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介石评传_第一节向孙中山讨价还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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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节向孙中山讨价还价 (第3/7页)

 竞存、汝为已赴前敌,军事吃紧,望即来粤,墨经从戎。孙文。梗。(第三册,页八十三)

    七月二十日,孙中山又来电,说:

    西寇击破易、收拾难,须多一月始得凯旋,我军经入邕宁,明后日,余当驰往巡察。速来相助。孙文。歌。(第三册,页八十五)

    在孙中山来电前后,其他同志也函电交催。六月二十一日杨庶堪致蒋介石:

    介石吾兄:…吾子至孝性成,幸有以节哀顺变,勿过摧毁。粤桂战役,今日已起,墨绖从戎,古贤不废。安厝若毕,尚望有以慰国人及同志之望也。…弟庶堪再顿。六月二十一日。(第三册,页八十三)

    七月二十七日,邵元冲致蒋介石:

    介石吾兄惠鉴:…顷于国民日报读讣告,惊悉老伯母前月弃养,岂胜哀悼。兄连年奔走四方,承欢之日无多,今当国事未定之秋,遘此大故,哀毁之状,可以想见。惟吾人既以身许国,只能留此身以济国难,一以体先人遗志,一以完个人未完之责。诸希强自节哀为幸。近闻桂孽次第扫清。孙先生方有事于中原,倚赖于兄者甚深。一俟丧务就绪,万望仍往佐理。现在可靠同志,只有此数人。吾人务宜谅先生办事之困难,而切实负责也。弟元冲顿。七月二十七日。(第三册,页八十四)

    丧事办到八月十日,蒋介石决定又去广州了。可是他路过上海,逗留了十多天,碰到了“大风雨”他又做了梦,于是又不去广州而回奉化看母柩。直拖到九月十三日,他才去了广州。但是到了九月下旬,却又“回沪还乡尸(页九十二)了。十月底,他“取道北溪,探四明石窗,蹑鼠尾山巅,向西北驰下”(第三册,页九十五),又在家乡游山玩水了。

    第八次——十一月九日,孙中山电蒋介石,说:

    介石兄鉴:余拟于十五日与汝为往桂林,请节哀速来,臂助一切。孙文。麻。(第三册,页九十四)

    一九二二年一月十八日,蒋介石到了桂林。可是,到了四月,他又要走了。毛思诚《民国十五年以前之蒋介石先生》一九二二年四月二十三日条下,有这样一段:

    二十三日,公抵省城。总理闻其有去志,特驾行馆挽留。言“此时你若走,则我与汝为机能全失,人无灵魂,躯壳何用?”云云。公感其语,凄然泣下。乃即中止。其后,卒以受某方刺激与嫉视不已,又决计辞归。是晚离广州。(第四册,页十至十一)

    四月二十八日,蒋介石又回到了奉化。

    这时孙中山正与陈炯明关系恶化,蒋介石一走了之后,孙中山处境益形困难。六月二日,孙中山电蒋介石,说:

    立转介石兄:粤局危急,军事无人负责,无论如何,请兄即来助我。千钧一发,有船即来。至盼!文。冬。(第四册,页二十一)

    但是蒋介石置之不理。六月七日,张继写信给蒋介石,忧虑说:“我兄应速出山,设法将粤局巩固。先生(指孙中山)既到广州,是否无危险?同人殊为悬念也!”(第四册,页二十一)可是,蒋介石不为所动。六月十五日深夜,终于发生了所谓“陈炯明叛变”事件。

    董显光《蒋总统传》中说:

    就是在这样的混乱政治局势中,陈炯明乃实现其长久准备而未敢实行的政变。民国十一年(一九二二)六月十六日,他下令驻扎于广州近郊之白云观音两山的军队,向总统府进攻。他认为国父定然在出其不意的袭击中丧失生命,但或者是由于天意,国父的几位忠实信徒竟把他救出了乱军的包围线,而安全到达于停泊黄埔附近的永丰炮舰,该炮舰乃效忠于国父者…

    蒋“总统”获悉其领袖所遭遇的危险,立即由上海启行,个人冒了很大的险,卒到达黄埔,追随国父于永丰舰上。国父和他的亲信随从者在该炮舰上忍受了五十六日等于禁闭的痛苦。(页四十八至四十九)

    事实上,蒋介石是在接到孙中山电报后,才启程的。他六月二十五日离开上海,二十九日到了永丰舰。此后四十二天,他如孙中山在《孙大总统广州蒙难记序》中所说“日侍余侧,而筹策多中,乐与余及海军将士共死生。”但是,这位共死生四十二天的固然可歌可记,那些共死生五十六天的,也不该抹杀。

    第九次——“陈炯明叛变”后,孙中山在八月九日从永丰舰改登英国船摩汉号,在外人保护下去香港,转赴上海,蒋介石一直跟着。八月二十三日,蒋介石又回家乡游山玩水。毛思诚《民国十五年以前之蒋介石先生》一九二二年八月二十二日条下,有这样一段:

    二十三日,公至甬。即乘慈北轮往普陀,养疴天福庵。南天门探胜,般陀庵观鱼。静息时塑坐看经。凡六日归甬。(第四册,页二十八)

    这时孙中山已开始走联俄路线。八月三十日,孙中山致蒋介石,说:

    介石兄鉴:函悉,季仲函亦得读。日来变局愈速,非兄早来同谋不可,军事进行,湘闽似已有不谋而合,日在进行中,湘较闽尤急而有望,似日内便可解决者。今闻昨日已行,或有分道而驰先急回滇也。某事近已由其代表专人带函来问远东大局问题及解决之法,予已一一答之。从此彼此已通问讯,凡事当易商量矣。彼有一军事随员同行,已请彼先派此员来沪,以备详询军事情形,想不久可到也。望兄稍愈即当早来备筹一切。幸甚。此候近社。孙文。(第四册,页三十九至四十)

    同一天,廖仲恺也致蒋介石,说:“现时各方情形,已有多少变更。兄非常住此间策划不可。盖时事瞬息万状,而尤以军队情形为然。非日夕与各方消息接触,恐少逊随机应变之妙用。此间待商之事正多,请即命驾来沪。”(第四册,页三十八)“先生(指孙中山)决定计划之时或变更计划之时,无兄在左右,如何而可?弟意见宜急来此,专掌军机,一切应酬,尽可不经意。政治问题等等,兄如懒理,当由弟等撮要报告,共同商决。否则军事无人参划,若决定计划或变更计划有误,悔之已晚矣。”(第四册,页三十八—三十九)可见“某事”(走联俄路线)倚仗蒋介石“同谋”之殷。到了九月十二日,孙中山再致蒋介石:

    介石兄鉴:日来事冗客多,欠睡头痛,至今早始完全清快,方约兄来详商今后各方进行办法,而急闻兄已回乡,不胜怅怅。日内仲恺、汉民、精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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