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魔不由自主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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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1/3页)

    第五章

    虽说决定以半放弃季清澄的心态专心赶路,但一路上,因为姚尔尔的不适,行程也不可脑旗到哪里去,加上姚衣衣和楚小南迂回斗智变换路途,待接近扬州也已进入七月。

    出生在北方,从未体验过这么热的夏季,姚彩衫虽然不习惯,许是底子壮,倒也能够安然面对,但不知道二姐是不是和扬州犯冲,只要愈是靠近华家,她的不适情况便愈是严重,镇日头昏脑眼,即便支撑着精神,都好似处在半梦半醒中的模样,令人好不心疼。

    全心关注姚尔尔,光找大夫煎葯的就镇日忙,也没空去关照别人,总算熬到扬州城郊华宅近在眼前,姚彩衫念头一动,轻轻抽了一鞭,飞赶到队伍前头,那个身着青衣的人儿身边。

    也是第一遭出远门,从小便生长在云雾缥缈的仙山之中,不出他所料,季清澄潮红着脸,小口微张喘息不已,贴颈领缘有着深色水痕,大颗的汗珠布满斯文脸庞,看起来也很是凄惨。

    “清澄,你还好吗?”他温声关心询问。

    即便身处火炉之中,都能予人冷凉之感的季清澄还是走个不停,微微点头。

    “不妨。”

    听见这有说等于没说的逞强话,姚彩衫翻了个白眼,干脆伸手拉住马衔,迫季清澄停下,掏出了自己的手绢,沾了点水,直接塞到她的手里,指尖不经意地擦过,她不禁微微惊颤了下。

    “先擦擦汗吧,看你湿得和掉进水里没两样。这天气毒辣,光二姐一个就闹得咱们人仰马翻慌了手脚,可千万别连你也倒了。”姚彩衫语气里有着nongnong的担心。

    也是最近才发现苗人除了不习惯露出肌肤以外,好似也不习惯被人触碰,要不然他一定会直接把季清澄拖过来,整张脸都抹过一遍。

    真是麻烦,季清澄不善自理,偏生又碰不得他半分。

    不过这也正好说明了他为何讨厌风月场所吧。

    握着手缉,季清澄脸上写满着犹豫。

    姚彩衫又叹了口气。

    “放心,干净的,那是我还没用过的帕子。”真是的,连性洁的部分都让他哑口无言。

    “谢谢。”

    季清澄有礼谢完,方开始动作,姚彩衫悬着的心放下,虽然半放弃了这个对jiejie没感觉的人做姐夫,但是朋友之谊也是珍贵,他珍惜这缘分,自然珍惜这人儿。

    看着她斯文安静地动作着,姚彩衫心中涌现一种自在而安心的感觉,同时不免又想起季清澄曾经绽放的开怀笑容。

    欸,他有多久没看到季清澄笑了?

    这两个月一边赶路一边照顾二姐,有时边骑马都边想打嗑睡,或许也忽略了关照这个人儿。

    “清澄。”一股难忘的幽香重现,姚彩衫轻唤了声。

    “怎么了?”季清澄缓缓问道。

    又是不温不凉的口吻,不过他也已经习惯这样,清楚季清澄是内敛不善表达的人,只是偶尔还是会有些哀怨。

    “等到了华家,能不能再泡上回的『蝉冀』给我喝啊?”不知怎地,姚彩衫就是对她硬不起来,软求着。

    季清澄垂低眸光“没了,我带得不多,上回让你喝后,用完了。”

    内心涌现了淡淡的惋惜,可是姚彩衫也没有多想,反正央她泡茶的目的,主要只是想再看见那开心的笑容而已。

    虽然那茶确实对他胃口,是他唯一不讨厌且还有些喜欢的茶。

    “那也就没办法了…”

    “彩衫!”

    不远处响起姚衣衣的声音,姚彩衫啧了声,扬声。

    “大姐,又怎么了?”

    姚衣衣站在远方,有些立眉竖目。

    “你二姐走远了,快来帮帮我找她!”

    真是没办法。

    “这就来了。”

    姚彩衫翻身下马,快步追随着姚衣衣的脚步而去,而在他的身后,季清澄低着头,沉吟片刻之后,将还湿着的帕子,收进了衣襟里。

    *********

    姚衣衣一如当初入住季家之法,巧词说服了华家留人,但是出乎众人意料之外,当华家独子,那温柔尔雅的华自芳翩然现身之后,他一出声,便挑明了直言他是姚尔尔的未婚夫。

    而姚尔尔的反应,更出乎能够预期但不奇怪的范围,她终于支撑不住酷暑,晕了过去。

    即使季清澄不想多留在姚彩衫身边,但在众人一窝蜂追着抱着姚尔尔的华自芳来到一间清幽小筑时,她也只能狡辩内心没有留在姚彩衫所在之地的想法,默默地跟随着眼里只有jiejie的男子的背影。

    一心想将姚尔尔塞给自己的姚衣衣,未若她以为的会对华自芳的行径三呼万岁,反倒是气得直想将昏迷中的小巧人儿带走,但事与愿违,姚衣衣还没能带走姚尔尔,楚小南已经登门拜访,华家夫人带着女儿们出迎,而在乐逍遥悄悄搧风点火之后,姚衣衣不得已放下心爱meimei也跟着迎战。

    清幽的小筑里人虽然还多,但总算静了些,季清澄安静的站在角落,望着被人称作江南第一名医的阮江,抚了下胡子,朝着姚彩衫颔首。

    “小兄弟,令姐的情况绝对不宜此刻动身,况且她过去吃过无数的葯,都只怕是rou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吧?”

    见大夫才把了一次脉,就说得明白正确,姚彩衫忙点头。

    姚家从不吝于花钱买葯,只是大夫一个请过一个,再上等的葯材喂进二姐的嘴里却从来没起半点功用,反倒让她的情况一年不如一年。

    “是的,大夫可有救命的办法没有?”他急忙追问。

    大姐对这起娃娃亲的盘算只有一个,就是替二姐找到未来的幸福,但他的想法可不一样,二姐的身体更为重要,就算华家在他看来也不妥,可没必要在二姐虚弱的此刻赶路。

    阮江又执起姚尔尔的手腕号脉,神色复杂。

    “方法也不是没有,但过程很琐碎。”他微微停顿,但在看见华自芳暗带催促的眸光后,又往下说:“不过,小姑娘虚不禁葯,只能用微带葯性的花,配上滋润五脏六腑的四水来慢慢调养,而华家最不缺的就是各色各样的花露、蜜花、花酿、花酒、干花等物。明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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