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嫁皇妃帝宫沉浮:妃_第二十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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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章 (第4/5页)

抵不过这寒冷。”他朝殿外唤道“来人,换暖茶上来。”

    “诺。”

    殿外有宫人应了一声,夕颜本抬起的手,灿灿地放下,她能觉到,手心沁出的汗意,似把那药丸的外层,都融了些许的黏腻于掌心。

    只是,她仅能这么握着。

    “怎么脸色突然不好了?”

    他坐于榻旁,端详着她的脸色。

    她当然知道不好,一惊一乍,加上体内那股寒冷的涌起,怎会好呢。

    “皇上,许是今日,太累的缘故吧。”

    “是么?”他的手柔柔的覆上她的手,她的手蓦地一滞。

    手心,正握得那枚药丸。

    她担心,他扣进她的手中,幸好,他只是覆着,并没有再多一步的动作。

    “皇上,您要的热茶。”

    有宫女的身影掀帘而入,正是新来的宫女蘅月。

    “呈给你家娘娘。”轩辕聿吩咐道。

    “诺。”

    蘅月甫要把茶递予夕颜,轩辕聿却突然想到些什么,径直从她手上的托盘,把茶接了下来,以手背拭了下茶盏的温度,方道:“这温度正好。”

    夕颜用另外一只手接过茶盏,才想着怎样让轩辕聿起身,好饮下这茶,突听蘅月禀道:“皇上,奴婢伺候您把坎肩换下吧。”

    “呃?”轩辕聿有些不悦。

    毕竟,蘅月这一语,显是有着僭越的意味。

    “回皇上的话,您的坎肩是银狐皮毛,虽是极珍贵的御寒之物,然,对娘娘的胎儿未必是好的。”

    “哦,朕倒不知道还有这个说法。”

    “奴婢家以前是猎户,所以奴婢才知道些许,这银狐毕竟是山野之物,带着难以驱除的味道,这些味道虽淡不可闻,却极易引起胎相的不稳,是以,奴婢斗胆,让奴婢伺候皇上先换下这坎肩。”

    轩辕聿下意识地闻了一下坎肩,松开夕颜的手,旋即站起,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就由你替朕更衣吧。”

    “诺。”

    轩辕聿转身间,夕颜忙把药丸置于入口中,用那盏茶一气饮下,药丸顺利地入喉,带起一股暖意,随着这股暖意,她看到,轩辕聿的身子又已转回。

    他的眸华似有若无地凝向她,她略有些尴尬地把那茶盏搁至一旁的几案上。

    “怎么喝这么急?”

    他身着白色的中衣,上得榻来,她的脸,晕得通红,仿被他瞧穿一样。

    “臣妾口渴。是以,饮得急了。”

    “原是这样。”

    他的指尖拭到她的唇边,她一惊,才要避开,却看到,他的眸底探究的神情,她一滞,他的指尖仅把她唇边一点残余的茶渍拭了。

    “连饮茶,都还像个孩子。”

    是啊,只有孩子,才会喝茶喝到茶渍还留在唇边吧。

    “皇上,把臣妾当孩子么?”她顺着他的话,反问出这句。

    他本是探究的眸华却蓦地一转,一转间,犹添了几分的戏谑。

    “是么?”

    她的脸晕红愈深,借此掩去服药刹那的尴尬。

    “皇上说是就是。”

    说罢,她回身,就要卧下,不曾想,他的手,偏从身后环住了她。

    “皇上——”

    她记起殿内,还有蘅月在,他却这般。

    “夕夕…”

    他的话音仿佛带着魔音般在她耳边咛起,带着让她心悸的味道。

    “蘅月,你先下去。”

    她吩咐道。

    他的手环着她的腰,她的腰,因着六个月的身孕,早不复昔日纤细嬛腰。

    “诺。”蘅月的声音传来,随后是脚步声慢慢离去。

    “皇上,早些安置吧。”

    她稍侧脸,接近嗫嚅地道。

    然,稍侧的脸,却再次碰到他的唇,他的唇,柔柔地从她的彼端往下,轻轻地吻住她莹润的红唇,她担心,唇内还有那药丸的味道,只紧闭着不肯松开,没有黏上药渍的另一只手,轻轻推着他,他用手把她推搡的小手柔柔地握住,低徊的语音在她的唇上响起:“茶,倒是香的。”

    她一惊,身子甫一动,正触到,他某处灼热的坚挺,她的目光本不该瞧向那处,却偏是瞧得清楚。

    虽然,她只经历了一次人事,又是在什么都瞧不到,被困束的情况下。但,这灼热的坚挺,意味着什么,司寝彼时却是教得她清楚分明的。

    她的脸红到无以复加。

    但是,以她现在的身子,怎么可以那样呢?

    他瞧到她脸越来越红,以为吻住了她的呼吸,甫离开她的唇时,她只地下螓首,轻声:“皇上,今晚不翻牌吗?”

    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松开环住她的手,侧回身子:“朕乏了,想安置了。”

    她怯怯地凝了他一眼,却还是瞧到了那处,依旧——

    他本是血气方刚的男子,又是帝王,眼见着,这几日,都为了陪她,不曾翻牌。

    雨露不均,他当然,无处可泽。

    她的手,甫要褪去自己的中衣,却还是滞了一滞,自己的身子,早是不干净的,又怎能给他呢?

    可,今晚,若这样下去,他能睡得安稳吗?

    虽然她服下这药后,就会陷入昏睡,但,在这之前,应该,还是有段时间的罢。

    司寝的话犹在耳,她的手,终是在犹豫间,褪了一半的衣裳,低低唤了一声:“皇上——”

    光洁的肩膀裸露在空气里,是不冷的。

    只是,却随着他蓦地转身,凝向她的目光,骤然变得很冷。

    “夕夕,你这是做什么?”

    “臣妾——臣妾——”她眼镜一闭,豁出去般道“若皇上不嫌弃,臣妾今晚,可以侍寝。”

    她可以侍寝?

    他突然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

    且莫说,他不是那种不能克制欲念的君王。

    她如今身怀六个月的身孕,加上胎相一直不稳,再如何,她都是不能侍寝的。

    他的手绝然地把她褪了一半的中衣拉上,语音低嘠:“朕,不需要。”

    他不需要?

    她抬起眼睛,眸底,有着一丝,淡淡的失落。

    这层失落映进他的眸底,他柔柔地对她一笑,手抚上她冰冷的脸颊:“朕要的,不是你的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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