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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神到狗 (第4/5页)

足球吧!

    如果你不知什么是“耻辱”请感受中国足球吧!

    如果你想研究“十万个为什么”请探讨中国足球吧!如果你想让自己的情感像股票般被“套牢”请投资中国足球吧!

    如果你想选择一种“最窝囊的死法”请效仿中国足球吧!

    ——这里有潘多拉魔盒里所有的恶咒,而中国足球就在一夜之间全盘承受。

    如果你想选择一个铁饭碗,请当中国足球主教练吧!

    如果你最擅长写一份能逃避责任的检讨,请给“九强赛”失利来个“足球不能承受之轻”的总结书吧!

    如果你想成为既能玩弄他人的感情又不用负责的“恶少”请从业中国足球吧!

    如果你想吃的是奶,屙的是草,请变成所谓的中国足球的“老黄牛”吧!

    如果黑夜真的给了你一双黑色眼睛,请观看中国足球电视连续剧吧!

    ——这是上帝最大的恩赐,所有的幸运都让中国足球独自挥霍。

    恩格斯在马克思的墓前说:你可能有很多敌人,却没有一个私敌。

    我在中国国奥的墓志铭中写到:你可能有很多欲望,却没有实现一次希望。

    马克思可以把任何宿敌的诅咒像蛛丝一样轻轻抹去毫不在意。

    中国足球也可以把任何惨败的教训像蛛丝一样轻轻抹掉爱谁谁去。

    我们发现,你从未实现过我们的希望,所以你是“上帝的弃儿”;但你又得到了所有的鲜花和呵护,因此你是“上帝的宠儿”

    于是我们给角色混杂的你下了一个“世纪定义”——你是上帝最宠幸的“私生子”你永远得不到任何荣耀的恩赐,却可以无休止地得到物质上的盛情款待。

    从这个意义讲,我们不好怪罪你这个“私生子”给我们带来的种种痛苦,我们只能半胆抱怨一下产下“恶果”的上帝——凭什么你要逞一时之冲动,还要派一个披“上帝外衣”的霍顿?

    画面中那手足无措的人儿,以及瘫坐如泥的人儿——洗洗睡吧——你不下地狱,谁下地狱。

    不快乐的因素

    结果,其实早已预料到;结果真的降临,还是有一种接到判决书的苦痛。

    霍顿说过“我还活着”今天,我却想起臧克家的那句——“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穿过“九强赛”后上海放出的鞭炮声,就想置身于“十强赛”后金州传出的鞭炮声。这是又一次可怕的轮回。

    关于霍顿,关于国奥,关于中国足球,作为坚定不移的“反霍派”成员,霍顿输了,我却发现我也输了——随着中国足球又一次输了。

    这是霍顿第8次没有战胜韩国人,而中国队已是第N次没有战胜韩国人了。有人说“足球需要快乐”但总是泡在失利的酱缸里你能快乐吗?

    前天,雅凯会见了中国足协副主席王俊生,面对王俊生和他遇到的种种压力,伟大的雅凯说了一段话——“当我捧了世界杯,点走我该得的工资后,我长舒了一口气——再伟大的人物事业面前也会显得无比渺小…”在伟大的中国足球事业面前,任何人都会显得很渺小,所以王副主席唏嘘不已,所以霍顿终归要输,所以在一茬又一茬的国奥要去轮回。

    “反霍派”的胜利只是无比渺小的胜利,其实战胜了韩国也只是一个无比渺小的胜利,回想起这一年多来国境线着霍顿以及我们车家的足球的种种争论,我知道中国足球为什么不快乐了。——中国足球注定不会快乐,因为他有不快乐的因素顽固的存在着。比如说我们可以容忍一次又一次犯下同样的错误,而自己总能找到新的借口;比如说我们明知道霍顿有固执的缺陷,而一味的给这个人的错误铺下巨大的温床,从而导致整体的失误;更比如说我们明天抚平了失利的创伤后还只是声称“负我该负的责任”而不去寻找中国足球在规律上犯下的弥天大错。雅凯其实在告诉一个道理:足球事业是伟大的,渺小的人只能去服从伟大事业的伟大规律,否则,你就只能一次又一次的在规律的重压下轮回。

    霍顿感根本无法解释,为何我们会永远败在韩国人脚下,我相信其他人也无法解释,因为他们不明白中国足球的根本问题不是技战术上的,也不是霍顿牛顿马顿上的,更不是场地、门柱或舆论压力上的。中国足球的问题,在于对“一地难毛”的问题锱铢必较,却对规律问题缺乏研究。理解了雅凯的话,你就能知道中国足球不快乐的因素了。我们一直在忽略“伟大的事业”中包含的规律性,却一味在把渺小的人无限夸大,对管理机构自身如此,对施拉普纳如此,对戚务生霍顿也如此。不去敬畏伟大的规律,必然被规律所倾轧。

    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但他会借尸还魂——说不定当哪天我们“好了伤疤忘了痛”霍顿就从废墟中拍拍尘土,一脸矜持地向我们重新走来…

    这,就是中国人永远不快乐的因素。

    与悲剧无关

    有两个挫败的挑战者,一个叫“堂"吉诃德”一个叫“牛二”

    堂"吉诃德对自己说:“我要成为伟大的骑士。”于是披上祖父留下的盔甲,骑上拉车的瘦马,像“骑士”一样冲向荒野。

    风车只是风车,但既然堂"吉诃德认为它是敌人,它就是敌人——这场恶战的结局是,堂"吉诃德如断线的风筝般被卷去。

    强大的风车胜利了,但失败的挑战者也没有失败——不像骑士一样“活着”也像骑士一样“死去”这是堂"吉诃德的心愿。

    关于堂"吉诃德,我们一向理解为“典型的悲剧”

    牛二对杨志说:“我要你的刀。”这把刀是杨志祖父的祖父传下来的。

    杨志绝对不想失去这把刀,要不是最后半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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