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小列传_第十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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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 (第8/16页)

的地方?怎么?我不但找酒厉害,找人也有一套吧!”

    现在倒让他逮到吹嘘的时候了。

    “我只这么一瞪眼,就找着云夫人,只那么一跺脚,就将酒坛给跺出来!呵呵!天生奇材,必有所用!”

    小小君轻声道:“醉鱼,别忘了还有云夫人在。”

    路挂斗登时觉醒,困窘一笑,朝云夫人:“老夫人,我只是说说罢了,请别见怪。”

    云夫人轻轻一笑:“哪儿话,我想感激你都来不及,哪会见怪?”

    话声如歌语,悦耳而细腻。

    小小君拱手:“在下李小小,拜见夫人。”

    云夫人回礼,道:“小小君,刚才路壮士已向我提及你,多谢你伸手相救,使老身免于身困囹圄。”

    路挂斗笑道:“老夫人,对他不必客气,救人的事他只是说说罢了,算不了什么,还是谈一些您的事如何?我想您也想知道,我也很想知道,不如大家早些知道,呵呵!”

    他觉得说出这番话很有道理,已偷偷瞟向小小君,神情得意,他是需要小小君赞美,小小君却没有。

    “云夫人,请原谅敝友快人快语,口无遮拦。”

    这就是他给路挂斗的赞美:“口无遮拦。”

    路挂斗真不是味道,不过小小君又对他一笑,他又得意起来。

    这笑,已表示小小君是赞同他,那句“赞言”只是说给云夫人听的。

    云夫人回答:“路壮士乃英雄豪杰,自是不拘小节,老身亦有同感,只是让他先说出口罢了。”

    她也甚希望知道近些日子有关金枪堡之一切事情,有路挂斗如此一言,亦省去不少客套话。

    小小君笑道:“夫人说得是,晚辈自是将所知之一切告知夫人。”

    接着他将武林近况说了一遍,并强调金枪堡和铁剑门之恩怨及冲突。

    伤心事,总免不了要让人难过一阵,云夫人也免不了,但她年事已高,情绪也较易控制,感叹几声,也就将一切伤心事承担下来。

    她道:“你很想知道有关公西铁剑的一切?”

    小小君否认:“他和左候爷是师兄弟,也是夫人的二师兄,我只知道这么多。”

    云夫人静静沉默一阵,整理一下心绪,方道:“他是我师父的儿子。”

    “儿子?!”小小君和路挂斗惊愕不已,怎么会从徒弟变成儿子了?

    云夫人道:“这件事只有我知道,连侯爷也不晓得。”

    “你是如何知晓的?”小小君问。

    云夫人道:“在我将嫁给侯爷之际,他和师父争吵,无意中被我听到,我才知晓此事,后来师父不久就去世了,事情一直没说出来。”

    “他为了你,才和你师父争吵?”路挂斗问。

    云夫人含泪点头,似乎又是一段伤心事。

    “他一直很喜欢你?”小小君问。

    云夫人叹道:“起初我一直以为这段感情只止于师兄妹之间,没想到他却…他却…”

    接下来她无法说出话,神情颇为激动。

    小小君没逼她,这正是关键,逼她,也许她会说,但他不忍心——

    人总有隐藏过去痛苦之权力。

    但路挂斗可想不了这么多,他立时说:“他却如何?他是否做了可恶的事情了?”

    云夫人并没有马上回答,过了一阵,心情较为平静,才道:

    “他做出了令人发指一事。”

    小小君、路挂斗默然倾听。

    “新婚前夕,他侵入了我的卧房…”

    任何人都想像得出,她所要说的是什么。

    女人对于此种事情,往往甚难启口,因为这些系着她的名节,甚至于生命。

    小小君为求确定,虽不愿,仍开口:“他凌辱了夫人?”

    “不,他没有。”

    “没有?!那他…”

    小小君和路挂斗都十分不解,若非如此,她又有何好紧张?

    云夫人长叹几声,才道:“他没侮辱我,却侮辱了我meimei。”

    这答案,让人更是吃惊的,好端端的又扯出她还有一位meimei。

    “你meimei一直和你住在一起?”小小君问。

    云夫人回答:“没有,她是为参加我的婚礼而赶来的,没想到遭到公西铁剑铁的侮辱。”

    路挂斗骂道:“公西铁剑这禽兽不如的东西!”

    小小君道:“君回!”

    路挂斗登时会意,不再乱开口,以免更添云夫人愁怅。

    云夫人叹道:“恶果也就由此开始,他一直以为那天被他凌辱的是我,是以更加纠缠,直到被侯爷所伤,才愤而离去,以致种下今日恶果。”

    小小君问:“夫人,令妹是…”

    “她叫湘罗,小我两岁。”

    “那件事情过后,她的状况如何?”小小君道:“我是说她对公西铁剑的种种?”

    云湘君回忆,不久道:“当时她痛不欲生,后来我认为既然事已铸成,倒不如促成他俩婚事,我也为此尽力,可是因为湘罗一直不敢和他见面,他始终不信有湘罗这么一个人,所以事情终究无法顺利解决,湘罗已含怨而去。”

    小小君问:“湘罗为何不敢见他?”

    云夫人叹道:“当时我也只不过二十来岁,她更小,只有十九岁,试想在公西铁剑极为不信之下,她能一口咬定此事吗?她也不敢,终究这是一件令人难以启口之事。”

    小小君了解一个少女在那种情况下之心情,莫说是要她指认,不羞辱自杀已属万幸了。

    小小君问:“她走后,你可曾再有她的消息?”

    云夫人道:“一直到第三年,她才来找我,说她生了一个男孩,寄在我姑丈家,从此再也没有她的消息,我想她可能已遁入空门了。”

    这下可问着要害,没想到孟乌龟和浣花都不知晓公西铁剑为何有个儿子之事,竟然会在云湘君口中得到答案。

    若云湘君不说,公西铁剑再不说,恐怕天下就再也无人能知此秘密了。

    这线索相当重要,小小君立时追问:“后来那个男孩呢?”

    云夫人道:“湘罗曾经交代,希望我将这儿子交给公西铁剑,我也答应了她,但等到我回到姑丈家,却发现这男孩已被人带走了。”

    “谁?是谁带走了他?”路挂斗激动地问。

    云夫人道:“不清楚,不过据姑丈描述,该是公西铁剑本人。”

    她解释道:“公西铁剑左脸那条刀疤,本就是很容易让人辨认的特征。”

    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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