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火的女孩_第二十四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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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章 (第5/5页)

,偶尔增加一点细节。于是她站起来,一手放在绳子上。

    “你真是我所见过最可悲的变态之一。”莎兰德说:“凭你对伊娜丝第二十四章397

    所做的事就该处死,但我说过只要你回答我的问题,就能活命。我会守信用。”

    她松开绳结,桑斯壮重重摔倒在地,涕泅纵横地缩成一团。他看见她把一张板凳放到茶几上,爬上去解开滑车装置,缠起绳索塞进背包。然后走进浴室,传出水声。再回来的时候,已经洗去浓妆。她的脸像是用力刷洗过,赤裸裸的。

    “你可以自己割断胶带。”

    她往他身旁丢了一把菜刀。

    他听见她走出客厅,在门厅停留了很久,好像是在换衣服,接着传来前门托仟又关上的声音。他花了半小时才割断胶带。先是跌坐在沙发上,然后才摇摇晃晃站起来,到屋里四处看看。科特一九一一被她拿走了。莎兰德于凌晨四点五十五分回到家,取下奈瑟的假发后直接就上床了,没有打开电脑看布隆粉励括招懈开了警察报告失踪的谜团。她九点醒来,星期二整天都在挖掘有关朗塔兄弟的信息。阿托·朗塔在警局的刑事档案中记录辉煌。他是芬兰公民,原籍爱沙尼亚,一九七一年来到瑞典。一九七二至一九七八年间,在斯堪斯卡建筑集团做木工,后来因为在工地偷窃被逮而遭到解雇,还被判刑七个月。一九八O至一九八二年间,他改替一家较小的建筑公司工作,也因为有几次上工时喝醉酒而被炒鱿鱼。接下来的八十年代期间,他先后当过保镖、某燃油锅炉维修公司的技工、洗碗工,学校管理员,也全都因为醉酒或打架闹事而丢了工作。管理员的工作更只维持了几个月——有个老师检举他有性sao扰与威胁行为。

    一九/又七年,他因为偷车、无照驾驶与收受赃物,遭到罚款与判刑一个月。次年,因为持有非法武器被罚款。一九九O年,因为性侵害被判刑,但刑事记录中并未详载。一九九一年因恐吓他人被起诉,后来获判无罪。同一年,因为走私酒类被罚款并处以缓刑。一九九二年,因为殴打女友并威胁恐吓其姐妹被关了三个月。接下来多年平安度过,直到一九九七年,才又因为处理赃物与伤害罪被判刑。这回坐了十个月的牢。他的弟弟哈利于一九八二年跟他来到瑞典,在一间仓库工作很长一段时间。他有三项前科:一九九O年诈领保险金,一九九二年被判刑两年,罪名是重伤害、收受赃物、盗窃与强xx。他被驱逐回芬兰,但一九九六年又回到瑞典,也再次因为重伤害与强xx罪被判刑十个月。他不服判决,提起上诉,结果上诉法庭支持了哈利,强xx罪改判无罪。但伤害罪的判决仍然成立,于是他入狱服刑六个月。二000年,他再度因恐吓与强xx遭到起诉,但后来起诉撤销,案子不受理。莎兰德追踪到他们最后已知的地址:阿托在诺斯堡,哈利在奥比。这是罗贝多第十五次被转接到米莉安的答录机。这一天,他已经去过伦达路的地址好几次,按了门铃也无人应门。星期二晚上,已过了八点。她总得回家一趟吧,该死的。他明白她想避一阵风头,但最疯狂的媒体热都已经退烧了。他最好还是坐在大楼门外,也许她会出现,尽管只是回来换下衣服。他装了一壶咖啡,做了几个三明治,离开住处前还在耶稣受难像与圣母像前面了十字。他把车停在伦达路上,距离大门人口约三十码处,并将座椅往后推,好让双脚有伸展空间。接着打开收音机,调低音量,又将自己从报上剪下的米莉安的照片贴起来,心中暗忖:她看起来很不错。他耐心地看着少之又少的路人走过,其中没有米莉安。

    他每十分钟就拨一次电话,到了九点左右,手机电池快没电了才放弃。

    星期二,桑斯壮都处于近乎麻木的状态。前一天晚上他睡在客厅的沙发上,无法上床睡觉,也无法克制每隔一段时间便要吸泣的冲动。星期二一早,他就到索尔纳的酒类专卖店买了半公升的斯科呐烈酒,然后回到沙发上喝掉一大半。

    一直到晚上,他才清楚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并开始盘算该怎么办。他真希望自己从未听说过朗塔兄弟和他们的那些妓女。他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竟如此愚蠢,被他们诱惑到诺斯堡的公寓去,当时阿托已经将被下了重药的伊娜丝绑在床上、双脚大开,后来还激他一起比较谁的老二粗。他们轮番上阵,他交烤次数较多而赢得辉煌胜利。中途那女孩醒过一次,试图反抗。阿托又是打耳光、又是灌酒,半小时后才终于让她安静下来,并请桑斯壮继续努力。嫖妓。

    他怎么会这么笨?

    他简直不敢奢望《千禧年》会放过他。他们就是靠这种丑闻维持生计的。

    那个疯女人莎兰德让他吓破了胆。

    更别提那个金发巨人。

    显然也不能找警察。

    他无法自己解决,而问题也不会自己消失。

    他眼前只开启了一丝细微的希望,只有在那里可能得到丝毫同情,说不定还能得到一个二流的解决之道。他抓住的是稻草,但也是他唯一的选择。

    当天下午他鼓起勇气打了哈利的手机,无人接听,后来又一直试到晚上十点。经过深思熟虑(并喝光剩下的烈酒壮胆)之后,他打给了阿托。是阿托的女友西薇亚接的电话,说朗塔兄弟正在塔林度假。不,她不知道怎么联络他们。不,她不知道他们何时回来。他们会在爱沙尼亚待上一阵子,她说这话时听起来很高兴。

    桑斯壮不确定自己是沮丧或放松。这表示他无须向阿托解释,但两兄弟决定在塔林暂时休息一段时间,这其中隐含的信息却无法安抚桑斯壮的焦虑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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