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女子,我也是女子_温柔生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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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柔生活 (第6/6页)

样的奥秘(我书写关于爱),各样的知识(温柔生活),而且有全备的信,叫我能够移山(坚定而安静),却没有爱(没有爱),我就算不得什么。我若将所有的周济穷人(我的身体不过是尘土),又舍己身叫人焚烧(怎能说是幻灭),却没有爱,仍然于我无益(我若能说万人的方言,并天使的话语)。

    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天悦说:直至死亡将我们分开。)。爱是不嫉妒,爱是不自夸、不张狂(但奴默默地承受),不做害羞的事(天悦赤裸上身站在窗前将窗推开。她的心坦然如孩童。)不求自己的益处(钢琴师说:我时常都在。你甚至可以和天悦有个孩子,我当她的教父。她会是个美丽的孩子。)不轻易发怒,不计算人的恶(我们都出卖了自己。但奴说:这样我们怎能说,你出卖了我呢。)不喜欢不义,只喜欢真理。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爱是永不止息)。

    先知讲道之能,终必归于无有。说方言之能,终必停止(同情、伤逝、承诺)。知识也终必归于无有(及喜悦)。我们现在所知道的有限(我们以为我们爱,其实下。)先知所讲的也有限(我侧耳只听到静默,我张目只看到黑暗,我书写,但一无所得,一无所失)。等那完全的来到,这有限必归于无有了(种子落在地上,在黑暗和静默之中生长)。

    我做孩子的时候,话语像孩子:心思像孩于,意念像孩子,既成了人,就把孩子的事丢弃了。我们如今仿佛对著镜子观看,馍糊不清,到那时,就要面对面了(死亡将我们分开。我梦到了你。我还可以找到你吗?你还记得我是谁。你会否握著我的乎,说:虽然我们的生命,这样短暂。:你说:如果在天有灵,我决断不会忘记你。在天有灵么。:你的脸容在烈火中消失。:我还爱你么。)如今常存的有信(魏京生。他相信,所以他愿意)、有望(鲁迅。他的希望渺远,即是虚妄。)、有爱(基督敦我们牺牲,相信,并盼望)其中最大的便是爱(爱超越个人,是意志,是道德)。

    3生活

    A君决定和B君分手的那一个晚上失了踪。她和他走在午夜三时的湾仔街头上,酒吧里有人满身鲜血的走出来。A君有一点冷,拉一拉雨衣的领子,说:“我们还是分手吧。”被追斩的人刚好跌在B君脚前。

    B君心里怅然便走去找C君。他知道她不会拒绝他。午夜四时他跑去拍C君的门。

    C君站在门口说:“是你。”他便不由分说地抱她吻她。

    她没有反抗,身体淡淡地回应他。她身后亮了灯。B君问:“有人?”C君道:

    “我明天就要结婚了。”

    D君要结婚了还想临阵退缩。如果能够有E君他绝不会和C君结婚。要结婚的最后一个晚上,有人来找C君,D君开了灯,打电话给E君:“趁你半醒半睡,你可能会有一句真心话。你到底爱不爱我?”E君挂上了电话。

    E君拿起电话,是以为F君打来。F君刚打过E君,打得她左脸紫黑,而上一次打她右脸的伤痕还未jianian。每次打过她F君就打电话来要求她原谅,如是者已经十年。也曾想离开他,去了加拿大移民,在那里碰到G君。但F君再打电话来,E君便立刻扔下了G君回港。

    G君知道移民的人很容易动情是因为寂寞和恐惧。他有时觉得自己就是爱的舍监,收留完一个又一个。E君回港后他又给H君安慰。H君比他大十年又是个有夫之妇,但她天天找他令他无法拒绝。H君的丈夫L君到来的时候,G君觉得他们两个很合衬而自己不过是个养子。

    L君自然对H君特别好因为内疚。J君会抽烟、跳舞、懂西班牙语,是个副导演。她会带I君到兰桂坊参加睡衣派对,两人穿著睡衣拖鞋哈哈地在置地广场游荡。J君觉得他人很好,结了婚就不会有麻烦,起码比K君好多了。

    K君认识的人很多,愿意跟他生孩子的起码有三个,L、M、N君。他比较喜欢的是0君,是他的律师。他搞不清楚她见他是因为他是她的客人还是因为她喜欢他。

    0君喜欢的却是老男人P君。P君丧妻,常叫0君:“我的女儿。”0君也叫他“爸爸”因此从来没碰过他,因为实在太像luanlun。情人节那天她收到一个气球,她的心怦怦跳,跳得这样快她非得刺破气球不可。她打开气球里的信,那居然是信差Q君。

    她开始躲避Q君,因此而约R君,央他:“你帮帮忙扮我男朋友好不好?”Q君自杀后0君便没再见R君,总觉得Q君是因为R君和她而死。

    R君其实很喜欢0君,但知道0君不会喜欢他。他觉得S君也很动人,但S君的钻石戒指那么大,他不敢约会她。等等等结果T君招上门,虽然T君是个男人。也因为这样R君觉得比较有把握。

    T君的缺点便是太美丽,惹来U和V君群起争夺。W的不幸是地接而连三地喜欢上同性恋者:T君U君和V君。她无法分辨他们。她的结论是,凡是好的男子都是同性恋者。在她失望透顶的时候,她碰到X君,居然是个异性恋者。

    X君的问题是他欠下前度情人A君很多钱。更可怕的是她还要跟她的男友分手好“跟定他”他劝说妇女不是狗不要随便“跟谁跟谁”A君便要胁要他还钱。那个晚上A君喜孜孜来找他说她已经自由了,X君便决定要杀死A君。

    A君的确死了,却不是X君杀死的。他有不在场证据,当时他正与最新欢Y君和半新下旧爱T君在讲数,他们讲要她定要我。在这A至Y的复杂关系里,没有人知道谁是始作俑者,谁杀死谁,谁是最终命运的决定者。或许这个未知就是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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