慾魔_第八章病叶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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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病叶 (第2/9页)

是为了忘掉你。”

    “万万想不到…”

    “这是真的,所以才辞去了事务所的职务。”

    “不辞职不行吗?”

    “不行,这样下去,我会更恨所长,最后也许会将他杀死。”

    “这…”“所长是有妻室之人,我不允许他这样对待你。”

    “可是…”

    “我知道你爱所长。我若是你也离不开他。只是有一点我弄不明白。”

    “什么?”

    “为什么允许我吻过你一次?”

    “允许?”

    船津点点头。但冬子却没有记忆。

    “什么时候?”

    “上次,你醉了送你回家时。”

    冬子低下头,当时确实没有任何警戒心。求船津送回去,而且马上就睡着了。

    “也许你不记得,当时我吻了你。”

    “…”“你沉默不语,但接受了。”

    “可是,当时我真的醉了…”

    “你确实喝醉了,若想占有你是能占有的。”

    船津自信地说。

    “只是我爱你,所以不想以这种方式占有你。”

    冬子小声说:“我醉了,什么也不知道。”

    “也许是我过于自负,我想你知道对方是我,所以才疏忽大意。”

    “…”“是因为对我在某种程度上持有好感。”

    这种情况确实存在。若不是怀有好感,那么是不会喝醉的。

    “你将你的病情、工作情况全告诉我,也是如此…”

    “我感谢你,船津君。”

    “并不仅仅是感谢,而且喜欢我。”

    “…”“理所当然,有贵志君在,我深知我赶不上他。”

    “你与他并不一样。”

    “应该说你爱所长爱得很深,而对我的爱只是一点点,微不足道。”

    “并不是这个意思。”

    若问冬子对贵志和船津的爱何处不同,她自己也回答不清楚。

    简而言之,也许对贵志的感情是爱情,而对船津只是好感而已,但并不是能轻而易举地区分开来的。

    对最后的感情充满了爱,同时对他也亲近、顺从。而对船津的感情,既不是爱,也不仅仅局限于好感,是介于二者之间的微妙情感。也许是象珍惜鲜艳美丽的花朵一样。总而言之,二者的内容完全不同,并不能比较孰强孰弱。

    冬子许身于贵志,从他那天得到的,可以说既有怯懦,也有长年积累的安逸感。对方比自己年纪大,对他唯命是从。

    但是,和船津在一起时,并非如此。作为比船津大两岁的女人,冬子总觉得对他有一种责任感,必须紧张起来,把自己与他放在同等的位置上,对此常感到有一种新鲜感和紧张感,但同时也多少有些忧愁、烦恼。

    现在船津正面问为什么允许吻她,可见他作为青年的纯真和认真。其真挚、诚实,唤醒了冬子沉睡的心灵。

    “请原谅。”长久沉默后,冬子低声说。

    “是否让我向你道歉,我只想知道这是否是你的真心话?”

    “…”“这是恶作剧吗?”

    “不。”

    “是真心的吧?”

    “…”冬子沉默不作声,低头看看手里拿的酒杯。

    “那么,我随意解释。你爱我,喜欢我,所以那天夜晚,一切都答应我。”

    “你这么认识也好。”冬子微微点头。被船津质问时,确实产生了那种感情。

    “对你来说也许是无所谓的事,但对我却关系重大,就是到了美国,我也忘不了你。”

    “可是,你说是为了忘却我…”

    “但愿如此。”

    冬子在微弱的灯光下,看到船津苦楚的面部表情,重新感觉到失去船津的寂寞、忧愁。

    “回去吧!”冬子注视着船津。

    “请等一下。”船津挽留,但冬子却站起身,向门口走去。

    “为什么回去这么早,请再到一家酒吧坐一会。”

    冬子沉默不语,来到外面,回过头来。

    “今天回去吧!”

    “不,我还想喝点什么。”

    “那么,我失陪了。”

    冬子环顾四周,向急驶而来的出租车挥了挥手。

    “为什么返回去?”

    “今天累了,对不起。”

    船津的脸上露出怒容,但冬子已进了车内。

    “再见。”

    船津一言不发,孤独地站在夜色遮盖下的街头上。

    出租车里只有冬子一个人,她轻轻地喘了口气。认真地思考自己的问题,实在难得,冬子只是感到精神疲倦。如果身体状况良好时,那么会听从船津的要求,但今天因疲劳非常想休息。冬子回到家里,已是1O点钟。洗过淋浴,换上睡衣,这时电话铃声突然响了。

    冬子以为是船津打来的,踌躇一下拿起受听器,一听是中年男人的声音。

    “我是中山,中山士郞。”

    说了两遍,冬子才知道是中山夫人的丈夫。

    “这么晚了,打搅您,请原谅,我妻子去你那里了吗?”

    “没有呀,夫人怎么了?”

    “她没在家。”中山教授声音有些激动。

    “夫人出去了吗?”

    “从昨天就不在家。”

    “从昨天…”

    “好象昨天午后走的。”

    “是否去亲戚家了?”

    “亲属家都问过了,我以为她在你那里。”

    “发生了什么事吗?”

    “不,并没发生什么。”教授含糊其辞。

    “是否遇到什么意外了?”

    “我想不至于吧!四、五天前,我们发生了口角。”

    “口角?”

    “象赞赏一样,因为一些无聊的事情。”

    “没有到哪去旅行的打算吗?”

    “没有,况且她什么也没带。”

    “那么,一定在附近。”

    “但愿如此。如有消息,请打电话告诉我。”

    “当然。你不想报告警察吗?”

    “现在没有必要报告警察,再稍等等。”

    “好吧。”

    “这么晚了,因无聊的事打扰你,实在对不起,请原谅。”

    这一周冬子与夫人并没有任何联系。

    一周前,到银座出差时,夫人请她吃饭,因公务在身,未能如愿。

    昨天突然想起来,想特意打电话向夫人道歉,但嫌麻烦,中途作罢。当时,若打电话也许知道她现在在哪里。

    到底去哪里了呢?

    外面,雨还在下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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