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渡众生_第四章说谎的女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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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说谎的女子 (第5/6页)

也不切然泛起一种怪怪的、不是味的感觉。

    为什么她会有一种这样患得患失、不是味儿的感觉?

    可能是女儿家的心事吧!无论是否喜欢说污言秽语的女子,当她一旦连续六天、毫不间断地弄汤给一个男人喝时,私底下,会不会也情不自禁的产生一种温柔的…思念?

    思念愿意喝她所弄的汤的男人?

    特别是她所的汤,是极度难喝的汤?而那个男人,还是脸不改容的喝下去时?

    剑舞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有一种这样奇妙的怪感觉,也十分恼恨自己有这种感觉,她此行是特地为收伏聂风而来,她绝不能有这样的感觉!她于是尽力在控制自己。

    如是这样,她的心一直在挣扎着,时而懊恼,时而奇妙,这样想呀想,她终于就这样独自坐在风阁之内,想了一个时辰。

    正午的烈阳,亦已透过窗子,照到她艳丽的脸上,她方才发觉,原来已是日上三竿,纵是午饭的时间亦已到了,可是聂风犹没回来,她一时气上心头,低声咒骂一句:

    “他妈的聂风!去死吧”不由分说,猛地例端起自己所弄的猪肺汤,想:

    “哼!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我不辞劳苦,千辛万苦、给你弄汤,你这个孙子居然不给我乖乖的守在风阁,等着喝我的汤?

    嘿!你不喝,我自己喝!我弄的汤这么好,难道好东西会没人欣赏吗!”

    真是愈想愈气,剑舞一念及此,霍地便把自己弄的猪肺汤”骨碌”的往喉头里灌,谁知汤甫人喉,她已忍不着哎吐大作,忙把汤放回桌上。

    “妈的!这是人喝的,还是猪喝的?我弄的汤真的如此难喝啊?”

    她弄的汤,连自己亦无法下埂;却难为聂风每早为她细细品尝,并且脸容要保持高度镇定,倒真难为了他!

    可是剑舞此刻并没想到这点,她正在火头上,她不知为何,对聂风如此愤怒;正气冲冲的转身,欲要夺门而出,谁知…

    在她的黑色丝罢糯裙随着她的转身而绽舞之际,她的身后不知何时,已无声无息地站着一个她正在恼怒的人…

    是聂风!

    聂风正背负双手,虽然额上有一些未乾透的汗渍,惟仍一脸从容微笑,但剑舞见他如此泰然,更是火上加油,气上加气,她冷冷道:

    “是你?”

    由于剑舞素来皆是对聂风不苟言笑,聂风似乎仍没感到她语调上的冷意,他只是缓缓的步至案前,方才发觉案上已有一碗剑舞所弄的汤,不由翘起咀角,笑道:

    “啊!你还是为我弄了猪肺汤?对不起。剑舞,今早我有点要事,没有在此等喝你的汤…”

    剑舞沉着脸,没有作声,心中却在咒骂了千句万句,他妈的,他妈的,他妈的该死的聂风…

    聂风犹是毫不知情,他又缓缓步至剑舞跟前,道:

    “剑舞,你今天怎么好像怪怪的?平素即使你不大喜欢说话,也总会与我聊上两句?

    你不舒服?”

    剑舞仍是紧合朱唇,不答:

    聂风感到失笑:

    “你不是在恼我没在‘风阁’内等你吧?剑舞,其实我今早要办的事…”

    “是这个。”聂风说着,脸上泛起一个神秘兮兮的表情,随即把其中一双放到身后的手递前,剑舞终于明白他为保一直在背负双手了!

    那只因为,他的右手,正拿着一碗——

    汤!

    一碗香气四溢的猪肺汤!

    又是猪肺汤?剑舞忽然感到自己极度讨厌猪肺汤这类“物体,她盯着眼前这碗猪肺汤,更是“无名火起三千丈!”

    呸!聂风,你不乖乖的等着喝我的汤,却不知从那儿端来另一碗猪肺汤?这碗汤如此香气四溢,一定是其他婢仆为你弄的吧?

    你在外喝光它还好一点,为什么偏偏要端回来给我看?你是在取笑我的汤弄得很难喝吗?你敢取笑我?

    剑舞不知为何,愈想便愈觉聂风可恶透顶,她不忿不甘不屑被他如此椰榆、取笑,愤怒得无以复加,霍地高声尖叫一声:

    “聂风!你好可恶!你——去——死──吧!”

    尖叫同时,她更豁尽全力转身,欲要冲出门去,谁知一不小心,便把聂风手中的猪肺汤碰个正着,但听“乒乓”一声,碗子堕地即破,那些香气四溢的猪肺汤,当场泻了一地!

    剑舞并没因意外碰跌了聂风的猪肺汤而有半分歉意,相反不再理他,气冲冲的大步走出门外,本来一副绝色美女的姿态,经已荡然无存!

    哼!活该!剑舞心想,死聂风!谁叫你侮辱了我的尊严?连一锅猪肺汤也比不上其他婢女,你以为我不是女人吗?我是一个比任何女人也要强,甚至比男人也要强的女人!

    你要喝,便喝地上那些猪肺汤吧!哈哈…剑舞一点也没想过后果,她只是感到痛快极了,很快已在聂风的视线之内消失!

    聂风却依旧站立原地,目定口呆;他没料到剑舞会有如此强烈的反应,他也不知道自己干错了什么。

    他只是瞥着地上那些碗的碎片,和那泻满一地、本应美味无比的猪肺汤,俊秀的眉目中,仿佛升起无限惋借。

    他,究竟在惋惜什么?

    剑舞仍是不顾一切一直向前走,她的身上,似会随时喷出熊熊怒火!

    为什么呢?她一边在走,一边在怒,也一边在想;为什她竟会如斯愤怒?她本来不是要前来收伏聂风的吗?她本应该对事物也不动声息,深藏不露,这样才算是成功呀!

    可是,她居然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她竟然生他的气?他值得吗?

    对了!剑舞速地犹豫,他…值得吗?

    “她不知道!她只知道适才她把自己好好布下的局弄跨了,如今这个烂摊子,应该如何收拾?

    “她犹记得自己对那人的承诺,她夸言会在极短的时间内收拾聂风,她绝对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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