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与狗_第十章进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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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进攻 (第5/7页)

个目的。你的小动作太多了,小动作越多,漏洞就越大。”

    “真是极有趣的推理,讲下去讲下去,我正感到无聊。”

    远泽取出一支雪茄。

    “你倒真能沉得住气。”

    “不错,看你一个人演独角戏也不赖。不,不是独角戏,是耍猴。可惜这里没有猴子。”

    远泽得意地笑笑。

    “我看你就是一只猴子。”

    “什么,我是猴子?”

    “是的。你以为你在耍着你周围的一班猴子,可事实上你却正跳得起劲。只不过自己是很难发现自己在跳罢了。反正过不了多久你就会知道自己腰上拴着根带子。”

    “要到什么时候?”

    远泽的笑容没有消失。

    这不是没有消失,这是僵笑,安高心里很清楚。

    “我刚才得到消息,千叶县—个农民收养了格罗。在两三天里我会把格罗领来。这样你的被捕就是时间问题了。我要当着法官的面明确地证实山崎和三上的罪行,然后把他们带回北海道彻底审问。已经无路可逃了,你也总有一天要被押到北海道去的。”

    “这更有趣了。”

    不知什么时候远泽的笑容消失了。

    “你策动对我的罢免,对地方检察厅施加压力…总之你跳得太欢了,你马上就要跳不起来了。现在你知道腰上拴着根绳子了吧?我就是为告诉你这点才来的。”

    安高站了起来。

    他抓着门把手看看远泽。

    “当然,如果把我杀了,那就是另外一码事了。”

    安高丢下这句话,走了。

    远泽像块化石似地一动不动。

    他知道安高这是在向他示威。如果发现格罗是真的,安高决不会特意跑来告诉他。

    安高面临着一堵巨壁——地方检察厅,而且罢免也没有几天了。安高已无万分之一的得胜希望。阿形的供词由于本人已死也失去了作证能力。供词若是第三者取得倒也不至于完全失效,可取证人就是安高。这样一份在密室里对安高这个疯子似的人物吐露的自供,法官是不会承认其法律作用的。

    只要山崎和三上一放,事情就算完结了。远泽想。

    不久,山崎和三上也将死于突然的不幸事故。远泽拼命动员自己相信安高无非是想借此举,出出心中的闷气而已。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其中还有吞咽不下的东西,喉咙被什么东西卡住了。

    他抓起电话。

    接这个电话的是八州帮帮首伊冈广重。

    伊冈搁下电话,立即从会员中选出六名精兵,把他们召到自己的办公室里。

    “这次无论如何也得把安高干掉!”

    他对部下严令。

    “不过你们要小心,对方可不是普通角色。稍有疏忽反而会吃他的亏。一切都要仔细周到。听着,你们先去把格罗的主人北守礼子绑架起来,然后用那女人作钓饵把安高引出来。安高对那个女人该有些意思,肯定会出来,你们就盯住这样的机会。万一不成功就控制住那女的,这等于解除了那家伙的武器。而且把那个女人弄来在发现格罗踪迹时还有用处。听明白了?千万要小心行事。”

    伊冈对安高也怀恨在心。安高杀了他好几个手下,即使远泽不请他,他也不会让安高活下去。

    绑架北守礼子不会没有用处,即使杀不了安高,至少也能控制他的活动。只要扬言说要杀掉北守礼子,安高就不敢轻举妄动。他不会对北守礼子见死不救。

    安高来到新宿。

    时近黄昏。他走进一家咖啡馆。

    发现安高身影的女人老远就伸手跟他打招呼。“好久不见了。”

    安高在那女人对面坐了下来。

    “我一直在报纸上留意你的活动。”

    那女人是北守礼子。

    皮肤粗糙感业已消除,恢复了原先的细腻。北守礼子曾两次死里逃生,一次是在八甲田山脚下,一次是从气仙沼到鹿岛滩。两次都遭到了男人的兽行。

    置身于奴隶状态的恐怖使她的皮肤变糙。

    其残影如今还未褪尽。虽然北守礼子朝安高看着的双眼已充满了生气,可在她的表情深处,在轮廓内部,都似乎还隐现着当时的暗影。

    “谢谢。”

    安高要了两份咖啡。

    “我一直在等你的电话。”

    北守礼子心里有一种仿佛见到了父亲似的安定感。

    “格罗有没有消息?”

    他不过是问问而已,消息自然不会有。

    安高心绪沉重地望着摇头不语的北守礼子。

    他有求于礼子。

    这是一个很可能使她再度陷入险境的要求。

    “喝完咖啡我们再喝点酒好吗?”

    安高见北守礼子撒娇似地提出这样的建议,放了心。

    5

    从早晨起天就一直阴沉沉的。

    空气冷得不行。

    上午八点多,北守礼子离开了家。

    她自己开着车朝千叶县驰去。

    这次出门是受安高则行的委托。此行多少有些危险,这她心里已作好了准备。

    安高已山穷水尽了。既然知道了安高的处境,哪能不帮个忙呢。能为三四天后就要被罢免的安高出点力的只有自己。

    后面应该有车在跟着她,因为交通量太大,她辨不出是哪辆。

    安高跟她说过,有两辆车在保护着她。

    如果另外还有尾随车,那就准是八州帮的车了。

    北守礼子一面开一面心里害怕,怕出个什么差错又落入八州帮之手。

    若被他们抓住,最终又得被当作性的奴隶,一想到这件事脊梁骨就发冷。

    她不想再次落入这样的境地。

    安高则行开着一辆小型汽车。他在后面偷偷地跟着北守礼子的车。为跟踪方便,他已吩咐过礼子,在拐弯、过十字路时开得慢一点。

    紧挨着北守礼子,另外还有一辆车盯着。

    车上坐着警察厅的两名特别探员。他们是被田沼良一暗杀了的藏田弘行的同事。安高虽然从来不屑借他人之力,可如今已经没有讲这个风度的时间了。

    安高已发现另外还有两辆车在跟踪礼子。

    那无疑是八州帮。特别探员已告诉过他,八州帮从昨夜开始监视了北守家。

    “这老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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