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意外指数9_第六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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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2/4页)

定,她在家。

    “好,就这样。”他挂掉电话时,小也从浴室里出来。

    她定定看他,思索著该怎么说话比较恰当。“你把我的东西都搬过来了?”

    “对。”

    “为什么?”再见面,他该视她为敌才是。

    他要是知道为什么就好了。

    “我必须阻止你和宥齐继续下去。”他找到相当好的借口。

    阻止?说得真好,他当然要阻止表弟和拜金女在一起,这个拜金女没血没感情,她眼底除了钱还是钱,知道了宥齐的身分,她怎能停下挖宝欲望?

    “我以为我们是朋友,要是我和江宥齐真的有发展的话,说不定我们会变成亲戚。”她漾起微笑,说反话,因他的轻鄙伤人太深。

    “然后眼睁睁看他变成第二个我,在没有利用价值后,被一脚踢开?”她的口吻态度惹恼了他。

    “你偏激,我从没利用过你,我们‘只是’朋友,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要变成有钱人,我所有的努力都为了朝这个目标进行。”她提醒他别忘记,过去,她是怎么欺侮他。

    “既然只是朋友,为什么留著我给你的东西?”他抓起化妆台上的木盒,送到她面前。

    他看见了?

    瞬间,她面色潮红,但不准自己示弱。挺起胸膛,她大笑说:“忘记了吗?你是伟大的威卡尔总裁呀!留著这些旧物,说不定哪天,我可以利用它们向八卦杂志报料,发笔小财啊!又说不定,慷慨的你,乐意付大笔赎金将它们赎回去。”

    “这是你的打算?”

    竞天点头,他懂了,果然,很有申也宁的风格。

    失望要怎么隐藏,才不至于太明显?他不知道,于是,他只能伪装出强悍,表现出自己没被击倒的骄傲。

    “是啊!要不要你付钱,我把东西卖给你,从此,永远不再见面?”

    小也顾不得发疼的脖子,仰高下巴,张扬笑脸跟他说话。

    她知道,她越不在乎,越伤他。

    宾果,他受伤了!受伤的狗不会躲起来,只会展开反击。他不是狗,他是一只雄狮,所以张牙舞爪,逼向猎物,反击。

    他跨出一大步,凑到小也面前,表情阴冷说:“永远不再见?只要我身上还有好处可以刮,你都不会放弃机会吧?所以,你一路追到法国,找机会成为我的佣人;所以你设计车祸,和宥齐不期而遇?”

    她别开头,静默。

    “没错,我怎能忘记,你搭讪男人的能力高强,这回,你有没有撞掉一块蛋糕?有没有用贫穷让对方感到同情?有没有问他喜不喜欢甜食,要不要一起吃掉烂蛋糕?”

    她拍手,冷笑“你想拿金像奖最佳编剧奖吗?很不错的志向,只不过你的编剧功力不太高明。”

    “是我在编剧,还是我猜中你编的剧?申也宁,我不相信你,你必须待在这里,哪里都不能去,直到宥齐离开巴黎为止。我不容许他成为第二个我,或第二个被榨干的Andy。”

    这段,他又设定了Andy的悲剧角色。

    好吧!她是恶女,反正她从来就不介意以恶女角色入戏,就由他来编派她的立场。

    “你想留下我?对不起,我们谈拢价钱了吗?你怎能随便两句话,就要我放弃江宥齐?他可是能供我一辈子丰衣足食的金龟婿,你打算用多少钱打发我?”

    恶女要有恶女样,她勾起他的手,亲亲密密贴上,对著他的森冷脸色,笑逐颜开。

    “对你,只要有钱就够了?”

    甩开她的手,他使劲抓住她的肩膀,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蹦出来。

    “不应该吗?你很清楚我的生活哲学。”她做出天真无辜。

    “为了钱,你真的什么都可以出卖?”他受不住了,狠狠推开她。

    她摔在床上,撞痛了伤口,抿紧双唇,忍著不出声。

    “这些事,我们在很多年前就说清楚了。”

    他想打她,她知道。

    他的拳头收得很紧,要是自制力再少一点,她早就伤上加伤。

    他狠狠瞪她,须臾,忿忿地转身离开屋子,头也不回。

    他离去了,小也拉起棉被蒙住头脸。

    这次她没哭,四年时间,她的泪,流够了。

    *********

    小也被禁锢,两名守卫堵在大门口,不准她进出。

    还有一名整理家务、准备三餐的华人太太,她的冷漠和竞天有得比,不管小也问什么,她都不多话。

    没有电脑、没有电话,贺竞天彻底断了她和外界联络。

    他到底想怎样?五天了,这问题不断在她脑海间盘桓,他不出现,让她失去解答机会。

    真的只想断绝她和江宥齐?何必麻烦?他们是见过两次面的陌生人,再见的机率本就不多,况且,等毕业证书下来,她马上就要返乡啊!他想太多了。

    低头,打开盒子,她抚摩他说的旧物。

    通往幸福的车票,老早派不上用场了,怎不丢掉?怎么会留到被他发现?真笨!

    他有未婚妻,有了自己的幸福,干嘛介意多年前,他们是朋友或情人?是自尊不许他输给Andy?好笑,Andy不过是个临时演员。

    小也盖上盒子,趴在床铺间。

    忙了一辈子,突如其来的空闲,让她慌了手脚。上楼下楼走过好几遭,电视遥控器切来换去,她不晓得自己看进什么。

    苦恼的拳头敲在枕畔,她像犯人,等待法官宣判。

    他真要把她关一辈子?吸气、吐气,她吐不尽满肚子不平。他怎能把她晾在这里?

    迷迷糊糊,她入睡,睡到太阳偏西,恍惚间,她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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