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山叹息_第96章放凉山叹息満郛房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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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6章放凉山叹息満郛房上 (第1/2页)

    第96章 放饱満郛房上

    “你以后再也不能欺负我,不能指使我做任何事!不能再管我!”“好…没问题,我再欺负你我就是狗!我答应你还不行吗?你先跟我回来!”她没有再对我说什么。

    只是默默流泪,哭声被激荡的江水拍碎,我把她拉了回来,她的手温度冰凉,我虎口上那个深深的牙印,就是妻子对我“爱的印记”

    回去的路上,我们两个一句话都没说,只剩下风在呼啸,我没有什么理由继续留在利姆,爸妈舍不得我,但有的人更恨我。再次回到成都的时候,女朋友在车站等我。

    “俄切,你终于回来陪着我了,我好想你。”她上前一步拥抱我,眼神里带着疲惫,我闻到好闻的香水味道。

    “我带了些东西放在你那里,这样我就可以随时住在你家。”“你mama愿意吗?”她摇摇头“我们不管她。”阿谭现在和她mama关系很差,两个人总是争吵。

    她办了休学,不用再去学校上课,但她却不想总是待在家里,她说母亲很想与她交心,却总是适得其反,这种关怀让她无比抗拒,把两个人的距离越推越远。

    没有什么东西能抽干两人心灵间的海水,每当我问起她家里的事,她总是会瞬间变脸,大声地喊:“我说过好多遍了!不要提我妈!我想起来就烦!”据我的观察,阿谭发病总是一阵一阵的,有时她清醒过来,又开始唉声叹气地悔过。

    有一次在电话里,她mama说在她的书包里发现了半包烟,她理直气壮地回答,对啊…我抽的,怎么了?我自问没资格指责她,我感觉我也有病。

    从那以后她就经常住在我那里,她mama知情,但没有我家的地址,她隔几天会回家一次,如果她mama想要强行留下她,她就会以死相逼。

    她在我家衣服也不穿,头发乱糟糟的,全裸着,窗帘也不拉,躺在床上打针。现在的她,此时此刻,她母亲正打电话给她。

    可她正嘴里叼着一根悬空插在水瓶里的吸管,熟练地扭动着身体,用滴着yin水的阴部挑逗着身后的那根蠢蠢欲动的roubang,她身后有个男人,不是我,他正把手伸到前边抠弄她的阴部,对着阴蒂又按又捏,sao水从圆鼓鼓的yinchun的那条rou缝里滴出来。

    她听话地把腿叉开,整个人止不住发抖,舒服得咬着嘴唇,再伸出舌头用舌尖蹭着吸管,她要控制好自己发情的音量,不能让自己的yin欲通过电波流淌到另一边去。

    这男的是我和阿谭在前段时间认识的新朋友,不知道他真名,就只知道他姓程,所以我们喊他小程。

    小程是外地人,来成都玩,我们是在一场再平常不过的交易中误打误撞认识的,他看我和阿谭对这一片比较熟,就找我们打听了一些成都的事,在闲聊的过程中,他告诉我他朋友从国外给他带了几张新合成的邮票,送了我们两张,作为回礼,我和阿谭就说可以请他溜冰。

    当时他找我买大麻,我现在都有点不想卖这东西,因为大麻的体积有点太大了,警察来了我藏都没地方藏,我说我身上没带,如果你要的话,我现在去给你拿,他这人挺有意思的。

    我把大麻给卖之后,他还卷了一根要给我抽,很奇怪,也许毒品有自己的气质,飞叶子的人都大方,我没见过哪个打针的人喜欢请客。

    我卖他,收了他的钱,他还反过来请我,问我你觉得这叶子怎么样,这太搞笑了,我们都管爱抽大麻的人叫“飞行员”我就问他,飞行员,你抽完之后不想找人打个飞炮放松一下吗?

    他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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