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嫁皇妃帝宫沉浮:妃_第二十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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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章 (第3/5页)

宫的那幅画,加上夕颜的容貌和身份,她早揣测出了一些关于真相的一隅。

    于是,她听完陈媛的请求,问了一句话:夕颜的母亲是否就是先帝出宫私会的女子。

    陈媛先是震惊,接着是怆然地跪叩于地,求她,念在昔日姐妹一场的份上,千万不要伤及无辜的孩子。

    也在那时,她才知道,原来,轩辕焕每晚出宫私会虽是夕颜的母亲,但,这种私会却带着禁脔的性质。

    一个女子,哪怕再得到帝君的宠幸,因着这种性质,无疑是可悲的。

    这么多年来,她视陈媛为不容,到头,只是一个误会。

    一个,彻头彻尾,谁都不幸福的误会。

    她沉默地听完陈媛的叙述,仅再问了一句,夕颜是否为轩辕焕的女儿。

    这一次,陈媛斩钉截铁地告诉她,绝不是轩辕焕的女儿,至于生父是谁,她瞧得出陈媛脸上,瞬间即逝的一抹痛楚。

    对于她来说,只要知道这点就够了。

    其余的,她不需多问。

    因为,她并不能答应陈媛的请求。

    即便,她也想留下慕湮,送夕颜去夜国。

    可,天子一言九鼎,又岂能出尔反尔呢?

    所以,她允诺陈媛,定会照拂夕颜在宫内的周全,交换的条件,就是陈媛手中的九龙玉璧。

    因为,她始终,欠慕淑妃一次,这一次,让她希望能最后为慕湮做一件事。

    既然,这块是夜国的信物九龙玉璧,新晋位的夜帝百里南纵未见过,亦该是知道的。并且,他一定会带回给夜国的先帝百里栖。

    而有了这块玉璧的庇护,或许,慕湮的深宫路,终将不会似她姑姑那样的坎坷。

    不过,是种偿还。

    不过,是种赎罪。

    于是,在那日饯行夜帝的宴后,她把两块玉璧合而为一,分别赠与了夜帝和慕湮。

    单独赠一块九龙玉璧,在众人面前,实是不妥的,毕竟,其中一块毕竟是夜国的信物。

    倒不如,由她将这分开的龙凤璧玉再合整为一个圆壁,也算应了景。

    而,她把自己的龙凤玉璧赠给慕湮,只源于这皇后的玉璧本来就不该是属于她的。

    从此失去,也好。

    巽国的中宫之尊、太子之位,不过血腥杀戮的象征。

    这块九凤玉璧若失去这些血腥的意味,是否,能还它原来的洁净呢?

    她不知道。

    只知道,陈媛的慈悲再次揭开这场血腥杀戮的帷幕。

    思绪纷杂间,过往一幕幕地浮现,仿佛心口悲凉的呛了一下,让她不得不从榻上坐起,声音,缥缈地隔着帐幔传了出来:“醉妃怎样?”

    “回太后的话,皇上昨晚一直陪醉妃歇在偏殿,这会子,李公公在殿外禀了,皇上只说明日免朝,想是安慰这醉妃,但又未见传院正,该是无碍的。”

    “无碍,无碍就好。”

    陈媛最后的托付,她不会忘。

    她除了欠慕淑妃,其实,对陈媛,又何尝不存着亏欠呢?

    自陈媛去后,每日,夕颜都在偏殿焚香祈告。

    她知道,纳兰禄在暮方庵做着陈媛头七的法事,只是,以她如今的身子,却是去不得的。

    能做的,也仅是卧于榻上,祈香祷福罢了。

    轩辕聿每日下朝后,本来除了往御书房批阅折子,就是在这陪她。

    但,他借着天气渐冷,御书房的暖炉没有偏殿的好,干脆将御书房的一部分挪到了外殿,批阅折子都在这偏殿内进行。

    这,外人看似的荣宠,她心里,虽是蕴着些许的欢喜,终究,是有些不便的,

    因为,每晚,轩辕聿也不再回主殿,索性,陪她一并歇于偏殿。

    而她,每五日在毒发前需服一次药的事,就变得很是不便。

    十一月十四,这一晚,是她自陈媛去后,第一次需服药的日子。

    轩辕聿在外殿,批阅着折子。

    内殿,她早早地说要歇了,摒去所有的宫人,确是十分安静。

    在这份安静里,她悄悄取出一直放在床榻暗格内的瓷瓶。

    用罢晚膳,她就唤离秋倒了一杯水,一直搁在塌边的几案上。如今,趁着这会功夫,赶紧服下,该不会引起他的注意。

    她将药丸倒入手心,才要放进唇内,却听得他起身的声音,接着,内、外殿间垂下的雪色纱幔已被他掀开。

    她一惊,忙就势把药丸握在手心,半倚于榻,抬眸瞧向他。

    他径直走到榻旁,笑凝着她:“朕困了,今晚早些安置吧。”

    他笑起来,腮边,又现出一个好看的酒窝。

    她瞧着他笑,唇边却只浮起淡淡的笑意,手心,捏着那药丸,她下意识地用袖子笼住自己的手,身子往床榻内欠去:“皇上,可要传莫菊来伺候更衣?”

    她没话找话地说着,只要,莫菊进来,她该可以把药放进唇中,这样,找机会喝口水,也就下去了。

    然,偏偏,他却只坐于榻旁,眸华瞅到她另一只手里的杯盏,伸手执了过去,手碰到杯壁,不由道:“怎么喝凉水?”

    “臣妾早喝过了,刚忘了放回几案上。”

    说出这一句话,她的神情级不自然。

    他唇边的笑涡愈深,随后,就着这杯盏,将那剩下的凉水饮下。

    “皇上,凉的。”她唤道。

    他竟然,把那杯凉水喝了下去。

    其实,也不算太凉。只是,这么冷的天,从茶壶里倒出的水,不立刻喝下,就不会再是暖的。

    一如人心,不暖,就凉了。

    他和她之间呢?

    或许,下一个冬天,就会凉了吧。

    “在想什么?”

    他的气息暖暖地拂在她的鼻端,她蓦地抬首,他的唇,轻轻地落在她的鼻尖。

    不知是先前殿里的银碳熏得太热,还是,她的心神不定,此刻,鼻尖子上,却是沁出些许的珠子来,他修长的手指扶到那珠子上,语音低徊:“恼朕喝了你的茶?”

    “没,只是,有些困了。”

    “朕再给你去倒杯热的。喝完,早些睡罢。”

    他起身,转往几案旁走去,她才要把药丸服下,他却突然转回身子。

    “壶里的水也凉了,暖兜看来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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