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渡众生_第四章说谎的女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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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说谎的女子 (第4/6页)

的品评,有否说谎?

    她为何害怕他会说谎?是否,她自己本来就是一个说谎的女子,甚或是,她自己本来便是一个天大的谎话?所以才会己之心度彼之腹,害怕别人也对她撤谎?

    除了汤弄得不好,剑舞倒也没有什么缺点,她总算把风阁打扫得整洁不紊;惟一奇怪的是,她甚少说话,似乎不大懂与人沟通,她有点像一个曾长期被囚禁于黑暗世界的重犯,偶尔重见天日,虽能再获新生,但她自己也不大习惯新生…

    她每一天最快乐的时刻,似乎都只在夜幕低垂,她回到自己房子的时候,仿佛回到房子,与世隔绝,她才能真正的无拘元束,得到真正的自由…

    而就在她在为聂风侍婢的第五夜,当她如常回到自己位于风云阁百丈外一间供侍婢住用的房子时,一直保持矜持、冷艳的她,霍地一把关上房门,吁的一声,如同松一口气似的,把足下一双鞋子甩脱,接着便飞快扑上床去,似欲以“大”字身形倒头大睡。

    剑舞原来是一个这样不拘小节的女子?难道她平素的矜持、禽艳,都是装出来的?

    都是谎话?

    正当剑舞差点便要扑上床的刹那,床上的帷账之后,居然传出一个男子的声音道:

    “我们的剑舞姑娘,扮作别人的日子,你,是否感到辛苦?”

    这个男子的声音听来带点椰偷的意味,尤其是当他在说“剑舞姑娘”这四个字时,声调刻意加重了一些,似是在讽刺剑舞的名字,原来并不是叫作剑舞。

    剑舞吓了一跳,慌忙止住身形,愣愣道:

    “是你?”

    “当然是我!”帷帐后那神秘男子道:

    “除了我,只怕也没有人这样关心你。是了!你说要先对付聂风,进展如何?”

    剑舞虽然不满意这个男人突然出现在她的房内,惟亦没有说些什么,她只是答:

    “哼!我真后悔以婢女的身份来接近聂风,妈的!从早到晚要忙这忙那,真是倦透了!”

    神秘男子笑道:

    “这就是代价!你想收伏聂风这等人物,绝不能不劳而获。”

    什么?剑舞原来是前来收伏聂风的?那…

    她是谁?

    难道她是…?

    “可是代价未免太大了!”剑舞深深不忿的道:

    “他妈的!只要聂风栽在我的手上,我一定会叫他好看;那神秘男子又道: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骄横放纵,一个女子,怎能每句说话都带着污言秽语?”

    剑舞道:

    “嘿!男人们可以,为什么女人不可以?为什么女人一定要屈居于男人之下?”

    那神秘男子叹道:

    “你说得对!女人也不一定须要屈属于男人之下,但,这个世上,也不是每个男人都喜欢说污言秽语,正如这个世上,也不是没有喜欢说污言秽语的女子…”

    说的对!若要选最喜欢说污言秽语的女子,剑舞应是首选!

    可是剑舞不服,反问:

    “哼!我偏不信,这世上有不喜欢说污言秽语的男人,你有列证?”

    那神秘男子轻描淡写的道:

    “列证,聂风便是了。”

    剑舞道:

    “他不过是一个颇为像样的男人,但这并不代表他一定不会说污言秽语。”

    那神秘男子笑道:

    “别太嘴硬!那你便在他身旁,耐心看下去好了。反正你不是要对付他呜?记着!

    你对付聂风的事,别要拖上太久。”

    剑舞有点不耐烦的答:

    “少cao心!我说过,聂风的好运,一定会在我手上终结!你不见我每天皆弄汤给他喝吗?而且还故意叫他品尝,便是要他对我失去防范之心;只要他一失防范之心,到了适当时候,嘿嘿,我便给他喝混了‘迷心’的汤,那时,他不想当我的奴隶也不行了!”

    原来一锅汤的背后,居然有如斯严重的阴谋?剑舞不断弄汤给聂风喝,便是叫他为了试味而疏于防范?即命名有天他试出汤里有迷药的怪味,也只会认为她弄得不好而已?

    那神秘汉子在帷帐内冷笑一声,似乎并不认为聂风会有如此下场,道:

    “好了!你尽管与聂风玩耍下去吧!我这次只是前来提点你。

    七日之后便是你的大限,若你在这七日内也未能收伏聂风,便要坚守岁我的承诺,收心养性…,回去你该回去的地方!”

    语声方歇,只见床前帷帐一扬,接着窗子人影一幌,这条神秘男子便已掠出窗外的黑夜世界,闪电般消失了!

    好快的身法!江湖中能有这样身法的人,不会大多…

    简直已可屈指可数!

    他是谁?

    剑舞却没有目送他离去,她本是极具自信的脸上,忽而泛起一丝忧疑。

    像是为七日之后的大限而忧疑。

    是否,她也在担忧自己今次若不能收伏聂风的话,她便要守诺,回去她该回去的地方?

    她的地狱?

    第二天一大清早,剑舞又如常的把猪肺汤弄好,端在风阁。谁料敲了风阁的门多遍,风阁内竟然了元回应,她不由有点奇怪,自行推门而进。

    只见风阁之内,聂风已踪影沓然;惟被褥床枕,早已整齐叠好,显见他并非因急事外出;他素来都不喜欢在早上踏出风阁。今早为何会有例外?他因何事出外了?

    剑舞惟有把她弄的那碗猪肺汤端到案上,然后便找凳子坐下,预算等他回来,可是她的人虽安然坐下,她的心却并不安然。

    也许是这五天以来,她一直皆在清晨弄汤给聂风,尽管她一直矜持,竭尽己能“努力”对他不苟言笑,但聂风还是“屡败屡战”总是以温柔的语调逗她说话。然而今天这个清晨,这个男人的温柔语声已经不再,他也没有在风阁内等喝她的汤,她虽然是包藏祸心而来,一颗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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