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_朱颜血海棠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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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颜血海棠1 (第10/24页)

,也拿出了当年在妓馆的功夫,把白天德伺候得舒舒服服的,难分难舍“臭老公”“sao婆娘”地一把乱叫了。

    七姨太其实有一般常人难及的妙处,动情之后,男人的根插入私处,那玉户内的嫩rou自己会动,像一张小嘴一般紧紧咬着guitou吸吮。康老爷子当年迷恋的正是她这般本事。

    此番苟合,七姨太竭尽心力,当然令白天德大开眼界,大快朵颐。

    七姨太柔软的舌尖在男人的小rutou上打转转,刺激得男人刚刚软下去的根子又起了反应。

    “不如把那老家伙搞掉,我随了你。”

    女人的想法往往比男人要疯狂得多,纵使胆大如白天德也要吓一跳,欲望全消“你冒搞错吧,他可是商会领袖,老子会掉脑袋的。”

    七姨太不屑地说“屁,财产都是土匪分的赃,被发现了,掉脑袋指不定是谁。”

    白天德感兴趣了,大力捏着女人的肥奶,大腿在她的胯间磨来擦去,弄得女人面色红润,yin水流了一地,方装作不经意的问“知道是和哪帮土匪一起做生意吗?”

    “噢,用点力…不清楚…听说为头的是个女的…”

    白天德心忖,怪不得上次交换人质会是这个老小子当中间人,哼,这里面有好戏。

    正在缠绵间,门口突然一阵喧哗,有人吵吵嚷嚷要冲过来。白天德大怒,不是早就交待烟馆张老板不准任何人sao扰他们吗,七姨太早已脸色发白,四处找衣裳,以为是康老爷子打上门来了。

    听得一个人扑通跪到门口,拍着门板哭道“团长,不好了,一车货全被劫了!”

    就在白天德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之时,刘溢之也接到了报告,坐在政府大堂里愁眉不展。没有钱,年关都过不了,还要担心保安团哗变,这可如何是好。

    守卫门的老吴头给他送来一封匿名信,十个红得刺目的大字。

    “拿白天德的人头换烟土”落款处毛笔勾出一只凤凰的模样。

    刘溢之急召老吴头问是什么人送的,老吴头说是一个陌生的男子,送完信早不见了踪影。

    刘溢之陷在太师椅中寻思着,凤凰是海棠一伙人的标志,这一次如此明目张胆,大违规矩,看来的确是与白天德有滔天之仇,十有八九是她们干的了,可是自己真的能拿白天德的人头换烟土吗?

    回到家中,他长吁短叹,无心茶饭,冷如霜不由得问他何事如此烦心。

    刘溢之叹道:“劫烟土这事闹得太大,眼看年关将近,我刘溢之恐怕过不了这年罗。”

    冷如霜心有戚戚,轻叹一声。

    刘溢之说:“我现在想通了,不管是哪个人还是哪些人,只要归还烟土,既往不咎,什么条件都好商量。”

    冷如霜抿了一口清茶。

    刘溢之绕了半天也没得到结果,无奈之下只得很直接地说“不知夫人有没有办法可以与黑凤凰联系上。”

    冷如霜当即变色“莫非溢之怀疑我与土匪勾结?”

    刘溢之突然立起身来,长跪于冷如霜面前,冷如霜大惊,相跪于地。

    刘溢之流泪道:“我绝对信任夫人,实在是为夫性命悬于一线,病急乱投医了,拜讬夫人与我想想办法。”

    冷如霜天人交战,心乱如麻。

    刘溢之看出了冷如霜的心思,续道“其实我有一法,绝对对他们有利,就是收编黑凤凰的队伍为正规军,驱逐白天德,由黑凤凰担任保安团团长,再不受风餐露宿之苦,你看可好?”

    冷如霜终道“这可是真心之言?”

    刘溢之面色凝重道:“苍天可鉴,我刘溢之可是那种背信弃义之人?”

    冷如霜垂首道“容我想想可好?”

    刘溢之的眼睛的确够毒,早就发现自从获释后,冷如霜的态度有了一些微妙的变化,不再像以前那么痛恨土匪,特别是对海棠颇有回护之意。

    他猜想,冷如霜与黑凤凰之间必然存在着某种联系。

    他猜得不错,临下山前,海棠赠给冷如霜一个凤凰钗子,凭此信物可以随时找到她在城里的联络人。

    冷如霜一回来就将它深压在衣箱中,并没打算示人,也没有心思找海棠联络感情。虽然她对海棠充满同情,但山上发生的一切毕竟不堪回首。

    刘溢之的一番声泪俱下的做作,让冷如霜忆起了这支钗子,入夜,她背着刘溢之偷偷带着信件偷偷出了门。

    刘溢之早已料到,嘴角浮起了笑容。

    翠竹海的山寨中,发生了一起激烈的争执。

    争执的起源就是刘溢之的那封信,信上的大意是只要海棠归还烟土,解散匪帮,归顺官府,可以考虑将白天德驱逐出境,海棠可以接替白天德出任保安团长,所有帮众都可以优厚安排。

    信中最后还着重提出,条件都可以商量,但必须海棠一个人前来县府面议,否则后果自负。

    “这是骗人的把戏!”金花首先叫了起来。

    “刘溢之不是好人,棠姐有去无回啊。”大家嚷嚷成一片,反对海棠赴约的倒是占大多数,也有主张慎之又慎,或是多带人手,或是又绑人质,银叶干脆说由她冒名顶替。

    海棠问一直坐在角落沉默不语的唐牛“阿牛,你的意见呢?”

    唐牛是前不久自己跑上山来找海棠的队伍的,可惜那时青红已芳踪杳杳,他再次伤痛欲绝,从此投靠了海棠,本就不擅言辞的他变得更加木讷,一心想着报仇。此次劫烟土他苦苦蹲守数日,立下大功。

    听到海棠问他只说了一句“誓杀白天德。”

    海棠坐回座位,缓缓说道:“我还是想搏一搏这条命。”

    她抬手止住别人说话,道:“有三个理由,第一,我信任刘夫人,她是个好人,不会害我,刘县长也是很有口碑的君子,过去有些得罪,我相信可以解释得清;第二,我们有烟土在手,比人质更强,想必他们不敢轻举妄动;第三,我们也确实到了该想想前程的时候了,我倒不会真去当那个劳么子团长,你们呢,老大不小了,不可能在这大山里呆一辈子吧。”

    她深情地环顾了一眼面前这些衣裳褴褛的兄弟姐妹,鼻子发酸,这些年,由于保安团的清剿,其他匪帮势力的挤兑,他们的日子越来越不好过,能撑到今天全靠海棠个人的感召力,可终究不是长久之计,没人愿意做一辈子土匪,能找个好地方安居乐业,耕种纺织才是他们最好的归宿,确实不如借坡下驴的强。

    大家明白了海棠的深意,不少人眼眶都红了,贵生说道:“不如卖掉那些烟土,自己分就好了。”

    银叶拧着他的耳朵说:“你脑壳坏了?这么多烟土招人现眼,不想活啦?何况,这是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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