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荳_第十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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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第4/4页)

,步奷奷…是无辜的。"

    要求得他的信任多容易,甚至不用向他解释一字一句,他便会信她,要求得众人的认可却非三言两语就可以扭转。

    "我…"她辞穷,因为知道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好,不是一味盲目地保护她、斥责所有嚼舌根的人,而是用最有效的方式替她洗清罪名。

    "而你,还没等到我替你洗刷委屈,竟包袱一卷就跑得不见人影,一走就是三年…"

    "等等,是你将我赶出梅庄,不要撇清所有的事!"

    "我赶你!"

    "对。"

    "我什么时候赶你了?我只是用很轻柔很轻柔的声音说…"

    "滚出去。"她坐在桌上的视线正好足以与他平视,一字字缓慢地替他补齐三年前的恶劣言词。

    "来,奷奷,吻我。"梅舒城突然转移话题,凑近她。

    步奷奷哪会顺他心意,双臂一推地隔开两人,"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真奇怪,我的口气同样温柔、同样有礼,这个要求你不允,为什么又允了我三年前的话哩?你的善变真是令我无所适从…"他的手指,先是怀疑地磨蹭自己的唇,而后又故意滑上她的唇,彷佛挑逗。

    "那是因为…"她猛然抿唇,因为他的指腹很明显又恶意地徘徊在她双唇之间,彷佛准备寻找她檀口张合的最佳时机窜入她嘴里,搅和她的理智。

    "因为什么?说呀,让我见识见识这三年来你的利嘴又刁了几分。"他诱哄着,"让我验收你行商三年来jianian商的道行又高了几分?"

    随着步奷奷浮上双颊的红晕越发浓重,梅舒城脸上的笑意也越发深刻。

    "你…可恶!"收回推拒着他的双手,她拨开停驻在唇上的长指,孰知梅舒城脚步一迈,得寸进尺地逼近她,非得将她逼到再无退路…因为她又被压在桌上,和一盘花生米躺在一块。

    "天,你又来了…"她无力呻吟。

    以后要和梅舒城吵架,一定要挑个没有桌子的地方!

    "这样比较好吵。"梅舒城脸上毫无愧色,故意在她耳边呵气,"真怀念这模样的你,虽然夜夜梦中有你,但梦境毕竟不如现实来得满足。"

    "你这个老jianian商又意yin我…你为什么不意yin那个你求了十次亲,却次次无功而返的小美人?"步奷奷避开正张口吮咬着她颈子的嘴,问句中的酸醋味连她自己都闻到了。

    "我正在做呵。"而且他不满足于梦中的缠绵,更想实际搬上台面来演练一回。梅舒城轻松锁住她的挣扎,"连退我十次亲的小美人。"

    "什…"

    "就是你。我上门提了十次亲,全教你爹一张辞帖给推拒,那张辞帖还是用刻印拓墨的方式敷衍了事,现在我成了城里最令人掬泪的痴情种,你真是青出于蓝,我无心拒你一次,你就还我十次,天底下还有比你更黑的jianian商吗?"

    步奷奷怔怔地看着他,更从他眼中看到发愣的自己。

    被她骂得痛快又嫉妒得咬牙的女人…是她自己?

    "我…不知道这件事。"这三年之中她回家的时间少,老爹也没跟她提,每回朝她叨念的都是他养的小黄鹂鸟学唱了啥曲…

    "是呀,不知者无罪。"梅舒城给她一个宽宏大量的笑。

    "对对对。"第一次她点头如捣蒜地同意他。

    "既然你我都同意,那我之前不小心退你亲事的错也就此勾消,以后吵嘴不许再拿来揭疮疤挖旧痂,你说公平不?"

    以后吵嘴?他是打算老是将她揪上桌来斗嘴练嘴皮吗?

    "公平。"反正她一他十,怎么算她都不吃亏。

    "那么,我也不计较你退我十次亲的冤。"他的口气像施恩似的。

    "你真是宽大为怀呀!"她紧咬着牙,怕自己失控啃上他jianian佞的笑脸。

    "那该不该打个赏?"他伏低身子,几乎将全身重量都压在她娇躯上。

    步奷奷清楚他虽是礼貌地询问,实际上却是不讨到赏誓不罢休,"赏你个甜笑,可好?"反正不花银子,动动嘴皮就好,她挺乐意的。

    "你赏我就收。"

    步奷奷才不像他一样斤斤计较,眼一眯、唇一弯,完美得无可挑剔的笑靥大大方方送上,还顺便附加两声假笑。

    她赏,而他,也收。

    她的笑,被他喂入口中,彻底品尝。

    他贴着她的唇低喃:"真怀念你身上的铜臭,真怀念…情荳再开的声音。"字字哺入她的檀口,想用甜言蜜语喂饱她一般,"虽然每次都是我开得过瘾,你倒好,连颗芽都不萌,不过我大人大量,不同你计较这事,所以你可得好好补偿我。还有,三年的相思、三年的寻找、三年的耽误青春、三年的忧心忡忡,这一条一条都得好好…算、清、楚。"

    "我是因为有家累…"他的舌尖磨蹭得她双唇发痒。

    "我可以助你。"

    "我不需要,我要证明,我和你一样有本事…将、将自家生意给做得有声有色…"她不满地衔住在她唇间徘徊的调皮舌头,边轻喘边说。

    "我知道你做得到。"

    "还有…"她双手捧着他的脑袋,让自己顺利地吻住他,"我没有情荳可开了…"

    梅舒城只能咕哝地发出含糊疑问声。

    "早在好久好久之前…情荳全长成了一片花海,在这里。"她指着自己的心窝。

    在十多年前,他的名字进占她心房同时,她就为他埋下了情荳,从不扼止它的成长萌芽。

    那一亩花海,没有四季、没有节气,为他…

    只绽不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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