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海恋_第六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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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3/4页)

却羞红丁脸,”这儿?!现在?!”她轻喘口气,脸上却漾起期待“你好歹该先通知一声,让人家准备一下嘛!”

    季寒轻敲她额头“你这小脑袋瓜在想什么?”他忍不住被她逗笑“你不脱衣服,我怎么看得到你的手?仇战弄脱的是你的手腕和上臂,隔着衣服我可没办法治,不然我干嘛特意找个没有人的地方?”“傻丫头!”季寒眸中溢着柔情,揉了揉她的发“就像方才仇战所言,你是我的心肝宝贝,我怎会在这种地方要了你!”他轻语“就算我再如何不解风情,不善言辞,至少也该给你备个舒适的卧榻。”

    “我倒无所谓,”她睇着他一脸深情“任何地方只要有你在,对我而言都是天堂!”

    “傻气!”季寒又笑。

    话虽如此,当洛晴脱去外衣只剩一件粉嫩的兜儿时,两人间的气氛还是陡然诡异了起来,洛晴将外衣挡在胸前,嫣红了脸颊,火光掩映下她那被日光啄吻成均匀麦色的嫩肤,流转着诱人波光,叫人移不开眼,两人只觉周身温度骤升,她在他毫无忌惮的目光下心跳加速,身子软软发着烫。

    季寒吸口气,恢复昔日冷静,他在她纤嫩的臂膀上摸索探勘,蓦地一个使劲,洛晴痛呼了声,泪眼婆娑,趁着她疼,季寒觅着另一个伤处,迅疾再拧一下,却让洛晴疼得晕死了过去。

    待她醒转过来,人已平躺在角落里,身下垫了季寒的外衣,他安静地在她伤处敷上膏药,并用衣衫下摆扯成长条充当纱巾裹紧了她的手臂。

    “这几天都不许用左手,这伤若不能养好,日后可难治了。”

    “不能动手?”洛晴嘟着嘴“那日子多无聊!”

    “我陪你!”他说得自然“仇战已灭,咱们将有一段空档可以休息。”

    “你自个儿说的,可不许反悔,”她伸长右手小指“打了勾勾就不能赖,到时你若还是整日坐在会议桌上,我便去放火烧了桌子!”

    季寒顺着她打了勾勾“你何时见我说话不算话了?快睡吧,明儿个才有体力。”

    季寒盘膝而坐依着平躺着的洛晴,握紧她没受伤的手。

    片刻后,洛晴困扰地睁开了眼睛“潮声太大,我睡不着,你唱首歌给我听吧!”她语带骄蛮。

    “我不会。”季寒傻了跟,为着她的要求。

    “那就说故事!”她退一步。

    “我也不会!”他据实以告,首次发现在这世上居然还有这么多他不会的事情。

    “你很笨耶!”她有些不能接受,叹口气“那么——我来讲吧。”

    季寒点点头闭上眼靠着岩壁,为了仇战他已有好几天不曾合过眼,这会儿在这岩洞里,听着忽而逼近忽而远离的潮音,身旁再偎了个她,时间仿佛已经停止。

    季寒轻轻抚着洛晴的发,她舒服得闭上了眼,但她可没忘了要说故事的事,她想了想,甜甜的声音响起,回荡在山洞里。

    “从前有个小男孩,他从外头回来时恰巧肚子饿,瞧见娘亲放在桌上的一枚大圆饼,男孩饿极,二话不说,攫起饼就啃,待娘亲回来时已来不及阻止,饼被孩子吃了一半,娘亲可气了,她说,这饼原是要献给灶王爷的供品,怎么可以偷吃呢?谁都知道灶君是最最小心眼的了,他若回到天庭奏上一本,谁也受不起的。”

    “后来呢?”季寒有些好奇那孩子的下场。

    “后来?”洛晴耸耸肩“后来灶王爷虽然很不高兴,却碍着对方不过是个孩子也就没去告状,只是他可不吃剩下的东西,手一挥便将那剩下的半个圆饼黏上了男孩额心,这半个饼黏在孩子额上却被旁人看成了半个月亮。”她说着说着原是一本正经,最后倒也忍不住咯咯笑起。

    “你竟然说我额上的烙印是偷吃饼的代价。”季寒轻笑敲了敲她的额头。

    “是呀!这就是那烙印的由来,”洛晴轻哼了声“还有下文呢!后来这孩子长大想讨老婆了,于是他便去问灶君,‘灶王爷呀!您在我头上贴了这半个饼,倘若没有姑娘肯嫁我,这笔帐该如何了结?””

    “灶君回答了吗?”

    “灶君说:‘姻缘天定,你将来要娶的姑娘,她的胸前自然会有你吃下的那半个饼。”

    “在胸前,那该如何相认?”季寒问得有些傻气,倒忘了只是在听洛晴胡诌的故事罢了。

    洛晴起了睡意,打了个好大的呵欠,声音渐渐微弱“是呀!他也问了跟你一样的问题,结果灶君便教他只要把姑娘踢到水里就可以看个分明,于是,自那天起,这额上烙了半个饼的孩子便有个坏习惯,当他见着了个陌生姑娘时,二话不说,一脚就把人家踹入水中,看她胸前有没有半块饼,看她是不是他未来的媳妇儿。”

    季寒睁开眼睛朗笑,原以为这丫头不会记仇,没想到,初见面时将她踢落水中的事情,丫头记得可清楚呢!

    故事尚未说完,洛晴已酣然入梦,季寒悄悄将她身子放妥,凝着她娇俏可人的睡颜,忍不住倾身在她额心烙下一吻,他低语

    “晴儿,不用再找,我肯定你就是那个拿走了我半枚饼的女子!”

         

    石戟岛 御海厅

    “仇战遭歼,他治下以荃湾岛为主的岛屿也全数被征服了。”说话的是洛昱的大儿子洛煦,他外型粗犷,nongnong的八字眉这会儿黏成了条黑色大毛虫,他满脸纠髯,不易窥出情绪,这会儿只能从他纠结的浓眉看出忧心。

    御海厅占地极广,是个可以同时容纳千人的议事大堂,昔日御海族人都要在此大厅商讨出海掠夺事宜,配上席中不间断的美酒佳肴,又常有人要借着酒意一言不合动手互殴,是以此厅空间必须够宽敞,才能容得下这群莽汉,所幸大伙儿都是大嗓门,也不用怕说的话别人听不清楚。

    “你说的这家伙,到底是何来历?”洛昱开口问道。

    问此话时,洛昱一则以喜,一则以忧,仇战这家伙骁勇善战,手下亦多猛将,但他行事暴躁嗜血腥,当年除了洛湟,其他人都没有本事管束这莽徒,是以洛湟一死,他便迫不及待另辟山头自立为王。

    这些年来御海族之所以声名狼籍让人闻之丧胆,全是拜仇战所赐,过往商船若不幸被其盯上,不仅钱财货物被洗劫一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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