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相公VS.騒娘子_第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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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2/3页)



    “手写稿?”他蓦地想起似乎有这么一回事,记得是戴淳硬塞给他的…“你陪她来找人?”

    那个笨女人到底在想什么?

    就算她真是拿到手写稿,他也不一定会依她所愿地搁在书肆里贩售,她居然自顾自地进行,压根儿没问过他!

    “她说,要让你知道她是真的把心思放在书肆上头,不像你上百花楼还拿书肆当借口…”不是他说的,是她说的,他不过是一五一十地把她说过的话再说一遍而已。

    “是这样吗?”他不甚相信地看着宣以圣。

    她和以圣之间的关系,可不是起源于这一回,而是在许久之前…因为一本素女经。

    “真的、真的。”宣以圣点头如捣蒜。

    沉默了好一会儿,他突然道:“我问你,那一日,她为何会爬上你的炕床?”

    宣以圣一愣,眨了眨眼,笑得很邪恶,十足像纳咨云的笑脸。“大哥,你在意?”他不是像个没事的人一般?还罚他抄写呢!

    “谁在意来着?”宜典圣别扭地不承认。

    “倘若不在意,你又何必问?”嘿嘿,难得遇到大哥困窘,不趁此时玩弄他,怕是再也找不到机会了。

    “你…”宣典圣正要斥责他,却突地听见一阵细微而古怪的声响,不禁往街边一探。“她的声音!”

    话落,他随即快步跑到纳咨云方才进入的那扇门前。

    “怎么会这样?”宣以圣跟在他后头,尚未厘清到底是怎么回事,便见到他抬腿开始踹门。“大哥…这样不好吧,现下已经有点晚了,你这样踹门…况且,咱们又不知道里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你这么做…”

    宣以圣的话未完,门板便已教宣典圣给踹开,只见他铁青着脸,不由分说地闯进里头,穿过中庭,见纳咨云被一个没瞧过的男人给强压在地上,他气愤地一脚将那男子踹开,

    “相公?”纳咨云惊魂未定,便见他一脸阴骛地将她拉 起。“你怎么会在这儿?”

    “瞧你做的好事?”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皆目欲裂地瞪着在地上打滚的男人,发狠地又在他的胸口踹了一脚,怒声吼道:“以圣,带你嫂嫂回府!”

    宣府

    外头狂风暴雨急起,银白的闪电交错在墨黑的天际,还夹杂着几声教人心惊胆战的雷响。

    宣典圣坐在书房桌前,只手托腮瞪着外头的风雨打湿了长廊,阴骛的黑眸里还蓄满着恼怒。

    蠢女人,他从未见过有哪个女人像她笨到这种地步的,简直是要气死他了!

    她居然瞒着他邀手写稿,甚至还独自踏进陌生男子家中…她到底有没有大脑?她不过是个妇道人家,倘若对方要使狠,她挡得住吗?

    况且,在那时分独自踏进男子家中,已经有损她的清白,她怎会连这一点都不知道?

    不,她肯定知道,只是故意要气他。

    哼,她以为早点把他气死,她便可以早点改嫁吗?

    宣典圣恼火地瞪着天际不断进裂的闪电,听着震人心魂的雷声,不禁微蹙起眉,担忧着她不知道会害怕成什么德行

    不管她了,他现下不想见到她,教以圣将她带回府后,他也没去见她。

    他现在的思绪一片混乱,不想问她到底是在想些什么,也不想知道这天候会不会教她吓得浑身发抖,可…今几个的雷声特别响,比以往还要摄人心魂,不知道她…

    “相公…”

    一抹被雨打湿的身影突地站在书房前,脸上还蒙了件长帔,看起来狼狈又可笑,但不知怎地,他却笑不出口,甚至下一刻,他便已经站在她的面前,用不曾展露的温柔,将她搂进怀里,带进屋里头。

    “呜…雷声好响…”她窝在他的怀里抖个不停。

    “你身上都淋湿了。”见她浑身湿透,他不禁将她带到炕床边,打开了炕床边的柜子,取出一件中衣。“你先把衣裳脱下。”

    “哦…”她难得顺从地点了点头。

    见她一脱下袍子,肚兜上头的大片雪肤凝脂布满青紫的痕迹,他不禁重拧起眉。“瞧,你无端让自个儿身上多了些瘀紫,到底是想折腾谁?也不想想你是个姑娘家,居然独自踏进一个男子的屋内,就算你没那心思,但他人会怎么想?就算你不将礼教当一回事,好歹也要知道怎么保护自个儿,是不?”

    该死,瞧见她身上的瘀紫,竟教他心疼不已。

    “我当然知道要保护自己,所以每回前去,我定会找以圣同行,这也错了吗?”她扃扁嘴,抓着中衣不肯穿上。

    “你为何就不找我一道去?”他突地道。

    “我…”她怎能带他;道去?但这当头要是不把话说清楚,怕是再无机会说清楚了。“我想要给你一个惊喜,想让你知晓我是真的把心思放在书肆里的,而不是想卖弄风sao,是你误解我了。”

    “我误解你?”他戏谴地笑道:“你的风sao是有目共睹,怎会是我误会你?就说今晚你上那个男人的屋里前,还特 地沐浴、装扮,你…居心叵测。”

    “你比以圣还要不了解我!他知道我绝对不可能做出那种事来的,所以他才会毫无后顾之忧地帮我。”她气恼地拿叶,衣丢他。

    气死她了,真是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木头,不懂得安慰她便罢,还说话气她!

    “倘若不是如此,又会是如何?”他气恼地将中衣丢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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