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宋史2·真宗英宗仁宗神宗卷_十破灭的梦想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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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破灭的梦想 (第3/5页)

,以为西夏不过如此,其实,他们正在朝一个死亡的陷阱里跳。

    种谔从米脂城出发,攻克石堡城,驻军索家坪,直指夏州。准备粮草一到,便起兵攻打夏州。正在此时,突然接到后军来报,说押运粮草的部队遭到夏军伏击,粮草辎重全被夏军劫走。

    士兵们听说粮草被劫,顿时sao动起来。大校刘归仁听说粮草被劫,心中恐惧起来,自知这个仗已没法打了,也没与种谔打招呼,带领自己的士兵逃跑了。宋军本来就军心已动,见有军撤退,以为是要撤退了,便一窝蜂地跑,种谔的命令已经失去了作用。恰在此时,又下起了漫天大雪,可怜宋军人马,冻饿而死者不计其数,途中还遭到夏军的截杀,退回鄜延,剩下不足三万人马。

    王中正从宥州出发,进军至奈王井,粮食耗尽,后面的粮道被夏军切断,无奈之下,也只得撤军,退回庆州,计点人马,冻饿死亡者接近一半。

    刘昌祚率兵在磨移隘杀败夏军,迫使夏军向灵州败退,宋军追到灵州城下,将灵州城围得水泄不通。刘昌祚命令部队向灵州城发起猛烈攻击,眼看破城在即,突然接到高遵裕停止攻城的命令。刘昌祚是高遵裕的部属,不得不服从军令,只好下令停止攻城。

    原来,高遵裕在进军途中,得知刘昌祚正在攻打灵州。他担心刘昌祚攻破灵州,独建不世之功,立即传令停止攻城。一念之差,使宋军丧失了破城良机。高太后所担心的事情,果然发生了。

    高遵裕三天之后才赶到灵州,此时,刘昌祚军的士气已泄,高遵裕的部队长途奔驰,也是疲惫之师,而灵州城中的夏兵经过休整部署,防御更加严密,守卫更加顽强,宋军连续围攻十八天,灵州城固若金汤,宋军难越雷池一步。

    正在两军酣战之时,夏军的一支人马悄然决开黄河七级渠,滔滔的黄河水,以泰山压顶之势奔向宋军。

    高遵裕、刘昌祚只顾攻城,没有防到夏人这一招,顷刻间,数万宋军身陷汪洋之中,淹死过半,此时正是隆冬天气,气候奇冷,有幸没有淹死的人,因衣服被水湿透,又冻死了二万多人,侥幸逃得性命,又遭到夏军的追杀,高遵裕一路逃回庆州,刘昌祚一路逃回泾原,所剩残军,仅一万三千余人。

    李宪这一路,因有收复古兰州之功,加之是他最先向朝廷报捷,赵顼命他为五路大军的总指挥,直捣夏都。

    李宪领兵东上,在天都山下安下营寨,焚烧了西夏的南牟内殿,毁坏馆库,杀败夏军,进驻葫芦河。当他得知其余各路失败的消息,不敢再进,立即班师。

    五路大军,全线溃败。当时有一位随军出征的官员写了一首《西征诗》,记录了灵州城下的惨状:

    青岗峡里韦州路,十去从军九不回。

    白骨似沙沙似雪,凭君莫上望乡台。

    宋夏双方战事的激烈,由此可见一斑。

    五路大兵,出兵时约定到灵州会合,四路兵马都到了灵州境内,以不同的形式,得到同一下场——惨败。唯李宪这一路没有到灵州,因此,他的损失最少。

    灵武战败的消息传到京城,赵顼正要就寝,惊得他从床上爬起来,急得挠脑抓腮,绕床疾走,整夜都不曾入睡,从此便染上了疾病。

    事后他对左右说:“朕遣兵西征的时候,孙固力谏不可,朕以为他是迂阔,不肯听他。太后也说高遵裕不可使领兵、任攻取,朕也不听,如今果然遭此大败,悔之晚矣!”

    按罪论罚:高遵裕贬为郢州团练副使,本州安置;种谔、刘昌祚、王中正都受到降职处罚。唯独李宪不加罪。

    孙固认为,各路兵马都到了灵州,唯李宪没有到,依军法论处,李宪当斩,现在不但不杀他,竟然连处分都不给,不合理。

    赵顼便降诏责问李宪,自要他说明擅自退兵的原因。

    李宪上表申辩,称因为粮草运输没有跟上,部队没有粮食吃,只好退兵。并说他正在筹办粮饷器械,图谋再举。

    李宪的狡辩,迷惑了赵顼。过了两天,李宪再上进攻西夏的策略,赵顼授他为泾原经略安抚制置使,兼知兰州,并命李浩为副。

    吕公著再上书谏阻,赵顼仍然不从,吕公著托说自己有病,请求辞职,赵顼命他为定州知州。

    此时官制改革已经确定,改同中书门下平章事为左右仆射,参知政事为门下中书侍郎尚书左右丞。

    赵顼命王珪为尚书左仆射,蔡确为尚书右仆射,章惇为门下侍郎,张璪为中书侍郎,蒲宗孟为尚书左丞,王安礼为尚书右丞。

    3、再败永乐城

    灵州之战虽然失败了,赵顼并没有放弃消灭西夏的愿望,李宪很会揣摩赵顼的心事,他知道皇上开疆拓土的决心并没有变,于是就投其所好,提议再伐西夏。赵顼正在犹豫之际,种谔又向朝廷奏报,建议在横山筑城寨,取高屋建瓴之势以俯瞰夏境,并主张从银州进兵征讨西夏。

    这个建议是延州知州沈括提出的,种谔因为西征吃了败仗,想有一个建功的机会,便把沈括的建议上奏朝廷。

    赵顼非常重视种谔的意见,立即派给事中徐禧、内侍李舜举到鄜延去落实筑城之事。

    王安礼认为徐禧志大才疏,不可大用,奏请赵顼改派他人,赵顼不听。

    李舜举领旨后去见宰相王珪,对王珪说:“古称四郊多垒,这是卿大夫的耻辱!相公当国,怎么能把这样的大事交给两个内臣呢?我们这些内臣,只能做些打扫卫生的后勤工作,怎么可以做将帅的重任呢?”

    李舜举的态度很明确,打锣卖糖,各做各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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