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月老惹的祸_第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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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4/6页)


    “啊,一定是于哥哥迎亲的队伍来了,玺儿姐,我先替你出去探探哦。”不等玺儿回答,小芽就溜得不见人影。其实她哪是替玺儿探路啊,还不是为了她自己喜欢凑热闹,所以才找藉口往大殿里钻。

    “公主,请覆上红盖头,一会儿驸马爷就要迎娶您出宫了。”服侍玺儿的宫女替她盖上红纱巾。这红盖头一罩,待嫁的新娘等于已经一脚跨出娘家,即将成为别人的媳妇了。

    玺儿的心中有雀跃、也有彷徨,更有不舍。喜的是即将与于涛厮守终身、白头到老;忧的是怕未来的公公仍心存成见,不能真心接纳她;难过的是,才与父亲相认不久就要别离,怎不教她依依不舍?

    想起了这一切,她璀灿晶莹的美眸又忍不住泛红,让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宫女听见哽咽的声音,连忙阻止着玺儿。“公主,今天是大喜之日,可不能掉眼泪,否则会不吉利。而且您一哭,脸上的绞就会花了,待会儿怕来不及补妆。”

    “对不起,我控制不了自己。”玺儿连声致歉。

    哪有主子向奴婢道歉的?宫女赶紧跪下。“公主,请原谅,小的说错话了。”

    “我没有怪你,赶快起来。”

    宫女谢过恩后,连忙说些好话:“驸马爷青年才俊、风度翩翩,小的真是羡煞公主您的福气,公主一定可以跟驸马爷白头偕老、永远甜甜蜜蜜。”

    一听祝福的话语,玺儿当然心情轻松了许多。“谢谢你。”

    才刚放松心情,突然间,几名蒙面大汉闯进玺儿的厢房。

    “啊!你们是谁?”宫女惊叫。

    蒙面客动作迅速地合上房门,在宫女来不及呼喊救命前,一刀利落地杀了两名宫女。而玺儿来不及掀开红中一探究竟,鼻嘴便被捂上沾有迷魂散的纱布,顿时失去知觉而昏迷了过去。

    蒙面客一把将玺儿横扛在肩上,其中一人说道:“先不能杀这女人,我跟小四将她带至阴山沟再听从老大的处置。你们两个快回去岗位,一有风吹草动就赶紧到阴山沟来通报。”

    于是,歹徒兵分两路跃上宫顶,身手利落得让人直觉他们对王宫熟稔至极。

    一会儿小芽回来,推门一看后,立刻放声尖叫:“老天!”

    发生了什么事?是谁杀了宫女?玺儿又到哪里去了?

    正当小芽错愕骇然之际,趴在地上的一名宫女费力地发出低语:“公主…阴山沟…杀…”

    小芽才刚蹲下要再问个究竟,宫女便咽下最后一口气,一命归天了。

    玺儿姐铁定被人掳走了,而且还有生命危险!快,救玺儿姐,再慢恐怕就来不及了。没有时间让她恐惧害怕,她马上奔向迎亲的队伍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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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玺儿渐渐恢复意识,她感觉身子极度疼痛与难过。当她睁开眼乍见光明时,发现自己竟被横绑在马背上,而马儿正疾速地奔驰前进,路面颠簸不平得几乎令她作呕欲吐。

    换作是平常,就算摔得鼻青脸肿,她也会奋不顾身挣脱束缚往下跳。但是现在她却不敢,因为她肚子里有于涛的骨rou,她怕这一摔会摔死她的孩子。她只奢望在俘虏她的歹徒抵达目的地前,她别摔下马去就好。

    穿过草原,前方是一片荒芜的黄土山脊,风沙愈来愈大,刺得玺儿几乎睁不开眼睛,她只好闭起眼忍痛休息。

    终于,前座的蒙面汉急扯缰绳,在黄土飞扬的山脊上停下了脚步。

    “大人,人已带到。”蒙面汉跃下马身,向久候多时的主子报到。

    大人?玺儿心头一惊,莫非绑架她的人,也是朝廷命官?她睁开眼一看,双眼瞪直地注视着前方…

    扎达!老天,怎么会是他?

    “把玺儿公主绑在木椿上,你们可以先离开了。”在玺儿尚处惊骇之际,扎达已下达命令。

    当玺儿被迫下马,与扎达四目相交时,她义正辞严地问道:“扎达,为何绑架我?难道你不怕触犯国法,被父王降罪吗?”

    扎达高大的身影挡住玺儿的视线,他伫立在她的面前。“玺儿公主,属下无意冒犯您,但为了自私的爱情,我不得不冒着生命危险背叛陛下,要送你上黄泉之路。”

    虽然他面无表情,但玺儿可以感觉到他内心的挣扎,究竟是什么样的爱情会让他甘心背负抄家灭族的罪名,必须亲自动手杀了她?

    “是谁想杀我?”玺儿厉声问道。

    “是我!”一阵轻嫩的声音从扎达的背后传出。

    玺儿听得出这声音的主人,不禁惶恐惊愕。“仪约?”

    “没错,扎达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仪约从扎达身后走出,她兴奋疯狂的脸上挂着得意的笑。

    “仪约,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哈哈,这当然要问你自己呀。”仪约像变了个人似的,由柔弱的少女变成满眼仇恨的小女人。“是谁陷我母后入狱?是谁夺我父王宠爱?是谁抢我所爱之人?是谁让我变成无法生育的女人?

    仪约无法自己地指控玺儿,憎恨的眼神似要吞噬玺儿一般。

    “我从不曾想害姝雅王后入狱,我也在父亲面前求过情,但父王坚持己见,根本不听我的劝告呀!我更没有从你身边抢走父王宠爱的念头,请你要相信我,仪约。至于你最后两项的指控,我完全不明白,为何说我夺你所爱、又说我使你变成无法生育的女人?”玺儿据理以争,只盼仪约能听得进去。

    仪约斜眼瞪着她,眼眶不禁泛红了起来。“我这辈子没对男人动过情,唯一的一个就是于涛。而你竟横刀夺爱抢走他,怎不教我嫉怨憎恨?更可恨的是,你居然怀了他的孩子,为了让你流产,我在你饭菜里下了牡红丹。谁知你竟然反将掺了药的汤反送回我房里,让我误食而失去生育能力。这两笔帐,你敢不承认吗?”

    玺儿震惊至极,她怎会知道仪约倾心于涛,又怎知仪约为了陷害她,反而伤了自己呢?“仪约,我真的不知道这两件事,如果早先知道,我会设法排解的。”

    “骗子!你少在那里说风凉话!你能排解什么,双手将于涛奉送给我吗?笑话,我看你根本就办不到。就算你现在将于涛让给我,又有什么用?我已经不能生育,不能替丈夫传宗接代了。”说到伤心处,仪约声嘶力竭地哭喊。

    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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