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阳恋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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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2/4页)

有以妾身、王子相称有些惊讶,打量起她来。

    他发觉,她这有些孩子气的认真模样极为可爱,也很适合她。

    这会儿昭阳更紧张了,她急忙再道:“要不这样好了,我先去喜儿那,房间留给你,你便可不受打扰的好好歇息了。”

    语毕,她匆匆抱起仙子布偶,一副生恐动作慢了些他便会离去的幕样,急急忙忙跨出步。

    “站住。”敕烈开口止住她的脚步“外面风雪这么大,你这么跑出去,是想生病吗?”他语气里含着满满的责怪,却有种说不出的关怀。

    他对她见到他总像耗子见到猫般的惊惧模样感到极不是滋味,没好气的扫了她一眼后,将身上披风脱下递给她“披着吧!”

    “谢王子,妾身告退。”昭阳欣然又感动的接过披风,心底一股暖流缓缓流出。她披上披风,含笑步出房门。

    ☆☆☆

    由于敕烈是一路自哈哈那策马归来,所以直至翌日午时过后方自睡梦中醒来。

    他半掀起眸子,惺忪的看着这一室喜红的新房,一张甜睡模样的笑颜浮上心头,让他唇角扬起柔情的弧度,大手不自觉轻触昨夜被咬的唇。

    正当他陷入思量时,房门被人踹了开来,随着嘈杂的怒骂声和劝阻声,米娃娜怒气冲冲的出现在他面前,一脸不肯信服的质问道:“你真的在这待了一宿?”

    敕烈不语,连正眼都不瞧她,迳自起身着衣。

    “你…你真是太过分了。”米娃娜气得把鞭子往眼前的几案使力挥去。

    “别撒野,你知道我一向不喜人擅入我的房间,更厌恶人在我面前发泼叫嚣。”敕烈目光冷沉的答告道。

    “那个该死的孙公主呢?她进出你的房,还上了你的床,你怎么说?”米娃娜咄咄问道。

    敕烈停下着衣的动作。他最气恨轻忽他的话和不守规矩之人,她如此没有分寸的逼问,更以低俗的字眼说他的王子妃,孰可容忍?

    他脸一沉,杀人般的目光投向她,冷冷的说:“也许是总管没和你说过,若让我再听到府里有关明朝孙公主之类的称呼,我定严惩不恕。”

    “你…”米娃娜深知他言出必行的严厉作风,强忍怒气咬牙道:“好,不进你的房半步,谨遵你订下的规矩。”

    语毕,她气炸的转身就走。她誓言要将那晦气的女人彻底解决,让她没有机会再接近烈龙!

    敕烈看着米娃娜怒气冲天的背影离去,不禁有些烦躁,一种说不上是愤怒抑或担忧的挫败无力感,开始深深缠绕着他。

    他不耐烦的张望了一下向来只有他一人独处的房间,在一室喜红下,竟有种令他不可思议的冷清感。

    这房间看似没什么改变,却让人觉得好像少了一抹该在这儿的倩影。

    他懊恼的踱到堆满了书画字帖的案前,顺手拿起昭阳的画作,他随口诵出画上提的诗“日夕怀空意,人谁感至精?飞沉理自隔,何所慰吾诚?”

    画中孤舟追明月,细水环重山,她日夕所怀为何?思乡?抑或心恐和亲使命难成?

    敕烈不禁对桌上其他的画作有兴趣,兴起窥探她内心的好奇,他坐上椅子,翻起她那叠笔工细腻、字迹娟秀的字画。

    “重帷深下莫愁堂,卧后清宵细细长,神女生涯原是梦,小泵居处本无郎。风波不信菱枝弱,月露谁教桂叶香,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一篇路遇情人别有所爱的忏恨情爱之作,曲折中传达出虽失去所爱,却仍让死心眼的她选择痴爱下去。

    “真愚傻。”敕烈下了一个评论,放下一幅圆月、桂柳相映下,竹亭帷幔飘扬的画。

    他一手取、一手收的慢慢看着她那叠近百张的诗画,不禁赞赏她竟如此才华洋溢。

    她的世界是那么多彩多姿,海洋的深奥、蓝天的宽广,陆上海里、天南地北、中原西域、天上人间全然罗概。

    他一一将她的画、诗和信手短笺细细品味,深深臆想,逐渐明白,她看似简约单调的山水景物、花鸟树影之间,全是为不能成就一份情而苦的情绪,抒发她内心的情意。

    她的心早有所属的臆测出现在脑海中,忽然有种无可奈何的失落感向他袭来。

    他将她载满了苦情的字墨收好,分不清该为她身为他王子妃却爱着他人而气怒,还是该为她心有所爱却被迫和亲而幸灾乐祸,总之,闷闷然的情绪让他的心难以平静。

    ☆☆☆

    在没有什么人可支派的情况下,昭阳累得两脚发酸,终在夜幕低垂时分备妥了洗尘宴。

    她匆匆换上喜儿为她准备的那套橙橘色衣裳,回到厅堂,准备做个称职的女主人。

    “王子妃,米娃娜公主说她尚感疲惫,所以不来了。”

    “王子妃,金熊勇士说稍染风寒,不适饮酒,也不来了。”

    “王子妃,孛帖儿王后和公主们也说不来了。”

    “主子,王子说有要事与可汗和兀达王子商量,他们也都不来了。”

    不来了、不来了、不来了…这些回禀的话将昭阳脸上的笑容吞没,她难掩寞落的低垂下头,心里难过的自嘲,呵,还真应了昨儿个喜儿所说,多做多错,白忙一场,还落得人嫌弃。

    空无一人的洗尘宴,教她这张罗了整日的主人情何以堪?

    “罢了,佳肴已备,与其这么撤下,不如大伙儿一块进膳吧。”昭阳坐上主位,扯起唇角向在场的人道。

    但没有人回应她的话。

    她望了一眼伫立在原地的人们,迳自执筷夹菜入口,喝了几杯酒后才又开口道:“我不知道我是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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