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孩儿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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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6/6页)

奇实在无法忍受,他转身将怜儿牢牢抱住,惟灵明点,仍使他不敢猛狼,同时也看出认为怜儿脸上最美丽的疤痕,泛出了令人难予捉摸的彩光,那是性需求的反应啊!

    怜儿竟而纵体入怀了。

    于是这次势必演变成未来的一对欢喜冤家,在郝奇轻怜蜜爱,落红点点,怜儿不愿意,却也在欢畅中奉献了她十八岁清白,她甚而忘掉哭了。

    真情自然流露,天地交溶,阴阳辅成,此人生间发挥极致的性,反而造成郝奇非春风二度,再一次冲动不可;同时更也发现,怜儿的满布疤痕的脸变了,又变成昔日容颜,更美好、更妩媚。

    他益发的不克自持了,惟他不希望告知真象,无非想叫怜儿有个出乎意外的惊喜,是以他…

    怜儿算是真的尝受到作小妇人的甜美…

    云收两散,相依相偎,怜儿道:‘你…你第二次好狠…’

    ‘对不起!但不能怪我。’

    ‘该怪谁呢?’

    ‘怪奶奶‘歪医’女华陀。’

    ‘大错特错了!奶奶的安排,是煞费苦心的好意!’

    ‘这点哥哥体会的出,凭良心说,真希望这位神号‘歪医’前辈多赏赐些…’

    ‘赏赐什么呀?’

    ‘赏赐更多,更多的‘歪’…’

    ‘不来啦!得便宜卖乖,你好坏…真格的,小妹要去浴室。’

    ‘一起去。’

    ‘不行!’

    ‘可以帮你洗澡嘛…’

    不再理他,满面羞红的怜儿独自跑进浴室,她和奇儿一样,服过‘回春丹’,实乃春药,非但未伤身体,反而大补元气,精神百倍…

    清洗完毕,仍存羞晕的怜儿,无意间窗外一看,三月望日前后,但见明月当头,皓魄千里,不远处跑来一人;怜儿目力极强,加上明月作灯,再一凝视看去,百分之百看出来者是何许人了?

    诚所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巧夫’,竟是造成她终身饮恨的仇人拉娜呀!

    双眸喷着忍火,气的有些发抖,仇人即将儿面,分外眼红,她强忍心头急燥,抄起预藏浴室中药钩,暂时顾不到郝奇是否入睡,破窗而出。

    怜儿使用的药钩兵器,原名应叫‘碧玉锄’,是女华陀所赠的传家至宝,非但可承受任何宝刀、利剑,且可祛毒御寒,更妙的是兼作点xue使用,端的不愧是女华陀传家至宝了。

    来人果然是拉娜公主,她和郝奇同样心情,像只没脑袋苍蝇,到处乱撞,结果心上人郝奇终于近在咫尺,可惜!却万万料不到竟先撞上命中克星怜儿了。

    ‘谁?怎敢阻挡本公主去路?’

    怜儿道:‘你又并非没长眼睛,不可以仔细看清楚吗?’

    是一含怒的少女,再一打量,拉娜愕然道:‘是怜儿,本公主问你,遇上何等高人,把你的不要脸面皮,修理的美好如初。’

    颜面复容,怜儿自然不会相信,不觉火上加火,反认为拉娜旨在嘲笑。

    二话不说,碧玉锄挟着一缕寒光,当头砸下。

    拉娜不敢怠慢,轮起两把弯月刀,左右插花,封挡还击,嘴里仍未闲着:‘想不到小小的贱婢,武功蛮不错呢!’

    ‘少逞口舌,快看这一招。’

    一招含三式,怜儿使出混身解数,想当然是早把拉娜砸的稀巴烂,或捅成马蜂窝。

    同一心理,拉娜何尝不作如此之想呢?甚而与敌偕亡,在所不计。

    敢情几招下来,她已试出绝非怜儿敌手了。

    蓦自一缕碧油油寒芒,当胸射来,这是怜儿逼出罡气的‘隔空点xue’绝活。

    拉娜虽看出,此光华带着风啸,力道十足,怎能料到怜儿以锄隔空点xue,逢坚必摧,逢硬即强呢?

    刀交互手,拉娜的一记排空掌力,并未阻挡其来势,闷哼一声,拉娜被点中只能说话,无法动转的‘期门’要xue…

    郝奇确然睡了个不算太久的觉,方方醒来,怜儿盈盈而立站在面前了。

    怜儿道:‘碰到了个死对头,竟然那壶不热接那壶,一个功讽刺人家。’

    ‘谁个瞻敢讽刺我的怜儿妹?’

    ‘死对头呀!她说我脸上恢复旧观,益发娇艳。’

    ‘老实话呀!只怪愚兄常时没有告诉你,无非想叫你惊喜下,并可饱餐秀色和亦嗔亦喜的娇模样。’

    ‘这么说是真的了?’

    ‘可以照照梳妆台上的镜子呀!’

    怜儿乃然半信半疑,可是对镜一照,呀!花容月貌,胜比花娇,确然较过去亮丽的多,想不到她反而哭了。

    郝奇笑道:‘这该是乐极生悲了,来,让哥哥香香面孔。’

    ‘别烦人家,现在正难过哩!’

    ‘为甚么难过?’

    ‘说不上来。’

    ‘总得有些理由呀!’

    ‘正如你所说,就…就乐极生悲吧?’

    郝奇扮了个鬼脸,怜儿忍不住笑了,郝奇却用滚热的嘴唇,封住怜儿樱桃小口了。

    小儿女亲热一阵,怜儿道:‘奇哥哥!怎么不问小妹死对头是谁呢?’

    ‘不带来瞧瞧,往哪儿去猜?’

    ‘带来会把你吓一跳。’

    ‘俺郝奇连鬼都敢吃掉,什么人?什么事?可会令你的未婚夫吓一跳呢?’

    ‘未婚夫?!’

    ‘尽管我俩有了肌体之谊,总得选一吉日,结拜夫妻才对?’

    ‘用不着猴急,自有人出面主持?’

    ‘谁?’

    ‘到时自知,现旧话重提,还是把你的心肝宝贝拖出来,看看是被吓坏,抑或伤心到底…’

    拉着话音,怜儿快捷的步至外舱,到外舱并非目的,而是掀开舱板,错错眼,从底舱拖着个五花大绑,全身赤裸,血迹斑斑女人,用不着交代,是拉娜了,自然也是怜儿报复的杰作…

    郝奇正在琢磨怜儿的话,弦外有音,怜儿拖死狗般的与看来遭受脔割的拉娜已然进来。

    拉娜虽然脸上左一道,右一条,还包括身上,都是鲜血淋漓的血印子,可是眉眼之间,乳私之间,绝对瞒不过郝奇。

    ‘是拉娜!怜儿…’

    他已昏倒过去。

    恰于此时,窗外人影一晃,闪进个杀气腾腾女人来,敌乎?友乎?更有许多令读者无法想像情节,和预期不到的少女私怨,真也错综复杂,光怪离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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