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_朱颜血海棠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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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颜血海棠1 (第12/24页)

一步算一步吧,如果白天德真能把烟土搞回来,兼之又消灭了匪患,未尝不是大功一件,今后飞黄腾达指日可待,如霜应能谅解这一时的权变吧。

    海棠从长长的混沌中一点点清醒过来。

    她很快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困境。房间布置得精美,她正平躺在木制的绣花床上,身体并无不适之感,衣裳也完好,武器收走了,双脚被铁镣紧铐在床上动弹不得,只有上身好像可以坐起稍稍活动一下。

    她立马挺身坐起来,仔细检查机关,不放弃任何逃脱的机会,摆弄了半晌,只好无奈地重新躺下。

    失去自由与遭受背叛的痛苦同时向她袭来。

    虽然她还不能完全明白真相,但也猜得出是刘溢之夫妇合谋的结果。枉她精明一世,终让雁啄了眼睛,轻信于人,铸下大错。

    想到金花,不知道这妮子怎样了,看当时的情形只怕凶多吉少。

    再转念一想,又心存侥幸,抓她无非是为了那批烟土,看这室内的装饰和布置,不像在监房,倒像是大户人家的内宅,说不定就是在刘溢之的家中。这么说来,应当还有谈判的余地。

    一个下人模样的年轻女子端着茶走进来,看到她醒了,忙把茶放在小桌上,伺候她起身,拿着铜盆给她打温水洗脸。

    海棠抬手挡住她,板着脸说道:“把刘溢之给我找来。”

    下人指指自己的耳朵和嘴巴,啊啊比划了一阵,意思是自己又聋又哑,什么也不知道。

    海棠忍不住气,一拳将铜盆打飞,只听到匡当一声,水洒了满地,铁链哗哗作响,下人对她的反应无动于衷,无声地收拾好局面退了出去,又端了饭菜前来。

    不吃,过两个时辰重新做过,再送了来。

    这次来带了个纸条,写了一句话“你不吃,金花受苦。”

    海棠急怒交加“你们把金花怎么样了?”

    下人嘻嘻笑,依然装聋作哑。

    海棠望着盆中食物,想明白了,现在是笼中之虎,任人宰割,你刘溢之要害我也不会在这一餐饭里,干脆吃饱喝足了再找机会。便放开肚量吃了起来,连汤也喝了个干净。

    吃罢暗中运气试了试,铁链的终端都是深深在钉在墙里,纹丝不动,长度也限死在这方寸之地,坚毅的脸上也不禁掠过一丝失望。

    阴暗处,两双眼睛从窥孔中偷看着海棠的一举一动。

    李贵美色当前,心痒难禁。

    “黑凤凰这小婊子既已落入我手,那是脱毛的凤凰不如鸡了,何不交给弟兄们好好乐乐?”

    白天德摇摇头,道:“看你这点出息,只晓得干干干,把那个sao洞干烂了也就是那点意思,还不如老母鸡的屁眼夹得紧。海棠不是一般角色,可不能像莲香婊子那样玩残了,慢慢来,讲点情调嘛。”

    李贵心里大骂,都是你娘的带坏的头,现在倒转性了?嘴里却猛灌迷汤。

    “还是团座高明,比标下有见识得多啦。只是就这么养着,烟土的下落问不出,标下担心县长那里不好交待。”

    白天德冷笑。

    “一介书生,老子还没放在眼里,鸟他那么多干嘛?不过嘛…”

    他摸摸下巴,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不要担心,烟土已在我掌握之中了。”

    不理会李贵崇拜得一踏糊涂的目光,白天德大手一挥“看看另外那个小婊子去。”

    金花被囚禁在曾经关押过青红的那间地下牢房里,与海棠相比,她的处境就是炼狱了。

    她被扒个净光,仰面禁锢在一条狭窄的老虎凳上,手脚牢牢反绑到横木下,刚刚发育成熟的奶子危危高挺着。

    这妮子个子不高,却性子烈,力气大,从清醒后就没停止过反抗,还踢伤了一个人,手腿捆住了,嘴也没闲着,把那些保安队员的亲属问候了个遍。

    恶棍们吃了些苦头,下手也更毒,往她嘴里塞进一把马粪叫她作不得声,还在腰下塞进一块窑砖,将那白生生的小身子绷得发红。

    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抬起一只光脚板踩在她的小腹上,手持宽皮带,发了狠地冲着小妮子张开的胯间猛抽,抽得金花象正在剥皮的青蛙一般浑身痛得乱颤,起先还能啊哇啊哇地叫,后来叫都叫不出来了,芳草稀疏的玉户立马青肿得像个馒头,小便失禁,洒了一地。

    一伙人围着她的下身看,嘻嘻哈哈闹成一片。

    白天德皱眉对李贵说:“你去告诉那帮家伙,下手莫他妈太重,老子还冒玩呢。”

    一个星期很快就过去了,白天德并不着急烟土的下落,每天悠闲得很,还时不时溜到烟馆找七姨太打打牙祭,连金花都没兴趣干,完全交给手下的弟兄们打理,压根不想审讯她们。

    海棠倒是吃得饱喝得足,就是有点奇怪,起初几天,一吃过饭就有点头晕眼花,恶心想吐,慢慢地感觉饭越来越香,特别是那汤,神仙汤似的,喝过之后不多久就有欣快感,全身心都放松得飘上云端。

    她害怕睡觉,睡着总是做春梦,梦见自己脱得光光的被不同的男人干,有时是阿牛,有时是二喜子,有时竟是死了的白老太爷,yin秽不堪。

    她总是在汗水和高潮的yin水当中惊醒,身体还在余韵中颤抖,手指正搭在胯间。虽然没有旁人,她还是胀红了脸,羞愧不已,受尽了男人的苦,早就断了对男人的念想,自从黑虎死后,再也没有男人近过她的身子,就算有过生理周期也生生压抑住了,怎么会突然格外想这事呢?

    竟还和白老太爷…

    天哪,羞愤死人了。

    次数一多,她开始觉着不对头,就算是白天,好端端的也会觉得下身发痒,奶子发胀,周身不舒服,眼前总出现男人的影子,有次忍不住将手指掏进了阴洞中,一股激流从下身立时荡漾开来,呻吟出声,马上觉察到了自己的丑态,咬牙停了下来,忍着,再难受也不做第二次。

    她察觉是饭菜里有问题,再次绝食。

    但是一绝食就全身难受,蚁叮虫咬一般,没有一点安生的时候。

    白天德听了报告,叹道:“了不起啊,罂粟和着春药下饭,是头牛也受不了啊,她竟忍得住。看来,是我们见面的时候了。”

    第七章 斗兽

    内花厅。

    几个如狼似虎的汉子冲进门来,把躺在床上的海棠按住,先用麻绳反捆,再卸了铁铐,一点也不敢大意。

    海棠找不到任何机会反抗,只得任人宰割。

    蒙上眼,似乎坐了好长一截马车,又下车,一路推推掇掇,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转来转去,又下了阶梯,听见水滴声,火焰燃烧声,铁器交错声,显得十分空旷。

    她被带到一个地方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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