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逢疑似在梦中_第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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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1/4页)

    第九章

    “如意,我知道很难,但为了信祥,你一定要快快振作起来,并继续连他那份革命志业一起奋斗下去。”顺心伫立在信祥的填前跟泪流满面的meimei说。

    “我知道,三哥,我知道唯有如此,才能告慰信祥在天之灵,也才…才不枉邑尘所为我做的一切。”

    说到邑尘,顺心的身子不禁猛然一震。“你还是没有她最新的消息吗?”

    如意摇了摇头道:“只知道目前她仍在和亲王府内,百香姐说邑尘曾给她捎去一信,信中除了一封要地代寄到檀香山的家书外,就没有再附任何想寄给别人的信了,不过她也告诉百香姐说她的伤已无大碍,叫她转告我不必担心。”

    “想不到邑尘会瞒着我去冒那么大的险,载皓的威名谁人不知,她那样做,贾在是太危险了。”

    “三哥,都怪我不好,若不是我执意要为信祥报仇,冲动行事,今天邑尘也就不会被留置在和亲王府内了,我真对不起她、对不起你,也对不起远在檀香山的贺家伯父、伯母。”

    顺心揉一揉紧锁的眉宇道:“该道歉的人不只是你,近有信祥。”

    “哥;”如意愕然的叫道。

    “虽说死者为大,但我还是不得不说说信祥。如意,其实邑尘没有说错,勇气多过理性,终究只是冲动行事,就像爆发的火花一样,总是难以持久,若是任何人都只会靠着一时的蛮勇行事,则革命大道必成更加没没的长途。”

    “我现在明白丁,真的,若不是我一错再错,现在邑尘必定也已经回到了杭州,与你团聚。”

    顺心凝视着meimei,突然问道:“当日邑尘为什么要赶赴和亲王府?”

    如意痹篇了哥哥的逼规说:“为了救我。”

    “真的只有这个目的?”

    如意咬一咬下层,既不想说实话,又撤不了谎,只得反问一句“你在怀疑什么?”

    “那就得先弄清楚是不是真的有值得我怀疑之处了;你恨我说邑尘自今年过完年后,便假扮成男子跟在载皓身边做贴身小厮,后来因打探不到任何军机政密而决定离开,想提早半年到檀岛去,岂料信祥与你先后贸然行事,邑尘才会又为了安抚你,而被留置在和亲王府内。”

    “对,整个的过程真情便是这样,我可没有骗你。”

    “我并没有说你骗我。”

    “但你们有所怀疑。”

    “对,我怀疑你并没有把所有的内情都说给我听,换句话说,如意,你只是没有捏造事贾,却绝对有避重就轻,甚至还掩藏了许多事没说。”

    如意毕竟比顺心单纯许多,闻言立即街口而出道:“才没许多事呢;”

    “这么说,”顺心马上捉住她的语病问:“你只隐藏了一、两件事没诂。”

    “我--”发现自己说溜了嘴以后,如意干脆将唇抿求,再不肯多言,却不知如此一来,反而“泄漏”了更多。

    “我刚刚才说过,载皓威名,几乎全国尽知,这样的一位赫赫英才,怎么可能连小厮是男是女,都分辨不出?邑尘思路向来也缜密,你有难,她着急挂心并不奇怪,但却不太可能做出只身往救的事:光这两件事,就足以令我满腹狐疑了。”

    “那你有什么解释?”说到这,如意知道再隐瞒下去也是徒然了,只是她没有主动松口的打算。

    “很简单,唯有在载皓甘心受骗的情况下,他才会相信邑尘是个男人;而也只有在肯定载皓绝对会看在她的份上,而放你一马的状况下,邑尘才会勇闯和亲王府;两件事再一相加,如意,”顺心的脸色难掩苦白地道:“恐怕你为何要隐瞒此事的主因,便已昭然若揭了吧;”

    “三哥,你既有时间在这里做些无聊的推测,为什么不干脆挪去想办法救邑尘回来?她可是以“刺客”的罪名被留在和亲王府内的。”

    “这又是一大疑点,如果载皓想杀她,还会把她留在府中疗上一个半月的伤?载皓的功名利禄一半若建立在他的雄才大略、精明能干上,那么处事狠烈、赏罚分明便占了另一半,听说他是一个连男人见了,都要为之折服的汉子,如果邑尘她--”

    “三哥;”如意一口气打断他道:“你想到哪里去了?邑尘她是你的未婚妻,是与你自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啊;”

    “我并没有忘记这一点,如意,在这世上多得是怨天尤人,似乎永不知满足为何物的人,可我刚好跟他们相反,尤其是在面对邑尘时,我更常生自己何德何能之惑,现在想来,过去能得她青睐,也许都只缘于住得近,缘于一份如兄似妹的好感,缘于她一直没有遇到一位能真正令她怦然心动的人,换言之,只缘于我的运气、我的福分。”

    “所以你打算…”如意忐忑不安的问道。

    不料烦心细细长长的眸子一瞪,脸上立现坚毅说:“我打算明日便赴京城一趟,只要邑尘对我们有一丝眷懋,那么我就要“救”她出来,毕竟我手上还握有一张最大的王牌,是不是?”

    “对,”如意跟着振言起来。“那载皓身在清营,和邑尘毕竟是两个世界的人,光凭这一点,你就赢了;”在只颀着为兄长打气的情况下,如意竟浑然未觉自己等于已经证实了顺心的猜测,也忽略了他眼底的落寞。

    若只光凭着环境无法成全其所爱而已回邑尘,那和“胜之不武”又有什么两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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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三子,你先回去,不必等我。”载皓突然拉缓马远说。

    “贝勒爷,您要到哪里去?”

    “随意逛逛,”载皓微笑着说:“你也知道我一向最喜秋季,到处子实累累,时时金风送爽,既无夏日的炎热,也无冬季的酷寒,每年一到这个时候,我的心情好像也就会跟着旷远起来。”

    “那…小的陪你逛一逛?”

    “不用了,小三子,你还是先回府里去吧,免得一双儿子又追着小兰要爹,听说他们两个愈来愈黏你了,是不?还有,你先回去,万一额娘问起,你也才好告诉她我人在哪里,免得她又瞎cao心,打从年后我们遇袭至今,她好像就一直还未自惊吓中恢复过来似的。”

    “这样啊?”杉才总觉得有些奇怪,可又说不出个确切的怪处来,只微微意识到载皓好像一直想催他走似的。

    好吧,也许是自己想得大多了,也许他真的只是想再逛会儿而已,像他这种身居要位之人,想想也实在难得清闲,自己又何必扫兴呢?

    “好,那小的就先回去了,您可也别逛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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