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笔舂秋_第12章焦孟双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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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章焦孟双将 (第5/8页)

双黑白分明的俊目,射出了火焰般的光芒,有不可一世的气概。

    童石红默默地望了他一阵,说道:“那么你决定不逃?”

    古狼点头道:“绝对不逃!”

    童石红感到非常失望,她用一种异常的声调说道:“我知道,你到了四川就不肯走了…”

    古狼感到有些迷惑,说道:“姑娘,我原是有事到四川来的,我师父的坟在四川,我要去为师父扫坟。”

    童石红撇了一下嘴,说道:“算了,我知道你为了那桑…”

    说到这里,她眼圈一红,紧接着说道:“好吧!你找她去,我走了!”

    说罢转身出房,如飞而去。

    古狼赶到房门口,叫道:“姑娘!你等一等!”

    但是童石红早已翻墙而去,狂风大雪,满空飞舞。

    古狼怔怔发呆,这是他第一个接触到的女孩子,也是第一个向他吐露“爱”意的异性,使他惊异和喜悦,而有些不知所措了。

    回忆方才童石红的话和那种神态,古狼有一种飘飘然的感觉,但是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使他陷入迷乱之中。

    他望空痴想了半天,一阵阵的寒意侵袭,才把他惊醒过来。

    他轻轻地吐了一口气,自语道:“唔,真是妙事!”

    古狼推开了房门,想与丁讶谈一谈。

    但是丁讶自服药之后,便沉沉昏睡,鼻息均匀,睡得很是香甜。

    古狼见他睡得这么好,心中也很高兴,忖道:“他只要能好好休息,就会恢复的!”

    这时他忽然想到哈门陀送给他的那盒金星暗器,忖道:“那是哈门陀最心爱的东西,他居然送给了我,足见有传衣钵之意…唉!这笔账将来也不知如何算法!”

    想到这件事,古狼便感到心烦。

    他把那盒金星拿了出来,只见那些五角形的金星,金光闪闪,每一面都是锋利如刃,又薄又轻。

    这种暗器,若是换了一个人,别说是用,弄不好先要伤了自己的手。

    但是古狼曾随哈门陀学过暗器,知道手法,那只小盒子也做得非常精巧,有一只按钮,只需轻轻一按,便会有一颗金星,由盒隙中滑入手掌内。

    古狼拿在手中练习了一阵,不久便得心应手,非常熟练。

    他把金盒放入怀中,付道:“哈门陀当年在江湖上,一定是个极厉害的人物…”

    正想到这里,丁讶突然醒来,唤道:“古狼,有人要来了!”

    古狼一惊,问道:“谁?”

    丁讶向外指了一下道:“你好好去应付,我怕没有力量助你了!”

    古狼心中很惊讶,忖道:“什么人来了我怎么未闻动静?”

    他推开房门,果然便见一条庞大的黑影飞落下来!

    古狼蓦然一惊,退后两步,暗忖:“丁讶好灵的耳朵!”

    长廊之中,站着一个白发的老婆婆,她一袭灰衣上,落满了雪花,与她的头发同色,她虽然如此的老迈,但是精神抖擞,双目中射出奇光!

    古狼见又是况红居,心中异常愤怒,冷笑一声,说道:“况婆婆,你真是辛苦啊!”况红居并未说话,她一双怪目,仔细地打量着古狼,好似第一次见到这个年轻人似的。

    在她的眼睛中,看到一个魁梧健壮的年轻人,他英俊飒爽,剑眉飞扬,俊目中蕴含着坚毅之光,像是黑夜里的两盏明灯一般。

    况红居心中暗暗吃惊,她忖道:“这孩子宁死不屈,可真有点麻烦…”

    古狼被她看得大感奇怪,说道:“况婆婆,你还是要在我身上找‘春秋笔’么?”

    况红居没有回答他的话,反问道:“方才童丫头可来过了?”

    古狼见她面色不善,心中略有顾忌,摇头道:“没有!”

    况红居两道花白的眉毛微微皱了一下,又道:“这几天来难道你没有见到过她?”

    古狼心中暗惊,忖道:“这么看来,童石红已经离开她好几天了!”

    才想到这里,况红居又催问道:“快说!”

    古狼很平静地摇摇头,说道:“没有,我没有见到过她!”

    况红居面上现出奇怪的表情,双目紧盯着古狼,一字一声地说道:“真的,你没有骗我?”

    古狼摇头道:“我没有骗你…童姑娘怎么了?”

    况红居咬了一下嘴唇,摇头道:“你管不着!我也顾不得她,先办完我自己的事再说!”

    古狼弄不清她们祖孙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以至童石红离她出走。

    他正在思索,况红居突然道:“与你同行的那老头还在房中么?”

    古狼心中一惊,点头道:“是的!他正卧病在床。”

    况红居点点头,说道:“我再去看看他!”

    说着便要推门,古狼忙道:“况婆婆…”

    况红居回过头来,说道:“怎么?”

    古狼迟疑了一下,说道:“他才睡着,你不要惊扰他!”

    况红居脸上挂上一丝狞笑,说道:“我怎会惊扰他?”

    说着推门而入,古狼满腹疑惑地跟在后面,以防万一,因为丁讶虽有一身奇技,但是他现正重病在身,况红居若是有什么突然的举动,也是很难预防的。

    况红居入房之后,用力地闻了两下,自语道:“好大的药味!”

    说到这里,又回头对古狼道:“是你给他开的方子么?”

    古狼摇摇头,说道:“我对医道懂得太少,方子是他自己开的。”

    况红居走到了床前,只见丁讶双目紧闭,一件羊皮袄,紧紧地裹着他瘦弱的身子,焦黄的一张脸,如果不是还在呼吸的话,真令人怀疑他已经死了。

    况红居低头细看了半晌,眉头微皱,似乎陷于疑惑之中。

    古狼紧地站在床前,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

    况红居这时突然伸手搭向丁讶的手腕,古狼吃了一惊,沉声道:“你做什么?”

    况红居已然按住了丁讶的腕脉,说道:“我替他把把脉,你紧张什么?”

    古狼暗忖:“方才我出房之时,丁讶还与我讲过话,现在睡得如此沉,必是假装的…”

    他想到这里,心中略安,便不再说话。

    况红居很细心地把着脉,半晌,摇了摇头,放下丁讶的手腕,走向一旁。

    古狼也跟了过来,低声问道:“怎么样?”

    况红居摇了摇头,说道:“他气若游丝,脉象极弱,已是不可救药!”

    古狼心中好不吃惊,但随即想道:“或许是他假装出来的…”

    况红居又道:“我们到外面去谈!”

    二人一同出了房,况红居说道:“上次在夜间动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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