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三冷少_第十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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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第2/3页)

    “不成吗?”见她仍一脸呆愣,他不禁拢紧了眉。

    难道她就没有别的反应吗?意外一点、惊喜一点,再不然,错愕一点也可以,可是她却老是这副傻愣愣的模样!

    “三少,这不是成不成的问题,而是…”她嗫嚅着。

    “而是怎样?”他没好气地吼着。

    他都已经做到这个地步了,她还打算要逃吗?不!他绝对不会给她任何机会逃走的…恼他也好,恨他也罢,谁教她要遇上他,谁教她当初要放开他的手!

    “而是…”她的脑筋快打结了啦…呜呜,她不知道啦,什么都不知道啦,不要再问她了啦!

    她才不管三少到底有什么心思,横竖她怕他啦,而且是愈来愈怕了。

    “够了!”他不耐地打断她的话,微恼地转过身。“记得桌上的午膳要吃,我要去忙了。”

    瞪着他的背影,直到他走出房门,她才无力地跌坐在地。

    “怎么会这样…”她抱着头哀号。

    他不是很忙吗?何必为了她的午膳又特地拨空回来?他这样失常的举动,难道在证明他对她的重视?

    为什么呢?

    他之前根本连理都不想理她的,为何现下却…

    “啊!不管了,我什么都不管了!”她突地站起身,仰头大吼,喘了两口气,暗自下了决定。

    那就是…离开这里!

    ***

    冬夜,寒风刺骨,漫天飞舞的白雪,令寒意全数钻进四肢百骸。

    唉至掌灯时分,巧葵提着简单的行李偷偷地往东院偏门走。

    她边走边抖,身上依然穿着单薄的衣裳,尽管衣柜里添了不少新袄子,可她却没有带走任何一件,就算知道外头冷极了,她也没打算加一件在身上御寒。

    哪有那么多时间让她收拾行李!她逃命都来不及了。

    嗄?问她为何要逃?

    啐!当然要逃哕,留在这儿岂不是等着羊入虎口;反正一年前她也逃了一次,现下再逃一次,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可以。

    横竖她本来就不是三少的贴侍,如今去投靠二少,相信二少肯定会收留她的。

    这一回…是真的要走了,谁也留不住她。都怪三少,无端端地说了些怪话,令她都不知道该如何自处了,唯今之计,只好上长安哕!

    “巧葵?”

    走了两步,眼前的偏门突地打开,闪进一道人影,教她全身的血液险些逆流,不过一见着烛火下的那一张脸,她不禁吁了一口气,低声开骂:“末华!我同你说过了,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

    他的声音和三少是不怎么像,但乍听之下还是会教她倒抽—口凉气。

    “啐!好端端的,有什么好害怕的?倒是你…”他指着她背在肩上的包袱。“这时候你没待在房里,是想上哪儿去?”

    “呃…”该死!她忘了肩上还背着行李哩。

    没法子同他多说,就怕话一多便会误了时辰,若是让三少发觉有异追了过来,届时她肯定走不了。

    “算了!我才不管你要上哪儿去,反正你现下得跟我回去就对了。”

    末华二话不说地拎着她往回走,准备拖着她去找三少领赏。

    “哎呀!我不要…末华,你听我说…”她挣扎着。

    “由不得你说不要,我同你说…啊!”突地,末华发出惨叫声,抓着她肩头的力道登时消失,此时末华已飞到一旁的草丛里,而她也怔在原地,看傻眼了。

    末华怎会无故被打?到底是谁把他打飞的…

    她不用转身也不用猜,也知道那个人是谁…

    “你居然想逃!”

    一年前,也是在这个时候,她带着简单的行李要逃到长安;一年后,她仍打算要逃,她以为她逃得了吗?一年前没逃成,现下更别想逃了!尤其在他已经决定不放手的时候,她绝对逃不了。

    “我…”唉!又失败了。

    巧葵万般无奈地转过身来,君从三就在她身后,神情阴鸷。

    “你又打算去找不二了?”他怒不可遏地吼着。

    “呃…”可不是吗?她除了去投靠二少,还能去哪儿呢?

    “我真是不懂,他到底哪里比我好,为何你偏要选他?十一年前是这样,一年前也是这样,现下还是这样,你…真是混账!”他气得青筋暴凸,泛着血丝的大眼直瞪着她。

    原本是想陪她用膳的,原本是想同她说个明白的,所以他先灌了自个儿两壶酒才来,谁知道她居然不在房里。

    嗅着空气中的酒味,听着他难以自持的怒咆,她大胆地假设:“三少…你是不是又喝酒了?”

    “是又怎么着?”

    “说起话来语无伦次。”不是她多想,而是三少一旦喝了酒,遣词用字便诡异许多;总觉得自个儿像是红杏出墙却被捉jianian在床的妻子,这感觉…不太好。

    “我哪里语无伦次了?”他这辈子还没这般清醒过呢。

    “要不,三少怎会说什么十一年前,一年前,什么现下来着,这…”她听不懂哪。

    “你这蠢丫头!你忘了十一年前主子选贴侍时,分明是我先选着你的,然而你却当着我的面说你要选不二那家伙!”让他耿耿于怀,惦记在心里十余年的事,她居然不记得了!

    “有吗?”十一年前她还是个傻不隆咚的娃儿,哪里会知道什么事。

    不过,他这么一提,她的脑海似乎突地掠过一些画面…

    “当年不二和我抢你,最后君老主持公道,要你自个儿挑主子,结果你却挑了不二!”他感觉额际的青筋不断地跳动着。

    “啊!”她用力击掌。“我想起来了!”

    “总算想起来了。”他冷冷地道。

    “可…”她顿了顿,笑得有些为难。“二少向来面带笑容,我那时是个娃儿,自然会偏向他啊…”她隐隐约约地记得有人掐着她的手,教她疼了好几天,而那个凶手,正站在她的眼前兴师问罪;这…这教她该怎说呢?

    不过,她总算知道三少为何厌恶二少了…

    “他哪是面带笑容,他根本是个傻子!”就因为这一点,所以她不要他?

    “怎会?”她忍不住要替主子叫屈了。“二少待人很好,对下人像是亲人一般,问轩辕门里头,有哪一个人不喜欢…”话未完,她便让他阴鸷的神色吓得自动闭上嘴。

    眼前就有个人万分厌恶二少呢…

    “我就是讨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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