慾魔_第八章病叶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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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病叶 (第3/9页)

不停。虽然刚刚进入5月,但天气却很凉。

    这么大雨,夫人到哪里去呢?

    冬子想起了在“含羞草馆”和夫人在一起的青年。有可能和他…

    听说他在青山的酒吧工作,是个十足的美男子。

    他比中山夫人年轻得多,夫人也是想和他玩玩罢了,并非出自真心的爱。

    难道真的和他…

    冬子猜测二人也许未出去,而在酒吧里。但冬子并不知道酒吧的详细地址。只模糊地记得他叫竹田,除此之外一无所获。

    冬子再一次换上睡衣,上了床,但仍惦记着夫人,难以入睡。

    已经两个晚上没回家了…

    是否真的遇到了什么意外,否则的话,她会来电话联系的。冬子呆呆地沉思,似睡非睡。冬子梦见夫人和年轻情夫在散步,正巧教授出现了,默默地望着二人的背影。冬子听到教授说到她已经不可救药。

    冬子忽而做梦,忽而迷迷糊糊,醒来时,已是7点了。

    雨是在半夜停的,树木在朝阳的映照下,更加翠绿。

    夫人怎样了呢?…

    冬子想往中山家挂电话,但转念一想中山夫人一定未回去,所以只好作罢。

    风停雨住,天晴日丽,初夏似乎已来临。街道两旁,树木翠绿欲滴,落叶飘落在人行道上。里边夹杂着一些富有光泽的树叶。冬子看到落叶,感到忧伤。

    临近中午,冬子正在接待顾客,突然来了电话。

    “是冬子小姐吧?”只这一声,冬子便知道对方是中山夫人了。

    “你现在在哪里?”

    “在京都。”

    “京都?”

    “前天去的。”

    “怪不得。”

    “什么?”

    “先生放心不下,昨天夜里打电话给我。”

    “是吗…”

    “您什么时候回来?”

    “这就回去,他对你说些什么?”

    “没说什么,只是问你是否在我这里,到底怎么了?”

    “回去后,跟你详谈。”

    “那么,今天就返回来吧?”

    “差不多…”

    “尽量早点…”

    “晚上返回时,给你打电话。”

    “一定。告诉先生你已经回来了,可以吗?”

    “这我自己跟他联络。”

    夫人挂断了电话。

    中山夫人来到冬子居住的公寓时,已是当天晚上9时多。冬子一直在店里等到8点。夫人来电话直接去公寓,所以冬子返回自己的房间等她。

    “发生了什么事?”冬子问道。

    夫人说:“先让我吸支烟。”

    “直接从京都回来的吗?”

    “嗯,早就回来了。”

    “那么,已经见过先生了?”

    “没有,我是用电话告诉他的。”

    “于是…”

    “并没有什么,只是今晚想住在这里。”

    “这倒无所谓,只是家里…”

    “我不想回家。”

    夫人一口接一口地吸着烟。

    冬子想再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害怕总是追问,引起夫人的反感。便递给她手巾,并倒了一杯咖啡。夫人问道:“这里有酒吗?”

    “只有白兰地酒。”

    “这就可以了,给我来一杯。”

    冬子拿出了冰块和白兰地酒。

    “啊,真舒服。”

    夫人呷了一口酒,闭上眼睛。

    “夫人,你来这里,先生知道吗?”

    “当然知道。”

    “可是,为什么…”

    “现在我慢慢说给你听。在这之前,我想洗个淋浴。”

    “请便。”

    冬子急急忙忙点着了浴室的灯,并准备了浴巾。

    “有替换的衣服吗?”

    “有长外衣。”

    “你的衣服小,也许我穿不进去。”

    “也有大一点的。”

    “那么借给我一件。”

    夫人拿了长外衣,入了浴室。

    冬子拿出干酪、火腿和草莓,作下酒菜,摆在桌子上。

    夫人也从浴室中洗完出来。

    “啊,真痛快!”夫人向后梳着头,长出了一口气。

    “念晚不回去行吗?”

    “给你添麻烦吗?”

    “我说的并不是这个意思。”

    “无所谓。”

    冬子虽然不放心,但夫人却若无其事地吸着烟。

    “为什么急匆匆地去京都?”

    “我讨厌这个家,他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

    “这只是你的判断而已。”

    “不!”

    夫人又喝了一口白兰地。

    “你知道我和谁一起去京都的吗?”

    “不知道。”

    “和酒吧闻招待竹硝君。”

    “果然不出所料。”

    “往在鸭川附近的旅馆,夜里在祗园喝酒,很快活。”

    “两天时间,一直和竹田君在一起吗?”

    “是的。”夫人变得严肃起来,挺了挺胸。

    “可笑吗?我想你是理解我的。”

    夫人掐灭了香烟。

    “男人只把女人当作发泄的工具。这次吵架的原因,也是由于他说对我的身体不感兴趣。”

    “真说这种话了吗?”

    “清清楚楚。在我面前说的。”

    “那先生有点太过分了。”

    “是吧?”

    夫人又喝了口白兰地。

    “说出这种话,难道还能忍受吗?”

    “往此之前?没有别的原因吗?”

    “似乎发觉我常和竹团君来往。”

    “先生知道你和竹田君的关系?”

    “偶尔竹田来电话时,他去接,久而久之,心里生疑。他在外任意纷舞,有什么权力责问我?”

    “可也是。”

    “若我沉默下去,可就没有男人喜欢我了。”

    “并非如此。”

    “即使做过手术,我还是个堂堂正正的女人,竹田君确实也承认我是女人。”

    “…”“他说喜欢我的身体。”

    夫人说着,眼泪夺眶而出。

    “先生真的说了哪种话吗?”

    “我对他已完全丧失了爱情。”

    “可是,先生也许是一时,并非本意。”

    “无论如何,他不该说这种话。”

    夫人用手帕擦了擦眼睛。平时性格开朗的夫人,从不轻易掉汨,可见这次多么伤心。冬子想安慰安慰她,但一想起自己和夫人一样,都做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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