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小列传_第十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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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 (第7/16页)

出来,但当他被我击中之际,我已明白他是假的主人。”

    “也许真的主人正躲在暗处。”

    小小君点头道:“我也是这样想,所以一直想求脱身之机会,结果还差强人意。”

    路挂斗不解道:“照你这么说,那个真正主人又是谁呢?”

    小小君苦笑道:“很难讲,说不定假的又会变成真的,他也会九幽真经上的武功,就算不是真正主人,也和他过从甚密,只要从他身上下手,不难查出原凶来。”

    路挂斗神秘一笑,道:“你别装了,你一定猜到他是谁,只是不愿告诉我罢了。”

    小小君苦笑道:“你别逼我,我只是怀疑,而且现在眼睛不便,行动起来未免有些不甚如心愿,凭猜的,可能就靠不住了。”

    路挂斗笑道:“我相信你,如若你猜不出来,天下恐怕无人猜得出来了。”

    他又加一句:“你是每猜必中。”

    他说这句话就好像猜的人是他而不是小小君,而是他每猜必中,那种得意神情,真让人觉得他真的猜中了呢!

    小小君苦笑:“如若能每猜必中,我干脆去混赌场,说不定现在已是全国首富了。”

    路挂斗眯眼道:“在我记忆中,你赌博好像没输过?”

    “可惜就输在你手中,是以我至今仍是两袖清风,今天还穿了五彩花洞装。”

    路挂斗尴尬一笑:“迟早有一天,我会替你赢回来…”

    “很难!”小小君轻笑道:“你知道为什么有酒鬼和赌鬼这两种人?”

    他自已解释:“因为有人每喝必醉,每赌必输,愈醉愈喝,愈输愈想赌,他以为每次都不醉,但每次都醉了,他以为每赌都能赢,或者总会赢一次,结果每次都输了,这是他们终身奉行不渝的信条,至死亦是如此,所以离‘鬼’也不远啦!所以‘酒鬼’和‘赌鬼’方能名留千古,历久弥新!”

    他这句“终身奉行不渝”说法可真妙,似无此心,却有此行。

    似无奉行,却在奉行。无形中已被行为左右了思想,欲罢不能。

    用“终身奉行不渝”来解释一个“瘾”字,实在令人叫绝。

    路挂斗只有尴尬地笑着,他说此话少说也数百遍,然而就无一次能实现,很差。

    他叹道:“现在没酒,我可当不成酒鬼了,你别在挖苦人。”

    “有个地方有酒。”

    “在哪里?!”路挂斗登时忘了他刚说过“当不成酒鬼”眼睛瞪得比什么都大,喉头直发痒。

    小小君在笑,笑中含意当然相当明白,他是在试探,结果对路挂斗反应相当满意,所以他在笑。

    路挂斗见着他那种似笑非笑的笑,登时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不禁老脸一红。

    “你在寻我开心?”

    “你不配合,我能吗?”

    “我…”路挂斗直搓着脸,尴尬之至。

    小小君哑然一笑:“算了,看你难过的样子。其实世上少了你这个酒鬼,还真无法协调!”他问:“你想不想喝?”

    见路挂斗一副馋样,他甚不忍,想替他解馋。

    小小君有颗玲珑心,虽眼瞎,但能凭听觉经验,猜出他人心态,甚而动作、模样,是以他能知道路挂斗此时之馋样,正是所谓的“眼盲心不盲”

    路挂斗虽困窘,但仍回答:“如果有的话…”

    小小君颔首笑道:“酒当然有,只不过较难找而已。”

    “妈的!多难找?找别的我可不敢讲,说到找酒,我路挂斗敢说天下无双!”路挂斗想再扯,却已想到自己现在不就无法找着?

    舌头是闪了,但他马上补充:“我是说只要某个地方有酒,而酒坛不知藏在处时,我自能找着,像现在在荒郊野外,我也没办法了。”

    小小君笑道:“你潜回先前楚天观和咱们碰面那栋古宅,多少可以找到一些锅头,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可以挖出陈年老酒。”

    “那儿有老酒?”

    “也许。”小小君解释:“那座古宅,地居深山,和外界隔绝,一切东西大都得靠自己生产补给,酿酒自是理所当然,就不知它是否已被挖走。”

    “没有!没有!哪有这回事?酒一定还在。你等我,我这就去挖。”

    路挂斗登时性急,满怀希望地就往林中奔去。

    小小君担心道:“小心点,天亮以前一定要赶回来,知道吗?”

    远远传来路挂斗回答声,他已走远。

    小小君静静地坐下,他要想的事情太多了,尤其是那位神秘人,他竟然会九幽真经上的功夫?那么他和公西铁剑又有何关系?公西铁剑的碧绿断魂掌也是源自于九幽真经,是巧合,还是…还是根本就是同出一源?

    想了许多,他只觉得世上练此功夫的人还不在少数,而这些人或多或少都有牵连。

    当时公西铁剑极力想隐瞒自己武功,似乎有不得已之苦衷,虽然事后得知他未练全,但也不必如此恐慌,他为何而慌?

    为怕泄露武功?为了某人?

    如若为了某人?那人是谁?

    难道会是那主人?他的功夫比起公西铁剑要厉害得多了。

    但七香长堤一事,他们是对立的。

    会是演戏?因为死的都是些无关紧要之人。

    小小君不想了,再想下去,可能会导入歧途,为今之计该是先找线索,搜集资料,现在凭空瞎猜,甚为含糊不清。

    五更已过,东方乍现红光,似想冲破沉郁的天空。

    像极了水晶变那道要命的红光。

    路挂斗果然不负使命,天亮以前就赶回来。

    他抱着两坛斗大酒瓮,兴高采烈地叫着,全然不把置身险地放在眼里。

    他为了那两坛酒而叫,自是醉鬼特有的表现。

    酒泥已开,芳香四溢,照小小君判断,这该是陈年茅台,够劲道,只不知路挂斗醉了没?

    他该醉,却没醉,酒气冲天,仍一本正经。

    醉鬼也有醒着的时候,比如说,他又闻到,见着酒,黄汤的时候,他是醒着。

    现在他是醒着的,说出话儿也很动听,尤其是在小小君的耳朵听来。

    小小君现在最想听的是——他所等的。

    “李歪歪你看,我给你带来礼物。”

    礼物不是酒,而是人。

    白发者妪,素青罗衫,虽老,却看不出一丝老成,温雅气息形诸于外。

    “是云夫人?!”小小君惊讶地说。

    路挂斗得意:“不是她,还有谁会留在这鸟不生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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