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仙踪_二十章南征北战19结局之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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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章南征北战19结局之章 (第2/4页)

婠甜甜一笑,娇声道:“既然夫君对这三种请罪方式都不满意,婠婠惟有一死方能平息夫君大人的怒火。不如就将这张床当作刑场,用夫君的那根凶器来了解婠婠的性命好了。”说完轻轻脱去外衣,里面却是什么也没穿,将无限美好的上半身裸露在空气之中,然后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情,柔声道:“犯妇婠婠,恳请夫君大人验明正身,即刻行刑。”

    秦川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婠婠费尽心思,其实却是搞出一个新鲜的夫妻闺房游戏,不过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请罪吧。秦川毫不客气的退去婠婠的下裳,将女犯上上下下,里里外外,详细彻底又反复多次的检查了数遍,确认了正是婠婠本人之后,便也除去衣物,使用凶器开始给女犯行刑。足足行刑了半个时辰,总算是将婠婠弄死了一次。两人赤条条的抱在一起,男上女下,将婠婠紧紧压在刑场之上,动弹不得。回味了半晌,秦川方才开口:“婠婠,这些日子里来,你可是异常活跃啊!”死而复生的婠婠又是一脸柔情,用极为真诚的声音答道:“见夫君大人为乐土日夜cao劳,呕心沥血,贱妾于心何忍?婠婠虽才能有限,但能为夫君分忧一分便是一分,又岂能袖手旁观?”

    秦川用手指夹住婠婠左边的那颗红樱桃重重一捏,哼道:“分忧?哼!我看是野心膨胀上了天吧!”

    婠婠夸张的痛呼了一声,充满委屈的叹息道:“唉,真是好心没有好报!既然夫君见疑,婠婠再怎么解释也是白费力气。自古以来都是‘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敌国灭,谋臣亡。’只是此时婠婠还有些许利用价值,夫君大可不必心急。等待日后,婠婠失去了利用价值,又或是功高震主之时,夫君再随便找个罪名将婠婠处死也不迟。但请夫君念在夫妻一场,给婠婠一个体面的死法。最好夫君大人能亲手处死婠婠,不要让婠婠命丧宵小之辈手中。”说到最后,竟然眼圈一红,一副凄然欲绝的样子。

    秦川翻身坐起,将婠婠的娇躯搁在腿上,伸手重重在婠婠丰满股翘的香臀上连拍了十下,道:“若你夫君当真是这种心狠手辣,阴险卑鄙的货色,你又岂敢如此嚣张放肆?小骗人精,整天没有一句真话,就知道演戏骗人!实在该打!可恨!”

    婠婠销魂的呻吟了几声,又很委屈的辩解道:“人家句句都是真心话,哪里骗人了!婠婠真恨不得将心挖出来给夫君看,以消除夫君对婠婠的偏见。嗯,夫君,既然你不相信婠婠,就请拿起那把天魔斩,将婠婠的心挖出来,一看便知。”

    见婠婠又要死要活的连连赌咒,虽明知道她没有一句真话,秦川也是无可奈何。以前,秦川血洗洛阳法场,一日攻破淮安,顶着一个丧心病狂,残忍嗜杀的名声,婠婠多少对秦川还有一些敬畏,可是随着相处日久,对秦川的品性日益了解,尤其是经历海啸之后,婠婠已经吃准了秦川的善良个性,便开始日渐活跃,慢慢将收敛多时的野心肆无忌惮的显露出来。而秦川也清楚的感觉到婠婠野心勃勃,并且一天比一天难对付。若是外人也就罢了,真要把秦川惹火了,秦川也不会手下留情。可是偏偏婠婠是秦川的妻子,而且正所谓日久生情,尽管接纳婠婠之初始是出于无奈,但经历了这些日子,秦川也不由自主的对她产生了深厚的感情。将来若真的走上了势不两立的道路,以秦川的个性,又岂能对爱过的女人下重手?因此,婠婠已经成了最让秦川头痛的一块心病。婠婠虽然没有秦川的一半本事,但阴险狡诈,心狠手辣,野心极大,倘若某天秦川去见马克思了,试问乐土又有谁能制约她这个领袖未亡人?

    秦川思索良久,重重叹了口气,用手轻轻温柔的抚摩着婠婠光滑柔嫩的背腰臀一线,语气真挚的说道:“婠婠,我很了解你的品性,正如你也摸清了我的品性一般。不管怎么说,我们也是夫妻,实在用不着处处耍心眼,大可坦诚相见。”

    婠婠无限风情的横了秦川一眼,轻笑道:“人家已经身无寸缕,一丝不挂了,难道还不够坦诚相见吗?”

    秦川苦笑道:“我和你说正经的,你却插浑打科起来。唉,婠婠,你真是让人爱不得,恨不得!如果有一天,我要放弃一切,归隐山林,不知你是否会与我在一起?”

    婠婠立即信誓旦旦的表态,别说归隐山林,即便是上刀山,下火海也要永远和秦川在一起,绝不分离,若违此誓,天打雷霹,不得好死。秦川又是一阵干笑,想起数月前,某次与石青璇讨论自然气候问题。秦川当时便说其实打雷霹死的人未必就是坏人,纯粹是躲在树下又或运气太差罢了。接着又顺口谈到誓言问题上去了,说发誓根本就是一种迷信,所谓天打雷霹,不得好死之流,是绝对不会兑现的。为了证明,秦川当即连发了十几个毒誓,表示自己要一辈子当哑巴,绝不开口说话,不过转眼便破除誓言,却也不见佛祖、老天爷之流的东西来惩罚秦川。婠婠当时也在身边,见誓言的确没什么威力,便也尝试着发了几个誓,随即破誓,果然毫无动静。此后,婠婠越发喜欢信誓旦旦了。

    两人又开始夫妻之间的义务活动,一边热烈运动,婠婠一边甜言蜜语,山盟海誓,将廉价的誓言赌咒大把大把的送出,以表示自己压根毫无野心,纯属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以图安秦川的心。运动完毕之后,秦川还是对婠婠颇有戒心,又问道:“婠婠,我知道你素有大志。如果你能当上一统天下的女皇帝,前提条件却是要与我恩断义绝,在皇位和我之间,你只能选择一个,你会如何选择?”

    婠婠心道:“自然是选皇位,不过却万万不能如实相告。既然你问起,当然要回答选你了。”婠婠也知道回答得太快,未免显得不够诚心,于是故意思索斟酌良久,方才答道:“若是一年之前,婠婠必定会毫不犹豫的选皇位;可是如今,婠婠已经离不开夫君的恩宠了。若没有夫君在身边,即便得到了天下,婠婠也丝毫不会快活。今日的婠婠自然是情愿放弃皇位,也要和夫君长相斯守。”

    秦川虽然明知道婠婠这话的可信度不高,但听她如此回答,还是觉得颇为高兴,顿时精神大振,很快便又与婠婠梅开三度。

    一晃三天过去了,没有被海水卷走的遇难者尸体总算是处理完毕了,结果瘟疫没有爆发,乐土到是流行起寒热病来了。病人们一个个怕冷怕风,全身疼痛,躺在隔离区的临时病房中不断呻吟。这寒热病其实原本也不算难治,奈何偏偏此时乐土没有药物,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病人们一个接一个的相继死去。接下来的十余日,每天都有数人死去,整个乐土都笼罩在一片悲伤惨淡的气氛之中。秦川此时总算是体会到了那些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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