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在搁浅边缘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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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4/5页)

,当你了解真相时,你能接受吗?”他在心中痛苦地想着。

    “咳、咳┅┅”

    何梦蝶的咳嗽声打断了他的沈思,他抬起头来,赶紧抽一张面纸压在她的嘴边。

    “梦蝶、梦蝶,醒醒!先把痰吐出来,才不会梗到。”

    何梦蝶睁开沈重的眼皮,见是他,两行热泪就潸然流下。从那天之后,两人就没有再讲话,现在见到他正焦急的守候在自己身边,一时百感交集,不禁流下泪来;几时自己也变成爱哭的人儿了?

    鲁少晖和汪母看她清醒了,都识相地走出病房,让他们夫妻俩独处。

    他吻去她的泪水,紧握住她的手,道:“生病期间哭了会变丑哦!”听他这样一说,她不禁破涕为笑;其实,只要他的态度先软化,她就可以立刻投入他的怀里,不计前嫌!

    她伸手想搂他,他阻止了。“小心点滴的针管!等你好了,再让你搂。”他在她脸颊上轻吻了一下。

    “到时候我就不让你抱了!”她用着沙哑的嗓音故意说道。

    “瞧你!一生病,马上就变了声,听了让我真心疼啊!”他这句肺腑之言,让何梦蝶把前些时日的不快,又暂时抛诸于九霄云外了。

    翌日,汪舜国替她请了病假,谭姊得知,立即赶来探望。

    “谭姊,你那么忙还跑来看我,会叫我不安的。”

    “说什么客套话!你是公司的台柱,又是我私下的好友,怎么可以不来?”

    谭姊了解她的郁闷,警告并劝慰她说:“别把自己的工作时间排得太紧凑,留点时间给自己,偶尔去度个小假,才能纾解压力、调剂身心,男人不能给你快乐,你要懂得自己去找快乐。”

    她不懂。“一个女人结了婚,还能去找什么快乐?”

    “哎!死脑筋。快乐有很多种,譬如出国去旅游啊!听我的话,不要只顾着工作,偶尔也该放松一下。”

    舜国会让她一个人出国去玩吗?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但诚如谭姊所说的,也许她该改变一下了,她的生活空间太狭窄了,除了工作就是在家里,单调极了,以前她只是一味赚钱、寄钱回家,现在结婚了,却又因为与舜国的关系陷入低潮而拼命工作,从没想过要有自己的休闲生活。她才二十五岁,结婚不过半年光景,她已感觉到自己的心境苍老了。

    “人不是铁打的,机器二十四小时不停的运转,也会有损坏的时候,何况是人!梦蝶,我希望看到你像结婚前一样快乐!”

    谭姊的话固然没错,但她已经无法恢复结婚前的快乐了;夫妻是一体的,她要快乐,就要拥有丈夫全部的真心。

    谭姊走后,她闭目养神,房门又被推开了,睁眼一瞧,原来是舜国。

    “你…刚才我们不是才通过电话了吗?”

    “不放心你啊!”“医生给我打了一针,感觉好了大半。”

    “其实我是想你,才过来的。”他深情款款的坐在床沿。

    她噗哧笑了出来。“真的这么想我吗?”事实上,她不也是一样吗?两人之间虽没有性生活,但他们仍很相爱是毋庸置疑的。

    他低下头亲她,她顺势勾住他的脖子,笑眯眯望着他,像在等待他有所进一步的行动,他情不自禁的吻了下去,她却闪开了。“不怕我传染给你?”

    “你不是说已经好了大半?”

    也不管她同不同意,他吻住了她的唇,轻轻添吮着,她觉得软酥酥的,慢慢的,他愈吻愈重,呼吸也变得急促了,她温柔地配合他。两人正忘情地卿卿我我之际,倏地,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

    汪舜国接起电话,对方自称是毕哲宇,想问候梦蝶的病情。

    何梦蝶见丈夫怀疑而不悦的看着她,于是轻描淡写的解释着:“他是一个画家,我曾当过他的模特儿。瞧你这副样子,怎么这么没肚量?”

    她想起以前他曾糗过她的话,如今也回糗他。

    虽然毕哲宇曾经有意追求她,但已被她拒绝了,因此也没必要告诉舜国这件事。

    两天后,已出院在家静养的她,身穿睡袍慵懒地斜躺在床上,眼光专注在前方的电视上。

    汪舜国捧着一束花进来,送给她,并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她闻了闻花香,把花搁在床头。“今天这么早就拍完了?”

    “嗯,专程回来陪你。”

    电话铃响,汪舜国接起,何梦蝶把眼光转回电视上。

    “喂,那一位?”

    他一边接听一边往电视萤幕瞧,正好看见何梦蝶在萤幕里和一个男演员相拥的镜头。他的表情怪异,很不自然的望向妻子,却见她坦荡荡她笑着,他升起了一股醋意,第一次见她和别的男人拍那么亲热的MTV,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他不知是妻子故意放给他看的,还是他正巧看到?

    何梦蝶关掉录影机,退了带,他还在讲着电话。

    “哦,她睡了┅┅谢谢你的关心。”

    他寒着脸把电话挂了。“又是一个爱慕者。”

    “你确定自己不会被他吸引?”

    他突兀地冒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让何梦蝶一头雾水。“跟你拍MTV的那个男的。”

    她恍然大悟道:“哦,刚才那通电话是他打的!”汪舜国抿嘴不答。

    她略微怒道:“你疑神疑鬼的!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嘛!怎么最近?”

    “你还没有回答我。”

    她十分恼怒于他这种兴师问罪的态度,随手拿起花丢向他。

    “我不必确定什么!我自己知道我在做什么。”

    原本两个人的感情好不容易又拨云见日了,怎知汪舜国突然横生飞醋、无端找碴,把关系又弄僵了。

    夜里,她愁怨满腹,守着冷冷的床无法入睡。她不是个会委曲求全的人,也不喜欢丈夫那种咄咄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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