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眸笑情生_第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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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1/4页)

    第九章

    门铃声响,冬苇前去开门迎接。

    “你回来了。”顺手接下他的外套及公事包,备妥拖鞋,一副贤妻模样伺候着他。图的也是待会的沟通可以顺畅些,而他在面对她的请求时也能配合。

    冠侯哪懂得她这么复杂的心思,他只是感动万分,越发坚持一定要求得美人归。

    她很尽力地忙东忙西、奔来走去,以闪避两人目光相逢的机会。

    冠侯知道她有些刻意在回避两人静下来的对谈机会,但现在的他,很迫不及待地要征求她的同意,并及早预约她的将来。

    “你别忙了,我有话想对你说。”

    说?完了,她还没准备好。

    “有什么话待会再说,我先替你准备——”

    “别准备了,我真的有话对你说,现在你若不让我一气呵成说出来,待会我可能就说不出口了。过来吧!”

    “可是现在我真的很忙——”她希望他可以看出她的回避而打消念头,偏偏她所遇见的对象也是个遇事绝不妥协的他。

    说不动,只好亲身过来请她。“我会帮你忙,所以请你现在过来一下。”

    唉,看这情况,她下来得真不是时候。

    “那好吧,你有什么话尽管说,我会静静听你说,不会挣扎、也不会…”

    她究竟当自己是在听他说,还是在听审判?他不过是想说句话,好让自己和她心花怒放罢了,又没其它用意,犯得着这么如临大敌般吗?放轻松点,没那么严重的。

    他曾思考过,他们之间的暧昧成分有几个百分比,他也问过学长,男女之间的互动指数,达百分之六十六点九时,谈恋爱成功率有多少?

    学长给的指示令他非常有信心!学长说,冬苇如此牺牲小我、任劳任怨为他做事,那就表示,她很喜欢他,否则没有一个女人可以这么用心替一个男人打理他的家、打点他的生活…

    当然,除了爱情外,还有另一个因素,那就是——感恩了。

    想想,自己也没帮她多少,就算帮了,那也是心不甘情不愿、在非不得已的情况下被动的帮。她若单纯地只为了感恩而来,那她受的委屈全是白受的了,只因他认为,他还没那么伟大,值得她如此这般付出。

    “感恩”因素出局。那剩下的也只有爱情了…

    也因这个算法,结论如此,他才敢放大胆再爱一次。

    “冬苇——”

    诧惊于他连称呼也变亲昵了,不自禁浑身发毛起来。

    “你通常都叫我沈冬苇的。”

    他明白她的感受,但他已决定当个新好男人,改头换面,温柔相对,以回报她的友善。

    “你介意我叫你冬苇吗?”

    不止介意,她还犯恶心!

    “非常介意!你还是直呼我姓名好了,已习惯的事,就毋需再改变了。”

    “你怕我?”

    “不不不,一点也不怕,我只是手心冒汗、脚底发冷,人也有一点犯紧张兮兮——不过你别顾虑我,有话直说,若没其它事的话,我先离开一下下。”

    见苗头不对,想拔腿就跑,但却被冠侯俐落地拦下。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一副如临大敌似的!以前你总可以大胆地迎战我,怎么才失踪一趟,你就变得这么别扭、不自在了?”

    在得知自己的未来之前,她真的是可以拿平常心、进取心为完成任务而打拼,但是,在月老洞获知自己的将来与他有关后,她的心是怎么也轻松不起来。

    他说得没错,他的确是她命中的大敌!好端端地,她的人生因他而改变,不光他,连季节司神也是共犯之———就因季节司神的一句话,害她身陷苦海,翻身不得啊。

    “会吗?我觉得我一如往常、没啥失踪前、失踪后之分呀!”

    为免他多疑,冬苇极力澄清,并祈求他能高抬贵手,别再追问下去了。“其实,你大可不必如此敏感,我只是…只是有点头疼,所以今天咱们什么事都别谈了,好不好?”

    头疼?那还真要命,她也真是的,磨蹭这么久,现在才喊头疼。

    结果就见冠侯忙过忙出,又是拿药、又是递茶水,伺候她伺候得无微不至。

    冬苇有点怨怪自己多嘴,随便找个烂借口都行,偏找了个什么“头疼”害得自己现在是进不是、退也不是。不吃,又怕他不肯放人,索性当止痛药为万用灵丹,有病治病,没病强身健脑。

    正当她犹豫之际,他也发现她的心思,于是不再勉强她,只是半点明地对她说:

    “我知道你在回避,但有句话我一定要告诉你,待会你若还头疼的话,这颗药再吃也不迟。”

    他说得诚意十足,但冬苇仍是不安,眼神如上了电动马达似的飘浮游移,一双手也不知该搁哪好,挺毛躁的,反常得不像原来的自己了。

    “我…我不是回避,我是真的头疼。”现在她有台阶也下不去了。

    既然她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好再追根究底,强说她有。

    于是诉明本意:“不管你有没有,我的话很简单,你只需拨个三分钟给我便行。我是想,这么多年来一直跟着我的惧女症,只有你才克服得了,咱们何不打个商量,你别走了,留下来…

    他是指红斑的毛病?那简单,只要她稍稍施点法力,便可为他改善,甚至能够根治,他根本不需留她下来。

    探测性地询问他:“是不是只要你的毛病痊愈,我便可以走了?”

    她的问话是很伤他的心,那不过是借口呀!他要的是想留下她,而非这一奇怪病症,而且朱医师也说过了,只要他解开心结,那毛病自然无药便愈,他根本不是要她的助益,他只是想有她陪在身边。

    “你对我真的一点感觉也没有吗?”

    麻木不仁的人怎会有感觉?没有啦,也没那么严重,她的心也是rou做的,怎会没血没泪呢?只是她没这方面经验,所以担心自己的感情收放不能自如,反而拖累了往后归位的自在清心。

    倒是她也有疑问,他们不过相处两三个月之久,她身上真有这么强大的磁波电力,足以迅速吸引他吗?否则他怎会对她来电又触电、进而放电,并想将她收留起来蓄电咧?

    “难道,你对我就有感觉了?”

    问得好!问中他心坎去了,也省去他几乎大半拐弯抹角的告白。

    “要我说实话,还是善意的谎言?”

    去,当然是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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