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怪拜金女_第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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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1/4页)

    第九章

    寒苓尽可能表现出无事的模样,走进陈子洋的办公室,按照惯例她当然不会先敲门。

    一进门,她看见洋洋办公桌上放着一个很大的长方形白色厚纸盒,绑着水蓝色缎带花。

    瞧着纸盒出神的子洋,因开门声而抬头,一见进门的是寒苓,他一脸困惑的样子像是找到救星似的,全散开了。

    “嘿,苓苓,你来的正好,我今天收到一样东西,一样让我很头痛、很怀疑的东西。”

    “现在在你桌上的那样东西吗?”她显然提不起多少劲。

    “对啊,而且这样东西还附带一包牛皮纸袋,全是温子檠要人送来的。”他的心里除了困惑,其实有大部分是处在狂喜中。

    因为今天一早他接下了天河艺廊自开张以来,最大的一笔生意,不过还得要寒苓愿意配合,这笔生意才能算是接下了。

    “那些东西应该是给我的吧?”她的力气在听见温子檠的大名后,又自动死掉几成。

    “没错,可是让我困惑的是这个盒子里的东西。”他指了指已经在桌上放了一上午的纸盒。

    “先告诉我,温子檠付了我多少遣散费?”

    “什么遣散费?”子洋听得一头雾水。

    除了这个纸盒,还有牛皮纸袋里的合约,哪有什么遣散费?不过真要换算现金的话,那个温子檠确实给了苓苓一笔不算小,喔,不不不,应该说很大的财富。

    “就是分手费啊,这你都不懂!”她习惯性的进了子洋的办公室,就躺在沙发上。

    “你们分手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对不起我说错了,只有情人才谈分手,我跟他连情人的边都沾不上,所以充其量只能说我们的交易到期了。”她冷漠地更正自己无心的错误。

    “我觉得你们的交易应该会无限延长,你不好奇他给了你什么吗?”

    “除了一堆钱,还会是什么?就算不是一堆现金,大概也是能换钱的东西吧。”她的口气己经濒临要死不活的边缘了。

    子洋总算注意到她的不对劲,没办法,一整个上午他都处在半信半疑的狂喜之中,没太多精神去注意到一进门就显然不太对劲的寒苓。

    “你的答案确实很接近了。老实说,我从来没有对你的工作成果这么满意过,虽然我早就知道你一定不会让我失望,只是这一次你不但达到我的要求,甚至远远超过我原先希望的。”

    洋洋现在到底在说哪一国语言啊!?她怎么听不懂?什么工作成果?她连疯马的而都还没见到,哪来什么成果,见鬼了!

    她懒得搭理他的一头热,莫名其妙。也许,刚刚她应该回家的…

    看她没什么元气,他只希望接下来的话能让她振作起来。

    “这个盒子里,装的是‘街灯下的少女’,温子檠说疯马指名要将这幅画送给你,牛皮纸袋里是一份合约书,等着你签名,只要你签名,不但是这幅画属于你。你还是疯马未来的经纪人,而疯马未来的每一场画展,都将由天河艺廊负责协办。”一整个早上,他简直就笑得不曾合过嘴。

    什么?“街灯下的少女”就在盒子里头?她冲到办公桌前,打算要动手拆封,却让洋洋一把拉住。

    “干嘛啦!”她十分不满抗议着他的阻挡。

    “现在不能拆,合约里有两项但书,第一,你必须接受成为疯马的经纪人,才能无条件得到这幅画;第二,你必须等到下星期六,在疯马的全国性巡回画展的开幕会上,才能拆开这份礼物。

    在这之前,这份‘大礼’暂时由我保管。另外,疯马要求你必须负责主持星期六的开幕会,他会在开幕会上发表一场演说。”

    真是奇怪的但书!

    寒苓顿时有诸多疑惑,她若成了疯马的经纪人,那不是抢了温子檠的饭碗吗?虽然他不见得多需要那一碗饭!

    再一个疑惑是,疯马并不认识她,为什么无缘无故把画送给她、还指名要她成为他的经纪人?甚至非得要她主持开幕会不可?

    或者这些全都是温子檠自己的意思?毕竟他曾说过,他给她的“资遣费”绝对不会低于三仟万,光是那幅画价值就不只三仟万了,加上如果她真成了疯马的经纪人,未来可以赚到的转介费,就十分、十分可观了。

    这么算来,他给她的“资遣费”还真不容小觑…

    可是她心上流过的为何不是欣喜如狂的感受、为何是久久无法散去的疼痛?在子檠眼里,她终究还是跟其他女人一样可以用钱打发,毫无差别。

    “算了,我要回去了。”寒苓发现,她决定来艺廊根本是个错误的决定,还不如回家蒙头大睡,都好过看着温子檠送来的“财富。”

    “等等,那合约你要不要签?”子洋开始有些担心,面前这个寒苓好像有些怪怪的。

    “拿来吧,告诉我哪里要签名,签完我就回家。”她可以跟全世界过不去,就是不会跟送上门的钱过不去。人家说山河易改、本性难移,指的大概就是她这种人了。

    子洋飞快拿出一式两份的合约书,点明该签名的地方,生怕苓苓突然反悔了,因为她脸上的表情真的怪怪的,怪得有些诡异。

    花不了一分钟,签下几次大名后,她搁了笔,逃难似的急着想离开。

    “苓苓,你没事吧?”

    “放心,我会好好活着的,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洋洋,可不可以放我几天假?”

    “没问题,从现在开始到开幕会前,都是你的假期,你只要在开幕会当天打扮得美美的、准时出现,其他的事都交给我来办就可以了。”

    “那好,我要走了。”

    星期六凌晨,寒苓颓废地踩着高跟鞋站在自家公寓门前,有点醉意的她摇晃着不甚稳固的脚步,翻找着皮包内的钥匙。

    今天晚上,她又跟往常的一票客户兼好友,到PUB喝酒跳舞了。这些天,她都是这么过的。

    她脸上的妆又恢复到让人“惊艳”的浓厚,身上的衣服也穿回往常会让人鼻血奔流的贴身清凉,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总算找到钥匙了,她正把钥匙对准钥匙孔,一阵电话铃响由门后传来,瞥了眼腕表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谁会在这个时候打电话给她?

    她的动作没因电话铃声而更改速度,反正不管是谁,她都没多大兴趣讲电话。

    进了屋,脱了高跟鞋、踏上木质地板,懒懒散散晃进客厅,靠在沙发上,这段“小路”整整花去了两分钟时间,而桌上的电话仍然不识相地吵闹着。

    到底是谁这么有毅力?寒苓非常不耐烦地接起电话。

    “哈罗。”她的声音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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