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形女人_D密室里发生了什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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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密室里发生了什么 (第2/6页)

牲口,想到马术教练一贯的看着我的目光。我不明白一个人要是骄傲到牲口的分上还算不算是骄傲。我要安装设备,这是今晚主要的任务。但现在我几乎有点犹豫起来,我不想见到恶臭的血,还有马术教练被夸张的阳具!当然了,我还是将纽扣窃听器与针孔暗拍探头拿出来,分别把它们放在床板下和窗楣上的角落里,这些地方通常都是不易被发现的。发射距离调到了500米,是无线暗拍最大的允许距离。

    我已计算好未来几天所在的遥控位置,那是在马房与池塘之间的一处灌丛,距离稍有些远,但除此之外没有更好的隐身之处。而且,为了不至于因设备的陌生或残留着以前罗一浓重的体味而引起狗的兴趣,我必须事先把设备让狗熟悉一下,给狗闻闻,以免发生意外的麻烦。罗一让狗发出狂吠是很可能的,就算是从来不叫的狗,这点必须想到。一个优秀的侦探必须总是心细如发,什么事都要想到前头,前辈们在这方面积累了大量成功与失败的经验,许多是血的教训。当然,也许现在我其实不必要如此小心谨慎,我面对的不是谋杀,目前也看不出有什么重大的不可告人的秘密。无非还是我司空见惯的性行为,顶多再恶心一点。马术教练的玩意儿真有那么大吗?我表示怀疑。

    我窥视了太多的yin乱,至今也算不上一个侦探,顶多像马术教练说的是个密探(这个混蛋,一眼就把我看透了)。我曾想成为一个像福尔摩斯那样的侦探,像波罗或柯南那样的侦探,但是目前我们这行人还没得到法律上的允许,我们本身还要偷偷摸摸的,同偷情者并没本质不同。我们还要应付工商公安的盘查或追查,就像丈夫应付妻子一样。我们从不敢公开声称自己是侦探,尽管媒体有时那样叫我们。

    二

    周末——总是周末,城里人涌入庄园。此时庄园即使在宵禁的夜晚也显得浊气上升,看来人是最大的污染一点不假。许多房间的灯彻夜亮着,麻将哗哗作响,宵禁时间当然后移了。两天来,我都蹲守到半夜也没见简女士去马房。周末无秘密,马术教练是否也有双休日?这两个夜晚我只看到简女士一个人夜游,在马上或池塘的秋千上独坐,直到天色微明。马房也早早关了灯,我不知道马术教练是睡了还是去了什么地方。星期一,庄园终于安静下来,我再次进入侦窥的灌丛。20分钟前我已注意到简女士踯躅独行,像一团雾进了马房,那时我身边的狗蹿了出去,可以肯定7条狗全部跟在了简女士身后。像前几个晚上一样,我依然没带显示设备,我认为只要监听就够了。我怕带了显示设备会在极度无聊情况下忍不住打开显示屏观看——那绝对是很无聊的,简女士不是青春少女,我不知道她身上是否干净了。

    一想起那天床上的恶味我就感到某种绝望,马术教练怎么受得了那种已不年轻的血呢?现在我几乎有点同情马术教练,他真得有双休日。我的罗一再恐怖也还不至于有那种恶味,不,呵,我的罗一甚至可以说是芬芳的。罗一使用真正的香水。现在我一想到她的“茉莉花”香水就感到陶醉,每次当罗一强暴我时浑身上下都充满着“茉莉花”浴香。是的,我的罗一一直用“茉莉花”香水。说实话,我以前闻不惯香水味,但自从与罗一肌肤相亲之后也开始越来越喜欢“茉莉花”香型,在坚持民族香水这一点上,我和罗一有着差不多惟一的共同嗜好。罗一绝不会用什么洋人的“恐龙呼吸”她当链球运动员时到过许多国家比赛,不是没见过花花世界,但我的罗一从不买外国香水,只用“茉莉花”在我们看来“茉莉花”是全世界最纯洁最动人的香水,特别是雅典奥运会之后,我们的张艺谋导演让全世界都知道了“茉莉花”我们是多么骄傲啊,我们更离不开这种香型了。相比之下“恐龙呼吸”就是腐朽、变态、倒错,而且一点也不环保。“恐龙呼吸”是从动物身上提取的香型,那得杀害多少动物,这一点简女士难道不知道吗?那个生日的夜晚简女士殊异的美丽,我几乎爱上这个夜女人,现在某种感觉完全消失了。我迟早会得上厌女症。我想。

    好了,是时候了,现在我戴的监听耳麦已传出说话声音。声音断断续续,这其中包括身体接触、金属纽扣开启以及其他诸如水杯、柜门及某种不明金属的碰撞声。话语中没透露出我想知道的可能存在的秘密,不过我倒是听到几次教练提到我和罗一的名字。后来耳麦传来了喘息声,说话的声音突然高了好几度,教练似乎在质问简女士。他还要待多久?你管他干吗?你为什么非要进行这个游戏?他会毁了你!他要毁就毁吧——噢!你真是疯了!你为什么不疯?你现在疯吧,疯吧,我要你疯…沉默。喘息。呻吟。不,不,不,你不答应我没情绪,让他滚!不,噢!让他滚,答应我!噢,不,噢,噢,我答应…你答应!噢,噢,我答应,答应,答应…你发誓…我发誓…让他滚!噢,不!那我抽死你!噢!噢!…抽死你,抽死你,抽死你!噢!噢!噢…我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听到了皮鞭声和尖叫声。叫声尖厉、刺耳,这是暴力,甚至是凶杀。现在我有点后悔没带显示设备。要是有显示器多好,可以看个究竟,显然这和以往的yin乱不太一样。我决定立刻返回工作室,一刻也不能耽搁。我以最快的速度取回设备,打开电源,发射,反馈,调适,很快显示屏上出现了房间的画面。上帝,非常清晰。简女士已完全裸体,但又像是全副武装。简女士被吊在从屋顶垂下的金属挂钩上,身体缠着七八道的黑色绳索,手和脚都戴着镣铐。这还不算恐怖,最让我难以理解的是,简女士并不算丰满的rufang上竟然被夹了一些小夹子(那是真实的rufang,以前戴的胸罩无疑是加厚的),两只显然彩绘过的漂亮的rutou也各夹了一支乌金闪亮的小夹子。小夹子颤颤悠悠,像小天使一样。此外,简女士头上缠了浸血的绷带,头发披散,目光疲惫而坚定;脸上、胸前,甚至于下体都在淌血——血的色泽太鲜艳了,显然是化妆的。整个看去,简女士正在承受着类似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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