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火的女孩_第二十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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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三章 (第4/6页)

回来后随手乱放的,拿到福汇的外币兑换所兑换不需要证件。感觉好些了。她戴上奈瑟的假发,打扮人时,又把一套换洗的衣服和一个舞台化妆箱放进软背包,紧接着便出发离开摩塞巴克作第二次冒险之旅。她步行到福尔孔路后转上厄斯塔街,赶在瓦茨基商店打烊前进入店内,买了绝缘胶带和一个有八码长棉绳的滑轮组。

    回程时她搭乘六十六路公车,来到梅波加广场时,看见一名女子在等公车,起先没有认出她来,但内心深处起了警觉,再一看才发现那是伊莲·弗兰斯壮,米尔顿安保的薪资出纳。她换了一个较时髦的新发型。见弗兰斯壮上车,莎兰德连忙溜下车去。她四下张望,一如往常地搜寻熟悉面孔。随后经过半圆形的波费尔公寓大楼来到梭德拉车站,搭上往北的区间列车。

    爱莉卡与茉迪巡官握过手后,立刻请她喝咖啡。茉迪发现小厨房里的马克杯上,全都有政党和专业组织的标志与广告。“这些大都来自选举夜餐会与访问。”爱莉卡递给她一个自由青年党的杯子,一面解释道。

    茉迪在达格的旧办公桌上工作,玛琳主动提供协助,除了解释达格的书与文章的主题外,也引领她看所有的调查资料,其范围之广令茉迪大感惊讶。达格的电脑失踪,看似无法得知他的作业内容,原本让调查小组十分烦躁,原来他几乎都做了备份,在《千禧年》的办公室即可取得。

    布隆维斯特不在办公室,但爱莉卡将他从达格办公桌取走的资料列表交给茉迪,全部都和消息来源的身份有关。茉迪打电话给包柏蓝斯基,解释情况后,两人决定扣押达格桌上包括《千禧年》电脑内的所有资料,之后如果认为有必要另外征用布隆维斯特已移除的资料,包柏蓝斯基会再带着搜查令前来。于是茉迪列出了扣押清单,柯特兹帮她将纸箱搬上车。

    星期一晚上,布隆维斯特感到特别沮丧。达格打算揭发的人当中,目前已经删除了十人。每次会谈见到的都是忧心忡忡、容易激动且深感震惊的男人,他们的平均年收入估计约为四十万克朗。这是一群吓坏了的可怜虫。

    然而、他并不觉得有人在命案方面有所隐瞒。

    布隆维斯特打开电脑看看莎兰德有无新的消息。没有。在前一封信中,她该切卜帮缥客不重要,继续追他们只是浪费时间。他觉得饿,却不想做晚饭,何况除了在街角商店买牛奶之外,也两星期没买菜了。于是他套上夹克,走到霍恩斯路上的希腊小馆,叫了烤羊rou吃。莎兰德首先查看楼梯井,并在昏暗中谨慎地巡视了毗邻的大楼两趟。这些都是低矮建筑,而且恐怕没有隔音设备,对她的行动很不利。记者桑斯壮住在顶楼五楼的角落,而楼梯则继续通往一扇阁楼门。应该行得通。

    问题是公寓所有窗子都没有透出灯光。

    她走到几条街外的一间比萨店,点了一份夏威夷比萨,坐在角落里边吃边看晚报。快九点时,她到连锁便利商店PressbyrA买了一杯拿铁之后又回到大楼,公寓里仍一片漆黑。她进入楼梯井,坐在通往阁楼的阶梯上,可以看到半段楼梯下方桑斯壮的家门,然后一面喝拿铁一面等候。

    法斯特终于在“近代破烂”唱片公司的录音室,追踪到撒旦派乐团“邪恶手指”的主唱席拉·诺伦。录音室在欧弗休的一栋工业大楼内,这种文化冲击的强度对他而言,堪与西班牙人首度遭遇加勒比海的印第安人相比。

    法斯特前往诺伦双亲的住处探问几次后,成功地追踪到录音室来,据她meimei说,她是在这里“帮忙,'',为来自柏连格的“冷蜡”乐团制作CDo法斯特从没听说过这个团体,团员似乎全是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他一进入录音室外的走廊,就碰上一道几乎令人窒息的声墙。他透过窗子看着“冷蜡”一直等到这刺耳的声音暂歇。

    诺伦有一头乌黑的头发,绑着红红绿绿的辫子,还上了黑色眼妆。身材略显丰腆,穿着短裙搭配短上衣,露出一个肚脐环。臀部包着一条钉满铆钉的腰带,看起来像是刚从法国恐怖片里走出来的人物。

    法斯特举起警徽,说要和她谈谈。她继续嚼着口香糖,用狐疑的眼神瞄了他一眼,然后指向一扇门,带着他进到一个类似员工餐厅的地方,他一脚踢到扔在门边的一包垃圾差点跌倒。诺伦用一只空塑胶瓶装水,喝了一半,接着才坐下来点了根烟。她用清澈湛蓝的眼睛注视着法斯特。

    "‘近代破烂’唱片是什么?”

    她似乎感到这问题无聊透顶。

    “专门替新乐团制作唱片的唱片公司。”

    “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负责录音。”

    法斯特露出严厉的目光。“你受过相关识l练吗?”“没有。我是自学的。”

    “靠这个足以糊口吗?”

    “你问这个做什么?”

    “只是好奇。我想你应该看到最近报纸上有关莎兰德的报道了。”她点点头。

    “我们相信你认识她,没错吧?”

    “可能。”

    “到底是或不是?”

    “那得看你想知道些什么。”

    “我想找一个犯下三尸命案的疯女人。我要知道关于莎兰德的资讯。”

    “我从去年开始就没有莎兰德的消息。”

    “你最后一次见到她是什么时候?”

    “大约两年前的秋天。在磨坊酒吧。她以前常去那里,后来就不再出现了。”

    “你有没有试着联络她?”

    “我打了几次手机,号码已经不通了。”

    “你没有其他方法可以找到她吗?”

    “没有。”

    “什么是‘邪恶手指’?"

    诺伦似乎觉得有趣。“你不看报纸吗?”

    “那是什么意思?”

    “他们说我们是一个撒旦派的乐团。”

    “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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