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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快马一鞭,你竟食言。” 若翰伟诺大笑: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是没有错。大卫,问题是,你仍有信心视我为君子,真是太令我意外和感谢了。” 殷家宝一怔,随即冷笑: “若翰,我们半斤八两。” “什么意思?” “如果你真以为我约你出来打球,是还跟你讨论接管宝隆的公事,那么,你错了。” 殷家宝忽尔从球袋里拔出一支长枪来,抵住了若翰伟诺的胸口。 若翰伟诺大惊失色,喊: “你这是干什么的?” “别动,别喊,否则一枪就毙了你。”殷家宝很平和地说,连声狼都没有提高“。 “大卫,你打算怎么样?枪声一响,难道你就能逃得了。” “我并不打算逃。你忘了,我曾告诉你,我们自古以来就多死士,这是东方民族的精神文明远胜于物质文明的氛围下所培养出来的特质。若翰,你们都太自我,无法想像我们绝对可以忘我。” “你别唬吓我,你要怎么样的交换条件,只管说。” 殷家宝问: “开到了条件,你不会回心一想,仍然觉得吃亏,便又食言吗?” “大卫…” “仍然想给我说那句话:”君子一言,快马一鞭‘是吗?多可惜,你刚刚提点了我,你不是君子。“ “大卫,我们好好的谈,别玩这种游戏。对一般的股民,我们何必多惋惜?可是,你不同,你可以成为我们的朋友,甚至是联手作战的盟军。” “对。”殷家宝用力把枪口推前一下,若翰伟诺登时吓得浑身冷汗直冒。“我们到头来相当匹配,你是小人,我是暴徒,彼此都不讲公理,只讲强权。” 若翰伟诺吃四周张望,希望球场上能有人经过,以便呼救。 “你不必希望有人救你,我老早安排了几队球员报名霸占场地,可是,他们都不会出现,也就是说,半小时之内,球场内人迹杳然。” 若翰伟诺气愤而又惶恐地说: “你这愚蠢的中国猪,你以为你杀了我,宝隆、嘉富道、香港、东南亚就可以起死回生。 “你难道不知道今日亚洲弄到这个田地,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如果不是亚洲各国的经济底子掏虚了,泡沫经济充塞亚洲,对冲基金下手会如此畅顺吗?地方币值不堪一击,哪能全怪到我们头上来? “你们亚洲猪猡技不如人,有什么好埋怨的。 “有本事,抓我上法庭,我们打一场颁轰烈烈的官司。” 殷家宝冷静而轻松地摇摇头,道: “不必如此麻烦。 “你们是在游戏规则内赢这场仗的,而游戏的规则根本由你们拟定,故此运筹帷幄,易如反掌。 “把你抓到法庭上去是不会得到一个我认为公平的结果的。” 若翰伟诺满脸通红,咆哮:“要怎样的游戏规则才算公平?” “由我拟定的游戏规则就算公平。”殷家宝扳动了一下手中的长枪,道:“听着,这支枪内只有一颗子弹,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哪怕我扳动七次,你仍然能活着。” “为什么你要这样做?” “为了公平。 “我每数一次你的罪名,就板动一次。放心,我给足你罪名存疑的空间,不会冤枉你。 “若翰,第一枪,我是替小杨扳动的,我怀疑你们为了灭口,故意设计车祸,害死了小杨。” “不、不,你没有证据。”若翰狂喊。 “对。我没有证据。” 殷家宝扳动了长枪,咯嚓一声,放了一口空枪。 “所以,上天是公平的,没有证据,就不能治你以死罪。”殷家宝说:“第二枪,是为尤祖荫报仇而开的。” “不要,不要。 咯嚓又是一声空响。 殷家宝说: “尤祖荫纵使是你们间接害惨了的,毕竟他软弱地自杀,不是你们的设计和意愿。再第三枪…” “大卫,我求你,不要跟我玩这个游戏,我受不了。” “这阵子,整个亚洲,太多人跟你现今的情况一样,太受不了。”殷家宝继续说:“第三枪是为尤婕开的。” 若翰伟诺闭上眼睛,听到咯嚓一声,才敢慢慢的把眼张开,仍看见殷家宝在微微笑说: “尤婕固然可怜,毕竟她也是误入岐途,自己要负一部分的责任。” 若翰伟诺几乎是声泪俱下的哀求道: “够了,大卫,够了。” “这是第四枪,为小杨的岳母、妻子、儿子去世而发的,其实应该把你轰得血rou横飞,肝脑涂地才对。” “不。”若翰伟诺尖叫。 咯嚓的一声空枪过后,若翰伟诺双足酸软几乎跪下,还是殷家宝一把将他揪起。 “听着,还有第五枪是刘菁姨姨的,第六枪是刘奕的,第七枪是我meimei方明的。” 殷家宝提到方明,已经再忍不住落泪。 一连把长枪扳动三次,咯嚓、咯嚓、咯嚓的响了三声,若翰伟诺闭上的眼睛仍紧紧的闭着,不敢再睁开来。 “如果为了这些人的受害而把你毙了,或者我还有点后悔,毕竟,他们都不算完全无辜的,不能由你们背负全部的罪名。可是,宝隆的股东以致很多很多在金融风暴婬威下倾家荡产,家散人亡的平民百姓,应该如何对他们还以公平?你说!” 若翰伟诺狠一狠心,昂起头来说: “金融风暴不是我独力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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