地无声闪过脑海。

    姚彩衫不由得忆起一些风言风语,传闻中有些男人亦如女子以色事人,俊秀鲜美更胜女儿身。

    他无法想像自己会对同为男儿的人出现那种欲求,也无法想像季清澄会如个娇柔女子婉转承欢,反过来,更令人无法思考,连只要一想,脑子就会冻住。

    他硬咽下口水,心头如蛇爬过,一阵阴森恶寒,突然不知如何是好。

    “该怎么向季清澄证实自己不是那种人呢?”姚彩衫气闷地低语。

    同时也对于被误会到这不堪地步,还想澄清的自己,感到无可奈何。

    突地,阵阵轻笑伴着酒香一并接近,接着映入眼帘便是回房的乐逍遥,妖魅迷人的笑脸。

    “那种人是哪种人?”

    姚彩衫郁闷到无以复加,虎眼阴狠一扬,此刻无心和乐逍遥瞎扯。

    理智叫他闭嘴,但被冤枉的男儿心将理智推到一旁。

    “如果…”他顿了顿,十指交错“你的好兄弟误会你喜欢男色,那你要怎么澄清你不是?”

    噢,有人那么问啦?是介意在乎,还是扭曲的质疑,或是在强词闪躲呢?

    不管是哪一个,都很有趣。

    乐逍遥微弯的唇角邪门地勾起“这还不简单,笨孩子。”

    姚彩衫原本沮丧的眸子瞬间闪闪发光。

    “我该怎么做?”

    乐逍遥走到他身边,邪魔地欺在单纯男子耳边,迷惑低语。

    “直接去压倒他呀!若你没有反应,不正是最雪亮的证明?大家都是男子,应该很清楚这种本能反应呀!”

    前提是,若对方也是男子,而且在你压倒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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