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窟丐影_第六章怪魔使怪招花丐耍花枪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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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怪魔使怪招花丐耍花枪 (第6/11页)

外务未了,柳老夫妇更厌于交际,故一切管家,应酬之事,悉由柳福主之,并另拨家丁二人,专门服侍,以免其过劳。

    是是以后的数天,远道亲族,亦皆齐来,柳家一共热闹了半个月有余,始稍清静。

    柳春帆静极思动,况且破散之家,业已重圆,此喜讯亦应让岳家知道,与房大头、小猴子等的约期,亦已将届,海南之行的诺期亦将至,六大门派与“天南帮”五年一期的“仙窟”

    争雄之期,亦快到了。

    然自己声名太盛,现在已有父母在堂,家庭的安危,责任甚重,所以这天背着双亲,与李霞青等三人商量说道:

    “我欲西上九华山报信后,再去海南赴约,然上有年迈双亲,下有弱弟,皆文弱之辈,万一敌人探知,以此要挟于我,情实堪虑,未知三位meimei有何善策以教我?”

    三人见说,确有可虑,三位姑娘,本亦想返回九华山、隐贤谷走,更欲随柳春帆齐赴南海之约。但事实不能兼顾,况且既为柳家之人,柳家的安危与己身相同。双亲须待侍奉并保护,而且这柳春帆弟弟小春,与柳福的孙儿迎春,成天缠着三位姑娘,也要求着要学武。

    最后决定,外面一切,均由柳春帆去办,最好能劝服“沧狼叟”夫妇,以及“金笛秀士”

    夫妇,全家搬来共居,这样,既有照顾,且可免两时相思,将来家庭事务有人负责,三位姑娘也可安心随柳春帆在外行侠仗义,不致有后顾之犹。

    柳春帆当日准备一切,李霞青等三位姑娘虽知其未来夫婿之武功已臻神化,但仍放心不下,故特将怀所佩之“古灵雄剑”替柳春帆佩上。

    三位姑娘并陪同柳春帆,一齐去前厅告知双亲。

    柳维琳与柳夫人听说春帆又要远行,自是不舍,但心知其定有要事,也不便阻挠,况有三位貌美如玉的媳妇留下相伴,遂也就答应了。只嘱其旅途小心,并尽可能提早归来等语。

    柳春帆辞别家人以后,并约定在年关一定赶回。说完,上道就走了。

    五天以后,在九华山、紫青峰、隐贤谷,见了“沧狼叟”等人。并告知寻过,三位姑娘近况,并将请他们搬去淮阴同住之意说出。

    “沧狼叟”三年前搬来此住,原代六大门派监视“仙窟”及防备“天南帮”群贼而来。

    现既有“玉面神龙”柳春帆协助六大派,其身怀莫测神功,以“海外七绝”之人物,尚败于其手,来年“仙窟”之会,自可cao必胜之券。

    况“屯溪分舵”自上年受挫后“天南帮”为使实力不致分散,故迄未加以恢复。

    而且二老、暨“望溪老人”、“金笛秀士”夫妇,舐犊情深,二个多月不见霞青、青娥、素月,实放心不下,能三合居一地,自可多加照应,遂答应全部迁往柳春帆家去。

    此地,则暂交“沧狼叟”的三位徒弟“神拳金刚”佟大魁、“穿云燕子”吴斌、“小金刚”任德庚三人负责,好在三人武功,亦已得“沧狼叟”的真传“玄龙掌”“沧狼十三式”的拳剑,皆昆仑绝技。二徒弟吴斌的轻功造诣尤高,故有“穿云燕子”之称。如有敌警,可命其速去淮阴传告就是。

    柳春帆仅逗留了三天就走了。

    “沧狼叟”全家于柳春帆走后十天,始将一切交代佟大魁等,整装北上。

    临行,沧狼叟告诉佟大魁等说:“如你师叔‘孤云剑’、‘清风客’,或六人大派之人来时,可转告嘱来我处,明年五月以前,将房间收拾干净,以备各路英雄来此参加与‘天南帮’之约的人物住宿之用。”

    当下全家就去淮阴了。

    再说柳春帆自离九华山、紫青峰、隐贤谷后,临别由望溪老人,沧狼叟夫妇,告以赴南海的路径。

    一由长江出海口,经海道;全程皆水路。

    二由长江上溯,直抵洞庭,再经湘江上溯,到桂江上游的兴安,再顺桂江下行即可达粤桂的边境苍梧,然后直向南下即可到达。此道,则可陆可水。

    柳春帆因不惯坐船,遂选择后者,当日越山跨领,到殷家汇。一日后,因其独行在僻静之地,展开飞行之法,虽不能凌风御气,凌空渡虚,却也衣袂轻飘,恍如流星赶月,不亚千里名驹。

    时正深秋,树木萧瑟,柳媚花妍的江南,已是朔风施威,万物萧索的景象,故也无何景可言。

    况且他以往皆有三位如花解语的美人伴游,此次独行,初时真有些寂莫之感,故一意飞行,无心观赏风景了。

    九江,古名浔阳,自古即为交通枢纽,故商旅甚为繁盛。

    其南庐山,风景秀逸,晓誉天外,饶飞泉瀑布岩壑之胜,山半烟云迷漫,世有:“难见庐山真面目”之谚。

    午时刚交,暑气尚未尽消,东门驿上来了一位英俊少年,玉面朱唇,目若朗星,身穿白色儒衫,腰悬一微泛青光古色宝剑。风尘仆仆之色,像是远程而来之客。

    但他精神后逸,风度翩翩,缓步来到一座酒楼前,略一打量,即拾级上楼。

    捡了一席靠窗的雅座坐下。堂倌立即过来躬身招呼道:“贵客要吃点什么?”

    柳春帆反问道:“不知你们这里有些上好酒菜!”

    堂倌忙即满面堆笑,举起大姆指说道:“有有,我们这里是九江首屈一指的酒楼,时鲜杂烩,各式俱全。”说着,报了些上好酒名,与各式应时菜点。

    柳春帆要了一壶茵东绿,和抢虎尾,红烧江鲤、童子鸡、炒鸡杂四个菜。

    堂倌去后不久,连酒带菜,一齐端了上来。

    柳春帆遂独自浅酌起来。

    饭罢,正欲算过账后离去,猛然楼梯响处,随着一阵喧嚷之声,立时上来三人。

    其中一个浓眉巨眼,满脸横rou,背插一支丧门剑,年钓四十多岁。这时正脸带酒气,脚下跄踉的,趾高气扬地向身后二人说道:“我就不信那臭叫化有什么厉害,幸他走得快,要不,我得叫他尝尝我‘冰山一鹤’顾兴保的‘冰玄神功’的厉害。”

    柳春帆一听有什么臭叫化,不觉心意一动,遂复坐定假装凭窗看景,暗听三人谈话。

    只见另一个橘子脸、胡桃眼、散发蓬、瘦骨嶙峋、枯瘦短小的老人,腰系一绿色小葫芦,这时,正大刺剌地用他那枯形同鸟爪的是,拈着他仅有的几根老鼠胡,慢吞吞的说道:“老霍这回真算得是在阴沟翻了船,堂堂‘北海神鸠’竟会栽在二个不见经传的臭叫化手里,我可真有些不信,要是臭小子碰到我‘崆峒毒魔’,管教他尸骨无存。”

    另一个朱眉、赤眼、绿发,黄毛、朝天鼻、招风耳、青面獠牙、头束朝天髻、身穿长袍,打扮得非道非俗的老者,面色微窘对二人分辩着说道:

    “老顾、老温,够了别再挖苦好吧!那晚我一心在享受着美食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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