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晶瓶塞_五水晶瓶塞雾名单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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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水晶瓶塞雾名单 (第5/6页)

发了我,我立即产生一个念头:为了能救出我的儿子,我也可以利用他的弟弟,我的小亚克,他又瘦又小,还非常聪明。于是,我们就在那一夜开始了行动。在那两个家伙的帮助下,我在吉尔贝的住处找到您在马蒂街住所的钥匙,我们估计您当夜会回那儿休息。一路上,格罗内尔和勒巴努又进一步说服我,让我不要再去求您帮助,而只要从您手里拿回那个水晶瓶塞。我们当时想,如果在昂吉安已经找到了瓶塞,它必定会落在您手里,我还真没猜错,我的小亚克钻进您的房间没几分钟,就把瓶塞拿出来了。我们充满希望地离开了,自以为这下成了这个万能宝物的主人。有了它而又不让普拉斯威尔知道,我就可以对德珀勒克随意支配,任意摆布,把他变成我的奴隶,让他按照我的意图为救出吉尔贝四处努力,或者让吉尔贝越狱,这样至少可以让法院暂时停止对他进行判决。这样一来,吉尔贝就有得救的希望了。”

    “结果如何呢?”

    克拉瑞丝猛地站起来,怀着沉重的语气对罗平说:

    “什么也没有!那个水晶瓶塞是空的!您听明白了吗?一张纸片也没有,什么东西也没有、昂吉安那次行动完全是一场空!勒阿内尔白白死了,我儿子被捕入狱也毫无意义,我的一切努力都落了空!”

    “这是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因为你们从德珀勒克那里偷来的瓶塞,并不是后来制作的那个,而是送去给斯杜布里齐市的玻璃工匠约翰-霍瓦得做样品的那个。”

    要不是顾及梅尔奇夫人万分伤心的样子,罗平又忍不住要说几句俏皮话来嘲弄一下这般倒霉的运气。

    他埋怨地说;

    “我们真是太笨了!这样反倒引起德珀勒克的警惕。”

    “幸好没有。”她说“第二天我立即赶往昂吉安。对那场行动,当时,甚至现在,德珀勒克一直都认为是一次一般的盗窃,无非想偷他的古玩而已。由于您掺在其中,他得出了一个错误的结论。”

    “可总是少了个瓶塞…”

    “他并不看重那个瓶塞,因为那不过是个样品而已。”

    “您怎么知道这些的?”

    “在这个瓶塞的下端有一道磨痕,上次我去英国时了解到这个细节。”

    “就说是这样,那为什么放瓶塞的壁橱钥匙总是被仆人带在身上呢?而且后来,在巴黎的时候,瓶塞又一直摆在德珀勒克的办公桌上呢?”

    “当然也是因为德珀勒克对它比较重视,因为它毕竟是一件有价值的东西的样品。考虑到这点,我趁他还没有发现瓶塞丢失以前,赶快把瓶塞放四壁橱。也为同样原因。我又再一次让小亚克从您的大衣袋里取出瓶塞,又让看门女人将它放回原处。”

    “这么说,他一点都没有疑心?”

    “没有。他只知道大家都想找到那张名单,但未曾想到我和普拉斯威尔已经知道名单藏在哪儿了。”

    罗平站起来,一边思考一边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他走到克拉瑞丝-梅尔奇身边,突然停下来:

    “照这么说,自昂吉安事件以来。您什么都没有得到?”

    “毫无所获。我每天瞎在瞎冲乱撞,有时跟着他们两人乱跑,有时领着他们东钻西钻,就像没头苍蝇似的。”

    “那么可以说,除了想从德珀勒克手里搞到那张27人名单之外,您再也没有别的打算了?”他问。

    “只能如此…找还能想出什么办法呢?再说,您的活动又总是与我撞车。我们很快就发觉新来的厨娘是您的老奶娘维克朵娃,又从看门女仆的嘴里知道了维克朵娃让您偷偷住进了她的房间,我对您的意图就更不放心了。”

    “于是,您给我写信,让我退出这场争斗?”

    “是的。”

    “也是您要求我别去沃得威尔剧院的?”

    “是的。维克朵娃偷听德珀勒克给我打电话时被看门女仆发现,同时监视那座房子的勒巴努已注意到您出门了,于是我猜测您一定想在晚上跟踪德珀勒克。”

    “还有,那晚上来我这里的那个女子是谁?”

    “也是我。当时我无计可施,很想来找您帮助。”

    “这么说,又是您拿走了吉尔贝给我的信?”

    “是的,我在信封上认出了他的笔迹。”

    “您的小亚克当时并没有跟着您?”

    “没有。他在外面,和勒巴努一起等候在汽车里。随后,我把他从客厅的窗口抱进来,他再从门板上的小洞进入这个房间。”

    “那封信上都说了些什么?”

    “都是对您的谴责。吉尔贝说您把他忘掉了,并责备您搞这些活动纯粹是为了谋取个人私利。总之,他的想法更使我认为您值得怀疑,我随后就溜走了。”

    罗平无奈地耸耸肩,叹道:

    “这么一来,我们浪费了多少宝贵的时间!咱们没有及早取得谅解,简直是在捉迷藏真是命该如此啊…还彼此设下可笑的圈套,时间就这么一天天晃过去了…

    …很多宝贵的时机也无影无踪地溜掉了。”

    “看您,看您,”她挥身颤抖地说“您自己是不是也在为前景而担忧!”

    “不,我并不担忧。”罗平大声说道“我觉得,假如我们早些合作,事情可能会有很大的进展,我们也可以少犯很多错误,少干很多蠢事!我是在想,您昨晚去德珀勒克房间搜他的衣服,结果也照样一无所获;而咱们之间的明争暗斗,闹得寓所里天翻地覆,惊动了德珀勒克,他今后必定会更加警惕了。”

    克拉瑞丝-梅尔奇摇摇头,说:

    “我想,不会的,昨夜的吵闹声不会把德珀勒克惊醒。因为我们特意推迟了一天行动,好让看门女仆有机会在他的酒里放进一种非常强的麻醉药。”说完,她又放慢语气补充道:“再说,德珀勒克也不再需要为了什么而提高警惕。他的生活本身就构成一整套防范措施,没有一点疏漏…何况他手中还握着最大的王牌?”

    罗平靠近她,问道:

    “您这话是什么意思?照您所说,从他这方面下手是此路不通了?我们再没有其它办法了?”

    “不,”她轻声地说“还有办法,但也是惟一的办法…”

    就在她用手蒙住脸之前的瞬间,罗平注意到她脸色变得异常苍白,而且全身都在颤抖。

    他似乎明白了她恐惧的原因,而且为她的痛苦深深感动了。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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