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起萧墙_第10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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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章 (第2/4页)

墅里,但他与他父亲已经疏远了,只是靠他母亲留下的养老年金维持生计。他特别迷恋马球,但他骑的矮种马都是向朋友借来的。在马球圈子里,球手都是按得分定等级,十分为最佳球手,伍迪是九分球手。他的球友有布宜诺斯艾利斯的马里亚诺-阿格尔、德克萨斯的威基-艾尔-埃芬迪、巴西的安德烈斯-迪尼斯以及其他许多马球高手。世界上只有十二位十分马球手,伍迪的最大抱负就是成为第十三位。

    “你知道他为什么这么热衷于马球吗?”他的一位朋友在他背后评论道。“他父亲是一位十分马球手。”

    米米-卡尔森知道伍迪买不起自己的赛马,所以她让人给他买了好几匹。朋友问她为什么,她说:“我要尽一切可能让他快乐。”

    新来的球手问及伍迪靠什么生活,人们只是耸耸肩。买际上,他总是靠别人过日子:他在打高尔夫球时使诈,赌马球,借别人的马和赛艇比赛,偶尔也“借”别人的妻子。

    伍迪和佩姬的婚姻很快恶化,但他拒不承认。

    “佩姬,”他总对她说“参加晚会的时候,求你和我们一起谈话。”

    “我们非得这么做?你的那帮朋友都认为我不配和他们在一起。”

    “哎呀,他们没有这个意思。”伍迪肯定地对她说。

    霍布湾文学俱乐部每周都要聚会一次,讨论新书,然后一起共进午餐。

    有这么一天,那些女士们正在用餐时,招待走到佩尔捷夫人面前,说:“伍德罗夫人在外面等候,她想与你共进午餐。”

    餐桌上一阵唏嘘。

    “领她进来,”佩尔捷夫人说。

    过了一会儿,佩姬走进餐厅,她早已梳洗过了,穿着最好的衣裳。她站在那儿,忐忑不安地看着这些太太们。

    佩尔婕夫人对她点了点头,然后很客气地说:“斯坦福夫人。”

    佩姬赶紧微笑着说:“是的,夫人。”

    “我们这儿不需要你。这里已经有一位女招待了。”佩尔婕夫人说完继续用她的午餐。

    伍迪听到佩姬回来对他说了这件事时火冒万丈。“她竟敢这么待你!”他一把搂住她,说:“下次你做这种事的时候问问我,佩姬。你得有人邀请才能参加那种聚会。”

    “可我不知道,”她一脸不高兴地说道。

    “好了。今晚我们在布莱克斯餐馆聚会,我要你…”“我不去!”

    “可我们接受人家的邀请了。”

    “你自己去。”

    “我可不想不带你就…”

    “我不想去。”

    伍迪只得一个人士赴宴。从此,他开始不带佩姬参加晚会了。

    他回家总是没有个准点,佩姬肯定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一件意外的事故改变了一切。

    事故发生在一次马球赛上。伍迪打一号位置,对方的一个球手在争球焦点企图击球,结果意外地击到了伍迪的马腿上,马栽倒在地,压在了伍迪身上。紧接着几匹马相撞,其中第二匹踢伤了伍迪。在医院的急诊室里,医生们诊断结果出来了:腿骨折,断了三根肋骨,肺穿孔。

    以后的两周里,伍迪做了三次手术,他经受了令人难以忍受的痛苦。医生给他注射了吗啡,以减轻他的痛苦。佩姬每天都来看他。

    霍普从纽约专程飞来安慰他meimei。

    rou体上的痛苦是难以忍受的,伍迪唯一能够解脱的是医生们不断给他开的吗啡。伍迪出院回家后不久,他就似乎变了一个人。一忽儿他会像从前那样恢复了他那奔放的性格,一忽儿他又会变得要么脾气暴躁,要么沉默寡语。吃饭时他有说有笑,但说不定会突然对佩姬大发脾气,恶声恶语地骂起人来。几秒钟内,他的情绪会像天气那样变幻莫测。话说到一半,他会突然陷入沉思。他开始变得健忘。与别人约会,却不去赴约;邀请人家来家中作客,到时却发现他自己不在家。大家对他都非常担心。

    在公共场合,他常常大声谩骂佩姬。一天上午,佩姬给朋友上咖啡时不小心泼洒在地上,伍迪便挖苦她说:“做过女招待,永远是女招待。”

    佩姬的身上开始出现挨打的痕迹,人们问她怎么回事,她总是找借口搪塞过去。

    她总是轻描淡写地说“我撞到了门上”或“我不小心摔了一交”社区里的人被激怒了,他们开始同情起佩姬来了。但每当伍迪的古怪举动得罪了谁,佩姬总是护着她丈夫。

    “伍迪精神压力太大。”佩姬总是这么说。“他今天情绪有些反常。”她不允许别人说诋毁他的话。

    终于,蒂奇纳医生揭开了伍迪的秘密。一天,他约佩姬来办公室见他。

    她心里有些发毛。“出什么事了,医生?”

    他打量了她一会儿,发现她面颊上有青斑,眼角也肿了。

    “佩姬,你有没有感到伍迪在吸毒?”

    她的眼睛里闪出愤怒的火焰。“不!我不信!”她猛地站了起来。“我不听!”

    “坐下来,佩姬,你该正视事实了。大家心里都很明白。当然你也注意到了他的行为,一忽儿他会觉得这个世界多么的美好,一忽儿他又寻死寻活要自杀。”

    佩姬果坐在那儿望着医生,脸色发白。

    “他吸毒上了瘾。”

    她紧闭着嘴唇。“不会的,”她固执地说。“绝不会的。”

    “可事实如此。你得现实一点。难道你不想帮他一把?”

    “当然,我很想!”她紧紧抓住自己的手说。“我为了他什么都愿意做。什么都愿意。”

    “那好,首先你得面对现实。我要做伍迪的工作,让他去戒毒中心。我已经叫人让他来见我了。”

    佩姬久久地看着医生,然后点了点头。

    “那好吧,”她静静地说道。“我一定和他谈谈。”

    那天下午,伍迪来到蒂奇纳医生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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