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伞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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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4/4页)

名、喝什么茶,甚至哪一位喜欢哪个服务员都记得清清楚楚,来了就安排相应的人员去服务。

    第一年,袁德龙就把100万装修成本收了回来,还给了袁明海。“德龙,不错,像个搞经营的。”第二年,袁德龙从利润中拿了30万要给袁明海“叔,这是今年的一部分利润,给你的。”

    袁明海把钱推开:“德龙,我要你的钱干啥,叔还缺你这几个钱吗?”

    “叔,我不是这个意思。茶楼是你的钱开的,虽说本钱还了你,但毕竟还是你的。要没有你在场面上帮助我,茶楼的生意也不可能这么好,所以我觉得给你钱是应该的。”

    “这钱我不要,你自己留着。”

    “叔,是不是少了,回头我再取20万过来。”

    袁明海听了这话,火了:“德龙,你这是什么话?叔要在乎这点钱,还会把店给你吗?我给你发工资就行了。我把店给你,就是想让你发展起来,学会经营管理。你把叔当成什么人了?”

    袁德龙看叔叔发火了,连忙说:“叔,其实我也不是这个意思。你对我这么好,我总觉得不拿点钱过来给你,不好意思。”

    “你有这个心意就行了,钱,我不要,你留着。攒点钱,将来有大用处,你总不可能老是在这里经营着这么一间茶楼吧?过几年还要发展的。用这点钱好好打理自己的关系,理顺社会上的人脉,对你会很有帮助。30万块钱说多也不多,说少也不少。你要是花在赌博玩麻将上,就不值钱,只是几张纸。如果你用来建立自己的关系网,那就可能发挥300万甚至更大的作用。你也跟着我做了几年建筑,每一套房子的排水系统都是预先设计好了的,下再大的雨也不怕。如果等到雨天才挖沟,不仅很难看,也根本做不来。”

    有人说,这里是袁明海拉干部下水的地方,里面有相当一部分女服务员后来都成了一些跟袁明海有瓜葛的人的地下情人。有的服务员做着做着就不在这里上班了,去外面开店做老板、到机关企事业单位当临时工的都有,也有的什么都不做,一天到晚打麻将。走了一批,袁德龙就马上物色一批,稍加培训后就开始上班。

    每走一个服务员,袁德龙都会向袁明海汇报。

    “叔,那个伍莉娟昨天辞工了,说是到名士路去开个服装店。”

    “伍莉娟?是不是那个高个儿,耳朵上有颗痣的那个?”

    “对,就是她。”

    “啊,是毛局长每次都点名的那个。”

    “毛局长不是挺喜欢她的吗?带出去都好多次了。听其他的服务员说,毛局长让她别在这干了,他给弄了个店面,让她卖服装去。”

    “叔,今天汪大队长把贺小梅带出去了。”

    “呵,他们什么时候开始的啊?”

    “就是上次您带他来喝茶,当时不是叫小贺来服务的吗?后来,汪大队长又来玩过几次麻将,每次都是小贺陪他。有一次小贺帮他玩,好像还赢了2万块钱。汪大队长当时就说,赢的算你的,我不要了。小贺当时就高兴得要命,说汪大队长是个好人。后来,两个人的眉目间就有那层意思了。”

    “是这样啊。德龙,对茶楼里的姑娘们都要好一点,不管她们跟谁,都要多关心。哪怕离开了茶楼,也要定期通过电话联系一下。不要让她们忘了我们这个茶楼。”

    茶楼里设有几间专门的麻将室,碰上周末,遇上合适的人袁明海就陪他们在这里玩玩麻将。

    建设局副局长乔子珊与袁明海是小学到高中的同学,也是多年的牌友。不过,袁明海对自己玩麻将控制得很好,每周最多不超过两次,能不玩的时候绝对不玩。河阳的一部分老板,除了应付生意上的事情之外,大部分时间都花在玩麻将上了,几乎吃了饭就在麻将桌上泡。在这一点上,袁明海与其他的暴发户式老板有着明显的区别。他不是绝对的不玩,而是玩得很有度,有自制力。

    乔子珊说:“明海,我感觉你对麻将的理解应该与别人有不同之处。”

    “其实也没什么,不过我玩麻将不以打发时光为目的,更不以赢利为目的。打发时光,还有更好的方式,比如说登山、旅游、运动、交朋友,而且有益身心,有利于生意;以麻将赢利,那不是我的专长,再说这东西碰运气的成分多,技术的成分少,体现不出水平。我玩麻将主要是为了陪朋友,培养感情,加深了解。说得不好听一点,就是朋友要玩,我没办法才玩,完全是一种被动的玩。”

    “难怪这么多人愿意和你玩麻将。”

    “我这个人嘛,输了不着急,赢了不高兴,只静静地在那里玩牌。其实主要是在那里观察其他的人,你别看玩几圈麻将,一个人的心胸是宽还是窄、对待得失成败的态度、个性如何全在上面看得出来。有时候,老朋友之间,通过麻将来聚聚也未尝不可,对于喜欢交朋友的人来说,麻将也是一个交友的平台,偶尔玩一下也是很有必要的,但不能沉醉于此。只能把它当做是一种交朋友的工具。”

    乔子珊说:“每星期最多玩两次,怎么会应付得过来,平时有人叫怎么办?”

    “每星期玩两次,我坚持这个习惯好多年了。平时有朋友叫我玩麻将,我会说,等明天吧,到时我把某某叫来一起玩。后来,大家知道我每星期只玩两次,平时也就很少叫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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