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滋味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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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5/6页)

从现在起,她由傅恒照管,她将会幸福快乐一生一世。

    怎幺才多久的时间,情况丕变?

    “我要离婚。”话甫说完,小题闭上眼睛,腿一软,跌人黑暗。

    …

    小题转了性,她不再对小钱斤斤计较,不再急急忙忙赚大钱,相反的,她念起书,一本本财经书籍,她读过一次又一次,不懂的部分,她找二哥帮忙。

    回到家里三个月,她的转变让全家很cao心,为了她,工作忙到不行的父母亲特地南下好几次。

    她不再提起过去,哥哥们想找她谈傅恒,她总是摇摇头,转身离开。

    博恒打过电话来,她没接;他亲自南下,她躲到阿嬷家,她在和他捉迷藏,因为她的伤太重,收不了口。

    她有一点肚子了,但整个人瘦得更厉害,几乎是吃什幺吐什幺,医生开的葯帮不了她的忙。

    中午,她又吐到将近虚脱,大哥将她抱进屋里,请医生过来帮她打葡萄糖。

    侧身,抱着枕头,看看自己瘦骨嶙峋的手臂上满是乌青针孔,当mama不容易,可是,她能当个称职母亲吗?

    她没有把握。就像傅恒说的,像她这种性格的母亲,能教养出什幺性格的孩子?那一夜,他的评语将她彻底击倒。

    她的确不是个人见人爱的女孩,论温柔,她不及小书:论宽厚,她比不上幼幼;论善良,她更远远不及淳淳。这样一个一无是处的她,凭什幺得到爱情?凭什幺活得理直气壮,处处得理不饶人?

    所以,失去傅恒是她活该:失去爱情是她咎由自取;那晚,他亲手为她种上的自卑发芽抽叶,迅速茁壮。

    不晓得是谁在喝咖啡,nongnong的咖啡香传进屋内,小题又一阵反胃,反手抓起点滴瓶子冲进厕所,大吐特吐。

    她走出厕所时不小心,脚卡到软管,针头扯出来,喷了一地鲜血,她想回浴室拿卫生纸压住伤口,却累得没有力气爬起来。

    半眯眼,糟糕,她又想睡,从怀孕开始,她每天都想睡觉。

    门被打开,高大身影快步闪进门内,将她从地上抱起来,他的止血功力不坏,没多久血就被止住。

    小题没张眼,虚弱说:“哥,对不起,我不小心把管子扯掉,你叫赖医生过来好不好?”

    她很怕痛,但她明白胎儿需要足够的营养才能长得好。

    拉起她纤细手臂,上面坑坑洞洞的针孔看得人沭目惊心。

    “你怎幺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暗恒声音响起,拉回她残余意识。他来了,可惜,这回她没力气逃。

    “不是我弄的。”

    抽回自己的手,她快饿死了,没力气和他讨论自己的手。

    “我知道,是孩子的关系,要不要考虑把他拿掉?”

    他的提议让人好生气。

    “他还没有生出来,你就为了他的自私霸道判他死刑?”鼓足精神,小题和他吵架,他是最冷酷的法官,可惜,只吵两句,她像泄气的气球,瘫软。

    “你在说什幺?我没有说他自私霸道,我只是认为…”

    “你说过他自私霸道。”

    侧过脸,她无力谈,就算他要为她的记仇、小心眼再添一笔批评,她也没意见。

    “小题,我不是来和你吵架的。我只是想当面向你解释那一晚…”

    那一晚的事,她听过很多回,爸爸mama说、哥哥淳淳说,连爷爷也特地下屏东向她解释过。

    他们说薇薇再次被他姑姑、姑丈利用,安排一场意外,想破坏他们之间的婚姻。于是爷爷发狠,不管小小曾孙有没有出生,都把产业全数移转到傅恒名下,只留一栋房子给他们,希望他们好自为之。

    至于薇薇,成了拒绝往来户,她被勒令不准再出现在傅恒眼前。

    小题在乎的不是这些,她在乎的是自己在傅恒心中居然这幺不堪,他曾说过,她比薇薇更恶劣。

    小题没理他,自己按电话,请淳浮找赖医生过来。

    十分钟后,针又躺回她手臂里面,葡萄糖让她的精神梢稍振作。

    淳淳替她拉被子,在她耳边轻语:“小题,你听听他怎幺解释嘛,我觉得他很倒霉啊,碰上一个坏女生,很可怜呢!”

    “如果二哥碰上坏女生,赶你出门,把你关在门外,你会原谅他吗?”小题反口问淳淳。

    “我…”淳淳看看身后的丈夫说:“我会在门外一直哭一直哭,只要我哭很久很久,亚丰就会开门,就会叫我不要哭,就会把我抱起来,那我就原谅他了。”

    说完话,淳淳起身站到亚丰身边,牢牢握住她的“人rou拐杖”

    “傅恒没娶到你,是他最大的损失。”

    小题苦笑,要应付他身边一个又一个女人,神经不粗大一点,光和自己生气,都会气死吧!

    “错了,他没得到你的原谅才是最大损失,小题,我想急冻人是真的很喜欢你,你不要再跟他计较好不好?”淳淳摇摇她。

    “是啊,小题你不要发脾气,先听听他怎幺说,夫妻之间要靠沟通才能解决问题,一味任性只会让自己错失聿运。”说着,亚丰拍拍傅恒的肩膀,带妻子离开。

    半晌,在小题等他说话,等到快入睡时,傅恒终于开口:“我那天那幺生气,为的不是你的小心眼,更不是为了你和何若或薇薇针锋相对,我为的是衷撇,你的上一任情人。”

    “你说衷撇是我的情人?”

    小题气急败坏,他有没有眼光啊?居然把她和衷撇凑成一对!也不想想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何况那是发生在她十四岁时的错误。

    “对不起,我错了,从你二哥口中,我知道有关衷撇的一切,我错怪你了。”

    “随便,反正我这种尖酸性格的女人被错怪,本来就是理所当然。”

    葡萄糖和吵架联手扳起她的精神,她看起来没那幺病忧忧。

    “那天我进入电梯,碰上薇薇向我警告,她说她请你转告我,我姑丈找人向我下手,你却没告诉我。”

    “她说谎!她没要我转告任何事,她只是恐吓我,我若不交出你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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