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形女人_C女人比男人更有办法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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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女人比男人更有办法 (第15/19页)

次。生活就是这样,有时看起来存在许多可能、许多方向,实际上都是不可实现的。就算勉强实现,比如我和罗一真的怎么样了,又如何呢?我越来越觉得罗一那天是对的,罗一当时对男人的批判后来真是让我感激不尽,要不是罗一执有信念我们是多么危险!罗一没有任由情欲泛滥,她及时关闭了自己。总而言之,就现实而言,我和罗一最好还是处在一种适当的调情或者性sao扰之中比较好。然而事情往往是这样,一旦经历了一次似是而非的高潮之后,一切也就都看清了,时过境迁,再也提不起某种属于激情的东西,有时我连下流玩笑也懒得开了。

    而且,我的兴趣转到另一种着迷的虚妄上,开始尝试侦窥作品写作。偶尔我也sao扰一下罗一,但也是适可而止,而且越来越含蓄,甚至越来越有礼貌。我没想到罗一会反对我的侦探写作,她独立办过几个案子之后,竟然要求我们最好还是一起办案,她还是我的助手。我知道这里可能包含了某种暗示,罗一大概并不真的反感我在身体上甚至于情感上的sao扰(那段共同的偷窥经历确实让人怀念)。但我已不再有真正的兴趣,那时我不知道罗一对我下流的sao扰已产生了类似对毒品的依赖,正像我在事务所业务上对罗一越来越依赖一样。我们的依赖是相互的,但又是逆向的。

    是的,事务所日常办案越来越仰仗罗一,她已带出了两名助手,我差不多做起了甩手掌柜。开始还没什么,但是罗一后来越来越不满,以至说话的口气常常带出家庭主妇的味道。这时我往往开一些小玩笑,称罗一夫人或娘子,甚至假装冲动抱一下她。罗一的反抗比过去显得还要激烈,常常把我骂得狗血喷头,就像对待她下流的丈夫。

    罗一当然有资格这样对待我,因为事实上她已是事务所老板。罗一每天风尘碌碌,不断电话sao扰我的工作室兼卧室(白天我总是锁上房间门)。后来我关了手机,也不接座机,拨了电话插头。罗一大为恼火,以至于好几次扬言我再这样当甩手掌柜她也不干了。我只能接受她不断从工作现场打来的电话,接受她的唠叨、喋喋不休。某些案子她命令我出场,与她一同蹲守。我虽然也去了,但心思全在某个类似斯蒂芬森或毛斯的悬念上。有一次罗一轻叹她真的要离开事务所了,我说她要是离开事务所那我只好关门或盘给别人。我说,还是你干吧,就算你养活我。

    我的第一本侦窥小说炮制出笼时(实际是偷窥小说,类似电影剧本,名叫《向谁忏悔》),全所的人,包括我们经常使用的“线人”开了一个业内人士的庆祝酒会。整个活动罗一一手包办,在天坛东侧路一个类似山顶洞人风格的名叫“燧人氏”的酒家举行。效果不错,反应热烈,侦探同时写作在国外也是常有的事,我们也终于有了侦探写的侦探小说。罗一不愧是商人,见反响不错,决定大干一场,又在海淀图书城正式召开了新书发布会,请来了各种小报记者、书商、评论家、模特、侦探、密探、线人、公安干警、出版局官员、摊点小贩、插图作者等方方面面百来个人。为了保持侦探作者的神秘,罗一没安排我到场,一切都由她来cao控:罗一主持新闻发布会,罗一介绍作者,罗一发放红包。从这个意义上说,也不能说罗一不支持我写作。罗一就是这样,她反对你却不妨碍为你忠实服务。

    发布会后,我成为一个双料的作家侦探。我越来越深居简出,完全沉迷于写作。以前我还管着事务所的财务支出,后来连关键的账目也交给了罗一,实际上等于交出了事务所。罗一勤勤恳恳,风尘仆仆,把事务所经营得如火如荼。与此同时,罗一也开始了与丈夫马拉松式的离婚,从协议离婚到最终在法院打得一塌糊涂,旷日持久。罗一打算将当年打工仔的小丈夫简单地一脚踢出门外,结果十分艰辛;不仅事与愿违找不到当年丈夫偷养小蜜的证据,在法庭上她反而处于胡搅蛮缠的地位,她的小丈夫却十分机警地适时出示了妻子不忠的证据。我很久以前和罗一拥抱打闹的照片被她的小丈夫的律师当庭展示,法官鉴定有效(小丈夫早就对我们实施了反侦探)。罗一成为不幸婚姻中的过错一方,我被证明为通jianian者。(民事法庭有时真是胡闹,没有直接性交证据,只是搂抱接吻抚摸怎么就算通jianian呢?)罗一损失了三分之二的财产,这还不算,最主要的是还损失了她倍加珍惜的忠贞名誉。当罗一告诉我这一切,我的毛斯式的悬疑写作不得不稍稍停顿了一下,我问罗一:“为什么不早告诉我,要不要我出庭作证澄清事实,我们是清白的。”

    罗一愤怒地说:“你否认不了,你看看这些照片吧!”

    我拿着照片,一张一张看,有的清晰,有的模糊,模糊的显然是从录像带子上扒下来的,类似网上的色情视频。是的,是我和罗一,是我们的照片。但谁一眼都能看出这根本不是爱情,甚至不是偷情,简直像猴骑骆驼!我那么瘦小,罗一那么庞大,法官怎么胡判呢!

    当然了,我们是在接吻——但这也不能说明什么!

    我没想到罗一真的会离婚。罗一从来是个坚定的一夫一妻主义者,甚至不惜用非法手段维护自己的合法婚姻,她怎么会离婚呢?如果我想到她可能会离婚,就绝不会放手把事务所全权交给罗一!

    我感到某种意想不到的危险。

    我不仅把事务所交给了罗一,事实上也把我全部的生活交给了罗一。我的一日三餐(罗一专门雇了一个东北女厨子),我的全部用项,包括T恤衫、牛仔裤、皮夹克、鞋、袜子、内裤、牙膏都是罗一安排的。由于埋头虚幻的超现实的侦窥写作世界,我对这一切都浑然不觉,我还胡乱叫她夫人娘子,现在我好像突然明白了一切。说句实话,我就算对东北女厨子(她像罗一那样壮硕)动过心思也没再对罗一动过心思!

    当然了,我还是所长,这应该毫无疑问。

    那天我走出了写作间,环视了一下事务所,才发现我这个所长真是有名无实。事务所发生的变化令我吃惊,房间由原来的五间扩大为七间。我记得过去只有三室两厅,现在又多了两室一厅,何时打通了另一套住房我全然不知。经过仔细回忆,我才想起似乎有这么档子事,我记得似乎签过一笔数目不小的支票。我应该知道扩大事务所面积这件事,可是我完全忘了,脑子里一点痕迹也没有。案头工作人员也增加了两个,不,是增加了一个,我的脑子有点乱。我原来用熟了的财务兼文案不知道何时被换掉了,因为这我才以为一下增加了两个陌生人。说实话,我基本不认识这两个人,他们都是衣着笔挺的小伙子,非常年轻,见了我甚至连招呼也不打,好像没看见一样。

    我找到了营业执照、税务登记、特种行业许可证,它们还挂在原来的墙上,法人代表仍然是我的名字。这还不错,政变尚没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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